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小花忙往旁邊躲了躲。

然而,速度還是慢了一些,腦袋上被他給砸得嗡嗡作響,一股溫熱的血順著頭皮往下流。

“於老么!”

她咬牙切齒的喊道,兩隻眼睛都在冒著金星,再也沒有力氣堅持下去了。

鬱小花重重的栽倒在地,雙眼眨巴了幾下,便輕輕眯上了。

雖然意識很清楚,但就是動不了。

她都快要絕望了,也不知道這個於老么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光天化日的來搶劫!

然而。

她想錯了。

於老么丟下帶血的石頭,彎腰抱起地上癱軟成一團爛泥的鬱小花就往路下的山坡跑。

山坡上長著很多齊人高的灌木。

若是不仔細找,還真的難以發現。

偏偏趕上秦秀琳從林子裡出來,見鬱小花被於老么給扛走了,一邊追一邊喊:“你這個壞人,你要把我孃親弄到哪裡去?”

她一個人,跑起來很快,眨眼功夫就到了於老么的跟前。

秦秀琳拉拽著鬱小花的垂下來的腳。

“快把我孃親放開!你這個壞人,要是哥哥們知道的話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見於老么不為所動,秦秀琳直接上嘴去咬他的胳膊。

於老么胳膊吃痛,反手一用力,就見秦秀琳給掀翻在地。

秦秀琳摔倒在地,整個人都躺在地上不動彈了。

於老么鄙夷的吐了一泡口水。

“真是晦氣,這種黑心肝的小孩,趁早死了得好!”

於老么罵罵咧咧,等不得找個隱蔽的地方,只往前走了幾步,來到一棵還算茂盛的樹下。

他將鬱小花像稀世珍寶一樣,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

一雙不安分的手在鬱小花的臉上拂過,恨不得口水都滴到她的臉上去。

“柳春花!沒想到一把年紀了,還能保養得這麼好,跟個十七八歲的小娘們一樣。

讓你跟著文慶生,真是便宜了那狗東西!

放心吧,你老侄子我,身強力壯,一定會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讓你吃得飽飽的!”

於老么邪惡的笑著,就開始上手撕起鬱小花的衣服來。

他一心撲在鬱小花的身上,卻沒發現不遠處的秦秀琳已經不見了。

秦秀琳見自己不是於老么的對手,偷偷摸摸逃到路面上來。

幸好這個地方距離河西鎮不遠,她撒開丫子就往鎮上跑。

小孩子解決有解決不了的事情,讓大人來幫忙總是對的。

約摸半柱香的時間,秦秀琳就進了河西鎮。

見雲樂賢還站在灰塵藥鋪的門口往城門口的方向看了又看。

她頓時心安了不少。

“雲大夫,你跟我走,快去救救我孃親吧!”

秦秀琳一面說著,一面動手去拽雲樂賢。

雲樂賢雖然滿臉狐疑,但想到能找到一個藉口去看望鬱小花,他求之不得。

“秀琳,你娘怎麼了?你好好說啊!”

他的第一反應是鬱小花揹著那麼多的東西出城,摔傷了或者其他什麼。

“娘們被村裡的壞蛋壓在身下欺負,咱們要是去晚了,孃親的衣服都要被那個壞蛋給脫乾淨了。”

雲樂賢的腦袋嗡得一下炸開了。

“秀琳,你後面快來,我先去救你娘。”

他立即甩下秦秀琳,就跟被狗攆一樣飛速的跑開了。

等出了城,見周圍都沒人。

雲樂賢索性也不再隱藏,腳上用著巧力,運起輕功。

不一會就走出老遠的距離。

小時候總有不同的師傅偷偷來教他東西,還不讓告訴家裡人。

只是後來發現從孃胎裡帶出來的毒素,竟然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越來越厲害。

這才讓他沒在用功夫,委實成了一個文文弱弱的書生。

更讓人沒想到那毒素竟然會陰差陽錯的被鬱小花給解了。

雲樂賢不由得緊了緊胸前那塊當初鬱小花在山洞時,丟給他的那一截雷擊棗木。

如今已經被刻成了木牌樣式,方便佩戴。

他不敢去想鬱小花現在會是什麼情況。

如果她被人玷汙了。

那麼他就不顧一切殺了那個玷汙她的人。

如果沒有,那麼…他也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那個人。

想著,雲樂賢加快了步子。

再一個閃山就到了鬱小花放揹簍的地方。

雲樂賢連忙停了下來,仔細在周圍尋找著。

定睛一看,只見山路下方的山坡上,茂盛的叢林裡,一具白花花的肉,正趴在地上啃著。

雲樂賢的火氣蹭蹭直冒。

他三兩下跑下山坡來,一把抓起於老么的肩膀,將人重重的摔到一邊去。

於老么還沒反應過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明明上一秒還在那女人的身上,下一秒就躺在可地上。

雲樂賢看著裡衣裡褲鬆鬆垮垮,春光乍現的鬱小花,心痛難擋。

幸好只是被狗啃了幾下,並沒有什麼下一步的動作。

即便如此,雲樂賢也沒法不生氣。

他握緊拳頭,惡狠狠的瞪著另一邊的於老么。

於老么皺著眉頭,吸著鼻子,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這才看清面前一身白衣,如仙人下凡的雲樂賢。

“喲嗬,雲大夫,來都來了,我曉得你喜歡柳春花,我也喜歡,正好這有機會,咱倆一塊唄!

等我完事了,就讓你上!不能便宜了文慶生那個狗東西,萬一他過幾天回來了。

再怎麼說,他們兩人也是夫妻,到時候可就沒有咱們的份了。”

於老么一面說著,一面想入非非,那臉上的紅暈和小腹處的貂蟬一樣囂張。

雲樂賢簡直氣得肝疼。

這麼不知廉恥,噁心的話,都能說得出口。

他把鬱小花當成什麼了?勾欄院裡的紅粉嗎?想上就上,不想上就提褲子走人!

這是對鬱小花極大的侮辱。

“你!給!我!閉嘴!”

雲樂賢緊握著拳頭,一字一頓道。

於老么見狀,賤笑兩聲。

“雲大夫,你就別裝了,柳春花是什麼滋味,你怕早就嘗過了!你們不是姘頭麼?又沒成親,我上一次又能怎麼樣?”

怎麼樣?

“呵!”雲樂賢冷笑,手裡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把銀針,朝著他的脖子處紮上一針。

隨後,將那把銀針重重跟戳篩子一樣往於老么的貂蟬上扎去。

反正有了脖子上的那根銀針,也不用擔心他會中途疼醒。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擺爛!白月光出逃,陸總又哭又哄

一碗冰粉兒

病嬌總裁行不行

香菜芋泥

握不住的沙不如揚了它

若秋彤

前夫,復婚恕難從命

煎餅卷大蔥

被迫攻略五個紙片人

圓寶吃肉包

愛人的方法

髮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