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吧!

要麼把銀子留下,要麼把命留下,你選一樣吧。

我家相公是個文弱書生,連只雞都沒有殺過。你說要是這菜刀抹到脖子上,久久不斷氣是什麼感覺。

我想應該很痛苦的吧!為了讓你死的痛快點,我可以讓他去把菜刀磨一磨。”

那穩婆即便再裝得澹定,現在也不敢多廢話了。

瘋子這一家住的都是瘋子,要不然這光天化日的怎麼連殺人的話都能說得出來。

這菜刀都提上了。

她的小腿肚都在發顫!

為錢捨命,她還沒有這個能耐和覺悟。

“別別別!不就是一兩銀子嘛,我還給你就是,純當我來玩了幾天。”

她呵呵笑著,從上衣內袋裡掏出一錠銀子扔給鬱小花,連忙衝進西廂的屋子裡去。

眨眼功夫就背了一個包袱出來。

眼看要走。

鬱小花冷喝道:“站住!把包袱開啟我看看,你這包袱鼓鼓囊囊的,怕不是拿了我家的東西準備跑路吧!”

這回,穩婆愣住了。

腦門上豆大的汗珠直冒。

要說剛剛接生是自己無理,這回還真叫鬱小花給說中了。

也不知道是誰給這穩婆的勇氣。

只見她緊了緊身後的包袱,見旁邊不遠就是大門。

穩婆一個健步就往大門口跑去。

“給我抓住她!”

不消鬱小花發話,院裡的幾個男人紛紛朝著穩婆跑去。

穩婆慌不擇路,直往外衝。

迎面撞翻了一個健碩的身子。

轉瞬就聽見一個翁裡翁氣的聲音道:“嗚嗚嗚,娘!”

幾步開外的李寡婦聞言,急急忙忙跑上前來,將傻兒扶起。

“你這孩子,怎麼走路也不看著一點!摔疼了沒有?”

穩婆被傻兒的一條腿給壓住了,一時動彈不得。

她急得要命,掀又掀不開。

這才幾秒的功夫,文家人就已經衝到了近前。

一面將傻兒扶起,一面將穩婆鉗制住。

“小花,你們回來了,這是怎麼了?

呵呵,我瞧著劉氏快要生了,特地過來看看,萬一你們還沒回來,家裡都是一些小輩。

我在的話,多少能幫上些忙。”

鬱小花感激得看了她一眼。

隨後惡狠狠的瞪著那穩婆。

此時,穩婆身上的包袱已經進了雲樂賢的手裡。

“還不是這老二,請個穩婆都能讓人騙,不省心!這老太婆是接生牲口的。

要不是今天鎮上沒事真好有空回來,劉氏和孩子就得被她給害死了,這趕她走還拿我院裡的東西。

不像話!”

聽著鬱小花的抱怨,李寡婦不自覺的打量了一眼面前的穩婆。

滿眼的奸詐,都已經被抓了,絲毫不收斂自己的貪婪。

“人沒事就好,快讓家裡人再去請一個穩婆,這都快到日子了,沒有穩婆不行啊。

指不定就這兩天了。”

鬱小花點了點頭:“已經發作了,要是快的話就下午,慢的話也就晚上了。”

李寡婦鄭重的點了點頭。

別人家處理人,自己這也不好插手。

她只好為難的朝屋裡看了看。

見陳氏在廚房忙活著。

鬱小花又在這裡,劉氏屋裡恐怕一個照應的人都沒有了。

“小花,我去看看劉氏,也好有個幫手照應照應。你先忙著。”

鬱小花客氣的給她讓了路,還讓她自便一些。

而鬱小花自己則是給了雲樂賢一個眼神。

雲樂賢立刻會意,當眾開啟了穩婆的包袱。

從裡面掉出了一包紅色的粉末。

還有一小罐子的魚醬,其餘的都是曬得半乾的辣椒。

“呵!你還真是有意思!連辣椒都拿!”

雲樂賢扯了扯鬱小花的袖子,溫柔道:“她恐怕是哪個安排來的奸細,想要盜取你賺錢的秘密吧!”

鬱小花也想到了這一層。

文家三個漢子和於二郎吃驚的望著兩人。

怎麼自己想不到呢?

還想著說偷得也不是什麼東西,不如放了算了。

既然如此,不讓這穩婆吃點苦頭怕是走不了的了。

“好你個老太婆,老子好吃好喝待著你,想來家裡害人也就算了,你還要偷東西!說!是誰指使你來的!”

文二郎簡直快要氣瘋了。

自己怎麼會那麼蠢。

蠢到把賊人都領進自己家來了。

幸好自家老孃發現的快,要不然就被這老太婆給害慘了。

“你不能就此輕易放過她!既然害我娘子,又想害我們家,真是可惡!”

文二郎氣沖沖罵著,恨不得抬手就給這老太婆一巴掌。

要不是文老么攔著,他指不定真的要動手。

“東西已經追回來了,雲大夫,你讓她吃點苦頭吧!這種人,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最好可以逼問出是誰指使的!”

雲樂賢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一包銀針來。

直往文痞的命門處刺了過去。

一陣劇痛立刻席捲了全身,穩婆捂著肚子蜷縮在地上,站也不是躺也不是,索性打起滾來。

“說!是誰指使你來的?要是不說,我還有更厲害的,剛研發出來,還沒找人嘗試過。你將會是第一個”

片刻功夫,穩婆整個人都被汗水浸溼了。

但是她已經咬著牙不肯開口。

問了又問,漸漸的,鬱小花也失去了興趣。

正想換種方氏時,正在屋裡忙活的陳氏大喊:“娘!娘!你快來啊!弟妹感覺不太好。”

話音剛落,在場的眾人,心都懸了起來。

自古女人生孩子就是一隻腳踏進了鬼門關,是死是活卻憑老天。

文二郎不再管穩婆的事,衝到門口,卻被陳氏給攔了下來。

“你一個大老爺們,不能看生孩子!會不吉利的!”

文二郎自然也知道規矩,只能暗自心疼自家媳婦。

鬱小花和雲樂賢將穩婆安排給了其他人看著。

自己到廚房去洗了手。

鬱小花擦乾手上的水汽就直奔屋子。

劉氏躺在床上,臉色蒼白。

床頭櫃上放著的那碗麵條才吃下去一半。

劉氏時而咬牙切齒,時而低聲哭泣。

見鬱小花進來了。

她艱難的哭泣道:“娘,我好痛啊!你幫幫我啊,我好痛!”

鬱小花見她這脆弱的樣子,心疼極了。

連忙上前用袖子擦了擦她腦門上的汗珠。

“別怕別怕,我親自給你接生,雲大夫也在外面,你聽我指揮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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