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短促的叫聲響起,而後戛然而止。

黑暗的被窩裡,

秦京茹被程治國壓在身下,嬌·喘·吁吁,

她瞪著眼,驚恐又不可置信的看著程治國,想要反抗,但根本沒有勇氣。

不是治療嗎?

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情況?

“不要……”

“不要什麼?”

程治國低下頭,精準的找到一對嬌嫩的朱唇,品嚐起來。

秦京茹雙手用力的頂在他胸口上,

似乎想要抵抗,但力氣小的過分。

而程治國的手……

……

半個小時後,

程治國放過了秦京茹,

但秦京茹已經被剝的一絲不剩,

她眼角帶著淚痕,驚恐地看著程治國。

“放心吧,不會拿你怎麼樣的,這也是治療必須的步驟。”

你在糊弄鬼呢!

秦京茹差點氣笑了,

程治國拿她當傻子呢,

已經到了這一步,還想用那種荒唐的理由欺騙她,

治療?

霸佔她的身體,取代婁小娥來治療嗎?

讓男人來代替女人嗎?

秦京茹無法想象,程治國到底是怎麼做到這麼無恥的。

但是,

她根本不敢反抗。

不僅因為害怕破壞了如今來之不易的幸福,

也因為程治國本身的權勢。

她這種女人,在程治國面前,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後天繼續。”

程治國定了個時間,下了床,往外走去,

秦京茹用被子遮住春光,坐在角落裡,腦海中盡是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她又是羞澀,

又是憤怒,

怎麼辦?

該告訴她姐姐嗎?

還是狠下心來,離開這個家……

……

婁小娥離開四合院將近一個星期之後,才有勇氣回來看一看,

她決定和秦京茹結束之前那種荒唐的關係,

然後搬出四合院,徹底離開這裡。

想要收拾程治國,已經不可能了,

在這裡待了兩年多的時間,沒有讓程治國付出代價,自己倒是一次次的被欺負,

她明白,除非她能變得像程治國一樣無恥,

又或者能像賈旭東一樣心狠手辣,

要不然她永遠不可能從程治國手裡討到便宜。

既然如此,繼續留下去,也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再者說,和秦京茹的關係太荒唐了,

婁小娥這輩子都沒想過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饒是現在想一想,她也不明白怎麼就發展到那一步。

“唉——”

看著住了兩年的房間,婁小娥嘆了口氣,

回去吧,回去找個不錯的人嫁了,然後過平平靜靜的日子,

再也不踏足這片沒有任何值得留戀的地方。

她走出門,打算回頭找人來收拾,卻在門口看到了面容可怖的賈旭東。

對於這個打老婆的人,她沒有半點好感,冷哼了一聲,繞過他繼續往外走。

但賈旭東卻伸手攔住了她:“婁小娥,有些事情我想跟你聊一下。”

婁小娥蹙眉:“我跟你有什麼好聊的?讓開!”

“是嗎?”

賈旭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拿出幾張紙,在婁小娥面前甩了甩:“廠裡呢,還留著一些老員工,其中不乏當年跟你父母關係不錯的。

哦,對了,還有許大茂的母親,

我從他們嘴裡了,知道了一些比較隱秘的訊息。”

頓了頓,他才接著說道:“足以讓你父母陷入萬劫不復之地的訊息!”

婁小娥臉色一變,怒聲說道:“賈旭東,我沒招惹你吧?

你神經病啊,找我父母的麻煩!”

“只是一些必要的手段而已。”

賈旭東神色自然,既沒有為此驕傲,也沒有覺得無恥,“現在能好好聊一聊了嗎?”

婁小娥銀牙都要咬碎了,

她想要直接走人,不將賈旭東的威脅放在心上,

但又怕他手裡真掌握了父母不利的證據,給他們家惹出巨大的麻煩。

“你想幹什麼?”

婁小娥寒聲道,“我就是個弱女子,我家裡現在又是那副模樣,威脅我們,對你這種人有什麼好處?”

“沒有好處,我就不會找你了。”

賈旭東朝著婁小娥的房間走去。

婁小娥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進去。

“這是另一封舉報信。”

賈旭東抽出一張紙,遞給婁小娥。

婁小娥大致掃了一遍,眼中多了些凝重。

這封舉報信並不是舉報她父母的,而是舉報程治國的,

舉報的是程治國與多名女子有染……

賈旭東沒有讓婁小娥疑惑太久,說道:“我需要你作為證人,揭穿程治國的真面孔……”

“呵呵!”

婁小娥直接笑出聲來,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賈旭東,不明白他腦袋裡到底裝了什麼屎,竟然會為了這種理由,就要陷害她的父母。

“你覺得我跟程治國的關係不一般?”

“要不然呢,你為什麼會一直留在院子裡?”賈旭東凝眉道。

“我留在院子裡,是因為我也想收拾程治國……”

婁小娥話說一半,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反正我跟程治國沒有半點關係,根本幫不了你什麼,把我父母的舉報信交出來。”

“是嗎?”

賈旭東冷笑道,“如果我說我不信呢。”

婁小娥氣的咬牙:“你愛信不信,反正我跟程治國一點關係沒有,就算想要幫你,也根本幫不了!

賈旭東,你別以為我們家好欺負,

我爸之所以還能活到現在,可不僅僅是因為上面的人仁慈!

真惹怒了我們,你也未必有好果子吃!”

“老子從來沒想過吃什麼好果子,老子現在只想讓程治國死!”

賈旭東將毀掉的半張臉面向婁小娥,嚇得婁小娥後退了一步,

他獰笑道,“老子落到今天這種地步,完全拜程治國所賜。”

“所以哪怕所有人都朝老子身上吐唾沫,老子也要弄死程治國!”

“你幫不上忙?”

“那我幹嘛還要留著你?”

他揚了揚手裡的舉報信,神色間盡是嘲弄,“我倒要看看,當年的婁半城是不是真能將自己摘得清清楚楚。”

說完毫不猶豫的轉身而去,沒再對婁小娥抱一絲期待,

“要怪就怪你自己跟程治國走的太近。”

“要怪就怪——你沒有自救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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