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治國!”

賈旭東盯著面前這個讓他夜不能寐的男子,渾身不自覺得顫抖起來,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

“唔——”

四周響起一片壓抑又沉悶的騷亂。

誰也沒想到程治國還能回來,而且還好巧不巧的在這種時候回來。

而且後面怎麼還跟著兩個公安?

是送程治國回來的,還是帶著他來調查的?

程治國……

易忠海眉頭擰成了川字。

他觀察起劉洲安兩人,內心也在猜測眼前到底什麼狀況。

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建立在程治國回不來的情況下,

而如果程治國從公安局全身而退,那會是什麼後果?

他、

閻埠貴、

賈旭東,

都將迎來瘋狂的報復。

他可不覺得程治國受了欺負能夠忍氣吞聲,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之前在廠裡,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被羞辱的無地自容的場面,還歷歷在目呢。

易忠海深深嘆了口氣,

可別是最壞的結果。

而作為將程治國送進公安局的罪魁禍首,閻埠貴更是瞪大了眼,一臉的不可置信,

程治國回來了?

憑什麼!

公安局的人都是吃乾飯不成?

他手裡那麼多錢,不是敵特還能是什麼!

一個敵特,還能讓他重見天日?

“老子知道自己叫什麼。”

程治國掏了掏耳朵眼,而後說道,“老子問你話呢,沒聽見沒,你在問誰?”

賈旭東冷哼一聲,沒有回應。

程治國既然回來了,那再想佔有秦淮茹,無異於痴心妄想。

“梁局長,劉隊長。”

程治國看向身後兩人,指著賈旭東說道,“這孫子欺負我媳婦,我揍他一頓,你們不會攔著吧?”

雖然在問,然而他絲毫沒有等兩人回答的意思,

下一秒,他直接抄起面前的椅子,朝著賈旭東狠狠的砸去。

“啊——”

四周響起一片驚叫聲。

賈旭東臉色大變,下意識往後躲,撞倒了椅子,整個人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嘭!”

椅子在他面前四分五裂,一個凳子腿蹦出,擦著他的臉飛了過去。

賈旭東雙手撐地,嚇得魂飛魄散,大冬天的冷汗瑟瑟而下。

他抬頭看向程治國,眼中怒火噴湧。

“程治國!”

賈張氏尖叫一聲,一邊去扶賈旭東,一邊張口嚎著,“你幹什麼!你要是把我兒子砸出個好歹來,我跟你拼命!”

拉了兩下賈旭東沒拉動,她又起身,看向劉洲安兩人:“你們倆個杵在那幹嘛,沒看見他動手砸人嘛!還不趕緊將他抓起來!”

劉洲安和梁局長相視一眼,各自苦笑,

抓起來?

他們可是好不容易才將程治國請回來的。

而且院子裡發生的事,他們剛才在外面也聽到了,

程治國蒙受了不白之冤,自己媳婦受欺負,他只砸了個板凳,沒拿刀子捅人,已經算是捏著分寸了。

“忘了給大家介紹了。”

程治國笑呵呵的說道,彷彿剛才扔椅子發大火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樣,“這位呢,是劉洲安隊長,也就是把我帶走的人。

這位呢,是公安局梁文科梁副局長,兩位是特意送我回來,幫我澄清案情的。”

說完這句話,他才扭頭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在看到程治國的第一時間,就捂住了嘴,

哪怕拼命忍著,豆大的淚珠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程治國回來了,

在除夕這天,像他答應的那樣,

守約的回來了。

而他不在的這短短兩天,她才意識到,自己是有多麼離不開他。

之前的日子,他就像一把大傘,幫她擋住了所有的血雨腥風,

讓她哪怕以一種極為狼狽的、為人不恥的姿態撞進這個院子,也沒有受到半點的傷害。

而她卻從沒意識到這一點,

直到剛才,彷彿全世界都視她為仇敵一般,朝她肆無忌憚的傾瀉著惡意。

而現在,那個能擋在她身前,可以與全世界為敵的男人,

回來了。

她在哭,

但臉上卻盡是笑意。

婁小娥看著秦淮茹的模樣,輕輕嘆了口氣,

卻也鬆了口氣。

她雖然沒恨程治國恨到他去死的地步,卻也不希望他能囫圇個兒的回來。

然而她明白,

她保護不了秦淮茹,

秦淮茹也保護不了自己。

程治國確實是個混蛋,是個禽獸,

但也只有這個禽獸,才能在滿是禽獸的院子裡,護秦淮茹周全。

“大家好,我是公安局副局長梁文科,經過我們的詳細、周密的調查,證實程治國同志身上並不存在任何違法犯紀的問題,他的所有財產也來源正當。”

梁文科往前走了幾步,對所有人說道,“對於此次調查給程治國同志帶來的負面影響,以及給大家帶來的諸多不便,我深表歉意。

當然,也希望在誤會解開後,大家能夠摒棄前嫌,拋開之前的不愉快,互幫互敬,繼續維護好四合院這個大家庭。”

話音落下,

院子裡一片沉默——

程治國沒事,

既不是敵特,

手裡的錢也很正規。

被抓進局子,又給放了出來,

而且還是公安局副局長親自送回來的。

一個個資訊,衝擊著所有人的大腦。

中間發生了什麼?

所謂的來源正規,究竟怎麼個正規法?

就算是抓錯了人,也不至於連副局長都驚動了吧?

而且當著一個副局和一個隊長的面,

程治國到底有什麼底氣,敢直接砸人?

一個個問題,同時塞入眾人心裡。

程治國可不管別人怎麼想,

趁他不在的時候,一個院子的人欺負他的女人,

還真把他當成泥捏的了。

瞥了一眼差點嚇尿褲子的賈旭東,他懶得再搭理,慢慢走進場內。

“很熱鬧嘛!”

“大年三十開全院大會,這得有多緊要的事?”

“要不大家給我也講講,看我能不能幫上忙?”

他環顧四周,目光所過之處,眾人的眼神紛紛避開,

他咧嘴笑了笑,在閻埠貴面前停了下來。

“不說算了。”

“剛才好像聽到有人說,誰誰誰參加了賈旭東和秦淮茹的婚禮?”

“怎麼回事,我怎麼從來沒聽過這檔子事?”

他扭頭看向閻埠貴,笑呵呵的問道:

“老閻,你參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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