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著一大碟炸花瓣,太妃嘴角微抽,“她可真是能禍禍。”

嚴吟謠夾了片花瓣放她碗裡,笑道:“姑母,蓮花養心安神,表嫂有點好東西就送過來,這是在孝順您呢,您嚐嚐,味道肯定不錯。”

“你不用幫她說好話,你也是個能禍禍的。”太妃橫了她一眼,“園子裡那十幾桂花樹,就沒聞幾天香,你們就把桂花給摘了。”

嚴吟謠笑,夾了片花瓣吃,花瓣上裹著雞蛋糊,酥脆中帶著一絲甜,微微的苦,非常好吃。

如鏡院裡,和兒子交流了一番的晉王,見母子倆捧著花瓣,啃得那叫一個專心,不由心念一動,也拿了一片,啃了起來。

晉王的口味不算重,但炸花瓣太清淡了些,還帶著一絲苦味,他不怎麼喜歡吃,吃了一片,就沒再吃了。

這天晚上,姜長寧把兒子哄睡,正要和晉王上床安歇,常有忠在屋外道:“王爺,羅臣華有事稟報。”

晉王把剛解開的腰帶又扣上,對姜長寧道:“我去去就回,你不用等我,先睡吧。”

“你也別忙太晚。”姜長寧送他到門口,看著他大步離去,轉身回房,上床歇息。

次日清晨,姜長寧醒來時,晉王早就離府去上朝了。

收拾妥當後,就帶著小明去榴萱院給太妃請安,讓小明陪著太妃,她去禮堂理事。

忙碌了一上午,午膳小睡起來,和嚴吟謠坐在園子裡賞花喝下午茶,常山王世子妃突然到訪。

姜長寧趕緊換了身衣裳,出去見客,常山王世子妃見到她的第一句話是:“出事了,出大事了。”

“出什麼大事了?”姜長寧笑問道。

常山王世子妃臉上不是驚慌反而帶著興奮,就知這事跟常山王府和晉王府都沒太大的關係,常山王世子妃純粹是來找她閒說八卦的。

“今天早上,我家世子帶著京兆守衛營的人包圍了弩坊署,據說弩坊署有批弓弩在黑市叫賣。”

姜長寧挑眉,弓弩一事,這是徹底公之於眾了,昨晚羅臣華過來,應該是告訴晉王救出工匠的家人了。

她的猜測沒錯,工匠的家人被救出,工匠也就如實交待了他們知道的情況,才有了今天常山王世子帶人包圍弩坊署之舉。

“事倒是大事,但與我們沒什麼關係啊。”姜長寧不太明白常山王世子妃為何為這事特意跑一趟。

“寧寧啊,你家王爺是兵部尚書,要不是你家王爺先發現這件事,並做了處理,這事暴發出來,御史肯定會彈劾你家王爺。”

“你說的對,多虧我家王爺提前發現這件事,及時處理,避免了一場大禍。”

“猜猜看,我家世子在弩坊署發現了什麼?”常山王世子妃又故作神秘了。

姜長寧蹙眉,“弩坊署裡,除了弓弩,還能有什麼?”

“一條秘道。”

姜長寧這下知道弓弩是怎麼運出弩坊署的了,“秘道通向何處?”

“通向一處廢棄的宅子,你知道宅子在什麼人的名下嗎?”

“你這麼問,說明那宅子的主人,我認識,會是誰呢?”姜長寧做若有所思狀,片刻,“想不到,是誰啊?”

常山王世子妃撇撇嘴,“你根本就沒想。”

姜長寧笑,輕推她一把,“快說吧。”

“是定王妃,不對,她早就不是定王妃了,是定威伯夫人。”

姜長寧驚訝的道:“真的嗎?”這個情況是她所不知道的。

“真的啊,御林軍都出動了。”

“還真是作大死啊。”

常山王世子妃哂笑兩聲,“這下伯爵之位都保不住。”

“還得下大獄。”

“對了,在那間廢棄的宅子裡,還發現兩個懸樑自盡的人,一個是兵部軍器監的監丞艾文,一個是弩坊署的署令方德海。”

“他們也不一定是自殺,說不定是被人滅口。”

“定威伯將他們滅口的,想撇清關係,可惜還是栽了。”

“聽你的口氣,你在幸災樂禍。”

常山王世子妃端起杯子,猛灌了幾口,笑道:“你沒聽錯,我就是在幸災樂禍。”

姜長寧大概知道常山王世子妃特意來這一趟是因為什麼了,“你還真是有興致啊。”

“人生在世,吃喝玩樂嘛。”常山王世子妃笑嘻嘻地道。

跟姜長寧聊了一通後,常山王世子妃又風風火火的走了,她還要跟德王世子妃分享。

大量弓弩流入到黑市、弩坊署的秘道,以及兩名官員自殺,在朝中引起了軒然大波。

“晉王爺乃是兵部尚書,弩坊署出了這麼大的事,臣認為晉王爺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慶王藉機想要搬倒晉王。

“慶王爺,你別忘了這件事是晉王爺查出來的,這說明晉王爺正在清理兵部、整頓兵部,晉王無錯,是有功,當褒獎。”德王與之持相反意見。

兩派人馬就晉王究竟是有罪,還是有功,爭辯不休,小皇帝看他們劍拔弩張,滿臉驚恐,他不知道要怎麼處理這事。

事情鬧到最後,請出了太后,太后說道:“弓弩乃是軍中重器,弩坊署的人敢將閒置的弓弩偷運出去賣,真是膽大包天,死不足惜。”

“此事是晉王查出來的,一事不煩二主,就仍由晉王繼續追查。”

“大理寺、刑部皆不得插手。”

“晉王,本宮給你五日的期限,必須核實偷運出多少弓弩,追繳市面上所有弓弩。”

五日之內查清事情的真相,談何容易?

但晉王沒有推辭,“臣領旨。”

艾文和方德海這兩個死掉的,是肯定參與了這件事,那麼除他們之外,還有定威伯也涉入了。

但定威伯一直否認他參與了此事,而那個宅子,也是一個富商送給伯夫人的。

那個富商下落不明。

查問軍器監的其他官員,是一問三不知。

除了定威伯,沒有其他的線索。

雖然定威伯熬不住大刑,供了幾個人出來,卻也只是軍器監和弩坊署的低階官員,在這事上起的作用有限。

這幾個低階官員,也被抓起來嚴刑拷打,供出來的也大多是已知的情況。

蘇全福那邊,也沒有大進展,只查到他曾與一富商接觸,五千兩銀子是那富商給他的。

五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晉王還沒查出真正的幕後之人,不得不上折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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