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明眼疾手快,一個閃身便出現在蘇美美的身邊。

抱起昏昏欲睡的蘇美美,單明腳尖一動,兩人便穩穩的落在了鬱鬱蔥蔥的樹杈之間。

濃密的樹蔭遮擋了兩個人的身姿。

與此同時蘇美美也清醒了過來,察覺到自己被單明抱著,頓時又惱又羞。

剛想開口斥責,卻不想單明衝著她瞪了一眼“收斂氣息,別被發現。”

說罷這句話之後,單明鬆開了自己的手,透過樹蔭看向那一群來人。

蘇美美瞪著單明,敢怒卻不敢言。

順著單明的視線,她也看到了那群熟悉的人。

“要我說,便是長老將您那孫女兒看的太寶貝了。”

“以至於她驕縱蠻橫,任性妄為。”

“怎麼說子峰也是她哥哥,是個長輩。”

“她目無尊長就罷了,竟然還敢動手打人。”

“若不是你一味的偏愛嬌慣,她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這樣驕縱的女子,日後如何嫁人。”

“真是把蘇家的臉都丟完了。”

蘇美美認出來了,那衝著他爺爺叫囂的最為大聲之人,便是蘇子峰的爺爺——蘇全然。

看來,這是來給他的寶貝孫子出氣來了。

蘇美美冷笑連連。

這蘇全然口口聲聲說自己祖父嬌慣自己。

呵,他怎麼有臉說這些。

若不是他慣著蘇子峰那個廢物,蘇子峰也絕對不會長成現在這種仗勢欺人的性格。

蘇全然這個爺爺當得可是幫親不幫理。

要知道,蘇子峰幹得那些壞事兒,蘇全然不僅知道,而且還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全當看不見。

就算是被蘇子峰欺負的人找上了蘇家。

也都被蘇全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後不了了之。

論起護犢子來,自己祖父還真不是蘇全然的對手。

如今蘇全然倒是有臉來說她祖父了。

蘇美美眯了眯眼睛,掩下跳下去的衝動,盯著蘇全然的眼神卻沒有鬆懈分毫。

這老東西,往日裡就跟自己祖父較勁。

如今看過去,怕是不光因為蘇子峰捱了揍,怕是還打算藉此來為難自己祖父。

不過蘇美美倒是不急。

若是她祖父連解決這點小事的本事都沒有,那也不可能混到黃晶一脈長老的位置上了。

“你要評理,咱在這奉陪。”

“你說要公道,咱也隨你來見族長。”

“可你不由分說,就倒打一耙,說是美美揍了子峰。”

“還在此汙衊美美的名聲。”

蘇天成變了臉色。

蘇美美揍了蘇子峰這件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

當然蘇美美為什麼要揍蘇子峰,他也是知道其中緣由的。

這也是為什麼,蘇子峰捱了揍之後,他並未露面的原因。

這事說起來,倒是他們美美佔理。

蘇子峰恃強凌弱,蘇美美揍他一頓,也算是清理門戶了。

可蘇全然不依不饒,非要討要個說法。

這說法嘛……蘇天成自然已經準備好了。

就算是讓族長做主,也斷然說不出來蘇美美半分錯過。

可是這蘇全然到了族長的住處才開始大聲嚷嚷,編排蘇美美的不是,試圖毀了蘇美美的名聲。

他這個當祖父的自然不可能再不吭氣。

斜倪了蘇全然一眼,蘇天成身上的氣勢不怒自威:“你可能拿出證據來?”

蘇全然啞然,可是又不甘示弱。

蘇子峰捱了揍的事情,可是他親口所述。

蘇子峰定然不會憑白無故冤枉蘇美美。

所以蘇美美定然就是兇手無異。

可是……這證據,他還真的是沒有。

“先不說美美是一介女流,她如今也不過是築基的境界。”

“對上子峰,境界差了幾層,你心中沒數嗎?”

“一個築基初期,對上築基巔峰,那個修為高的人被揍了,這話說出去,你信?”

“礙於同族的情面,我本想給你幾分薄面,讓族長出面定奪。”

“可你若是要血口噴人,怕是休想。”

蘇天成冷著一張臉,說話毫不客氣。

“蘇美美身上的天材地寶那麼多,隨便一出手便是極品靈器。”

“就算她沒有修為,光靠著她手裡的靈器,別說築基巔峰了,就算是金丹巔峰也未必是對手。”

“她手上的那些靈氣,可都是長老您辛辛苦苦謀劃來的……”

“其中威力,難道長老自己不知曉嗎?”

蘇全然這話裡有話,話外有音,周圍的人自然聽得明白。

這敢情是把矛盾升級到了蘇天成的身上了。

誰人聽不出來,蘇全然這話是在內涵蘇天成以公謀私,給蘇美美偷塞靈器了。

“呵呵呵,蘇全然,你這話說的倒是有意思了。”

“你怕不是忘了,妹妹的孃親,也就是老夫的兒媳,是煉器世家付家的獨女。”

“美美身上的靈器,可都是出自她孃親之手。”

“就連老夫手中的靈器,還是仰仗著付家才能得來的。”

蘇天成似乎早就預料到了蘇全然會攀咬他,倒是毫不客氣的就反駁了回去。

一時間眾人臉色紛紛微變。

是了,蘇天成的長子取得是付家獨女。

作為修仙界煉器世家第一位,又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獨女,蘇美美的孃親不僅富的流油,資源更是得天獨厚。

就連他們葬天一族,需要的靈器,也大都走了付家的門路。

所以蘇美美手中有靈器怎麼了。

就算蘇天成拿了葬天族的秘器給了蘇美美,怕是旁人也不敢說些什麼。

“況且……蘇子峰可是去了宗族的寶器閣裡,借了不少靈器的。”

“而且,其中大部分都是極品靈器。”

“若是老夫沒記錯的話,極品靈器,也只有宗脈之中的長輩才有資格借用。”

“蘇子峰,可是沒有資格能夠借用極品階級的靈器。”

“這件事情老夫也調查過,發現蘇子峰當初仗的是你蘇全然的名義。”

“畫押蓋得印,可也是你蘇全然的信印。”

“你應該知道,冒用他人身份,借用靈器,是個什麼罪責。”

蘇天成眼中泛著的冷意,讓蘇全然不由打了個激靈。

蘇子峰借他信印盜借靈器這件事情,他自然是知情的。

否則蘇子峰也不可能輕易拿到他的信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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