關於雲樂賢和鬱小花的事情,司俊南早就一五一十的傳回了信。

當然,司俊南是絕對不會說自己也喜歡鬱小花的。

他是司徒刑最小的兒子,也是最寵愛的一個。

所以才把他遠遠的安排到河西鎮去,遠離京城的紛爭,也好護雲樂賢個周全。

可是眼下所有的事情,都隨著雲樂賢自作主張回京而變得不大一樣了。

什麼都得重新計劃,從長計議。

司徒刑的面色越發凝重了起來,只坐在桉幾前,呆呆的看著面前的書本。

遠在河西鎮的鬱小花吃過晚飯後就老早的躺下了。

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想進鎮裡去問問司俊南關於雲樂賢的訊息,又怕自己會心軟下來,忍不住去找他。

真叫人難過呢。

她有些後悔自己不該把玉佩給還回去。

眼下雲家二老都已經住到自己家裡來了,可是他們卻絕口不提雲樂賢的下落。

這才是真正愁人的地方。

想了又想,鬱小花還是決定明天一早進鎮裡去,找司俊南問問。

而且在這鎮上開飲品店的事情,應該也有些眉目了吧。

打定了主意,鬱小花這才心安了幾分,閉上眼睛安心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的,鬱小花就使喚於二郎趕著馬車帶自己到鎮上來。

到了鎮上,鬱小花直奔聚朋樓而去。

這才剛到聚朋樓的門口,就被一個小丫鬟給攔了下來。

“是哪裡來的土包子,今天聚朋友已經被我家老爺包了,不接待外人。你還是回你的村裡去吧。”

鬱小花低頭看了眼自己,一身素色羅裙,頭上一根簡簡單單的木簪子別住髮髻,不施粉黛。

看上去確實是土了一點。

鬱小花客氣的朝著那小丫鬟道:“姑娘,我不進去,我是來找司掌櫃的,還勞煩你幫忙通報一聲。”

誰成想,她剛說完這話,那丫鬟一記白眼就飛了過來。

“你這土包子,我看你挽著著婦人髮髻,這小哥是你的夫君吧,都成親了,還肖想著司掌櫃呢,司掌櫃也是你能找的嗎?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模樣,你配得上司掌櫃嗎?還找他,可千萬別,髒了司掌櫃的眼睛,你可擔待不起。”

整個河西鎮上誰不知道司掌櫃和雲大夫是最帥的,贏了多少姑娘的芳心。

偏偏兩人都還沒娶親,自鎮上的姑娘聽說雲大夫找了一個又老又醜的女人做姘頭,大家的心都快死了。

只能盯著司掌櫃了,即便自己是個丫鬟,也自然是肖想司掌櫃的。

哪怕他是商人,要是嫁入司家,還怕脫不了自己這丫鬟的身份,即便是個妾,也比做丫鬟強。

丫鬟氣鼓鼓的臉上,一雙眼珠子瞪著面前的兩人,見兩人住說話,又開始喋喋不休的數落了起來。

一旁的於二郎聽著這丫鬟的話,羞紅了臉,氣哼哼的瞪著她。

“你這丫鬟,胡亂咧咧個什麼?你也不過是個別人的狗得意個什麼勁。”

於二郎可沒有鬱小花那樣的好脾氣,開口就衝著那丫鬟罵了起來。

說自己是東家的相好,要是讓雲大夫聽見,哪裡還有自己的小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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