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床上,傻柱脫掉上衣,摸了摸脖子上已經結疤的傷口說道:“根本就不需要抹藥好吧,已經好了。”

“這種傷痕,要是不上藥的話,會留下疤痕。”

牛愛花說道,“雨柱你還沒結婚呢,得注意一下。”

這倒是極有道理,

自己可是能配上楊玲的男人,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樣粗心,

要精緻!

要注意自身的氣質培養!

“行吧,你抹吧。”

牛愛花脫掉鞋,爬到床上,開始給傻柱抹藥。

先是抹臉上的,

然後是脖子上和後背上的,

她的手指在傻柱的面板上輕輕摩擦,讓傻柱很是不自在,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那藥的問題,他現在小腹慢慢熱騰起來,雖然光著膀子,但這會兒竟然有種極強的燥熱感。

“咳咳!”

他用力咳嗽兩聲,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

給他抹藥的可是牛愛花。

“還沒好嗎?”

“早著呢,得讓藥進入疤痕,要不然沒用。”

牛愛花的手指在傻柱的面板上輕輕按壓著,靜靜的等待。

“要不還是算了吧。”

傻柱感覺自己的身子越來越不對勁,

燥熱感越來越強烈了,

相反的,牛愛花手指摸過的地方,卻感覺有些冰冷,讓他稍微能夠舒服點,

他甚至生出一種,讓牛愛花給自己全摸1一遍的想法。

這種想法剛冒出來,就嚇了他一大跳。

對方可是牛愛花!

他腦海中不斷這麼強調著,好讓自己保持清醒。

“後面的好了,雨柱,我要給你擦前面的了,你能轉過來嗎?”

“——呼!好。”

傻柱轉過身,盤膝坐在床上,面對牛愛花。

牛愛花微微矮下身子,給傻柱抹藥。

傻柱往下瞥了一眼,差點沒噴出鼻血來,

牛愛花今天穿的衣服倒不少,但太過寬鬆了,這時候伏著身子,領口下垂,露·出白1花花的……

還有兩……

傻柱登時就熬不住了,只覺得一股火直竄腦門,讓他有種想將牛愛花撲·倒的衝動。

對方是牛愛花!

他立馬這麼告誡自己,

但這次效果卻甚微,

甚至以往看一眼就不想讓人看第二眼的牛愛花,此時在傻柱眼中,也變得秀色可餐起來。

而隨著牛愛花芊芊細指在他鎖·骨處慢慢劃過,

傻柱甚至覺得自己的意識都開始模糊起來。

怎麼回事?

他心中怒吼,想要守住自己一絲清明,想要守住自己的貞操。

然而情況越來越糟糕,

哪怕他強忍著,但目光還是不自覺的下瞥,朝牛愛花的領口看去,

然後,

他所有的理智,

這一刻全部被吞沒。

“啊!”

傻柱怒吼一聲,直接朝牛愛花撲去!

“呀——”

牛愛花輕叫了一聲,

這一聲似乎要將傻柱從“生死”的邊緣拉回來,他動作頓了頓,臉上露出劇烈的掙扎,想要起身,

然而牛愛花的雙手輕輕在他的胸膛摸·索起來,

傻柱最後的一絲清明,

也徹底煙消雲散,

他雙眼猩紅,眼珠子上佈滿了血絲,面部通紅,彷彿要噬人的野獸,

牛愛花看著他這模樣,有些害怕,

但她很快鎮定下來,開始解……

……

……

半夜十點,

賈家,

賈張氏和棒梗已經吃完飯,

平日這時候,他們已經睡下了,

但今天左等右等,就是沒等到牛愛花回來。

“棒梗,你媽今天回孃家去了嗎?”賈張氏不悅的道。

她倒不是說不讓牛愛花回孃家,

畢竟牛愛花每次回去,都會帶很多東西回來,

但這一次怎麼沒先跟自己打聲招呼?

“啊?”

棒梗聽到她的話,扭頭看過來,瞪著兩雙充滿大智慧的眼睛,一臉的迷惑。

賈張氏嘆了口氣,不再詢問。

牛愛花要是指望她的兒子幫她傳話,那也是沒誰了。

又等了十幾分鍾,眼見牛愛花還不回來,賈張氏等不住了,

她將棒梗抱起來,放到隔壁聾老太太那裡,自己則出了院,往牛家趕去。

她怕牛愛花跑了,

這種不聲不響的離開,誰也沒告訴,不就是要跑的節奏嗎?

如今賈家沒個工作的人,

棒梗和她可全指望著牛愛花呢,

牛愛花就算要走,也得給棒梗留下一筆錢才行!

要不然讓棒梗怎麼活?

不管如何,她都要給自己的孫子爭得一筆長大娶媳婦的錢。

但等到了牛家一問才知道,牛愛花根本沒回來過。

賈張氏傻眼了,

難不成牛愛花早找好了男人,跟人傢俬奔去了,連家都沒回?

但怎麼著也得只跟家裡說一聲吧。

牛家肯定會支援自家閨女啊。

又或者,出事了?

院裡最近出的事不少,

她兒子不也莫名奇妙就跟敵特攪和在一起,然後連命都丟了嗎?

賈張氏也顧不得去質問牛海豐夫婦,立馬往院子裡趕,

牛海豐夫婦一聽牛愛花不見了,心裡也急,跟著賈張氏一同來到了四合院。

在院子裡問了一圈,發現大家都沒見過牛愛花,

沒辦法,賈張氏只能將易忠海請出來,讓他組織大家一起幫忙找。

“真是的,你都不是院管事了,還要管這些糟心事。”一大媽不滿的道。

這院子也不知道怎麼著了,今兒丟這個,明兒丟那個的,

自己家的人都看不住?

“別埋怨了,還是趕緊找人吧。”

出了這麼大的事,別說賈張氏,連易忠海也知道傻柱幾個年輕人不靠譜,

還是得他們幾個老傢伙來。

他將院子裡的人都叫出來,準備讓大家一起幫忙找。

好半天才將人集合起來,卻唯獨不見傻柱的身影,

“傻柱呢?”

“不知道啊,我看他家的門開著,還以為他早出來了呢。”有人說道。

易忠海皺眉,對離他最近的閻解放說道:“去看看傻柱在不在家,要是在的話,將他喊過來。”

“好的。”

閻解放噔噔噔的朝何家跑了過去。

易忠海只當傻柱出門了,也沒太在意,開始詢問誰最後一個見過牛愛花,

見沒人回應之後,他又開始部署大家尋找的方向,

這方面,他經驗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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