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挑”,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蘊含著大智慧。

要是大家都不挑的話,肯定就不會出現那麼多問題,結婚率和生育率都會提高,社會大同。

萬萬沒想到,普普通通的保安部部長,竟然還是一個哲學家。

不過道理都懂,可卻很難做到,說得很好,以後別說了。

回家的路上,陳九臨給葉初音打去了電話,想要問問她今天過得怎麼樣,有沒有人欺負她?

可是打了好幾次都沒人接,他有點著急,轉頭就想去葉家老宅看看。

這個時候又收到了葉初音發來的資訊:今天有點累,不想說話,晚安。

看著這條資訊,陳九臨微皺起了眉頭,他可不是感情小白,一看就內容就知道葉初音八成是心情不好,而且大機率是因為他。

於是乎他回了一條資訊:那你早點睡,晚安。

女人也不能一味的慣著,慣壞了就容易出問題,陳九臨是這麼想的,步伐輕快的向家裡走去。

葉家老宅,躺在床上的葉初音看到陳九臨回覆的訊息,不禁陷入了沉思。

半晌,她把手機往旁邊一扔,用力的捶打起了自己的枕頭:“死直男,你就不能多跟我說幾句話,安慰一下我嗎?”

發洩一通之後,她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突然就有些患得患失起來。

陳九臨那麼有本事,認識那麼多大人物,而她呢?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會,整天被人欺負,送給她的東西都保不住。

如果柳如煙和陳九臨真的有事,她能怎麼樣呢?一哭二鬧三上吊?

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她的思緒拉了回來,孫玉蘭在門外大喊道:“三點鐘去嘉華拿我訂好的糕點,送去鴻緣酒店,聽到沒?”

三點?葉初音在心裡哀嚎了一聲,弱弱的應了了一句:“知道了。”

“把鬧鐘定好,送完糕點還有很多事情交給你去做。”

聽著逐漸遠去的腳步聲,葉初音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

泗水園。

陳九臨回到家裡的時候張琪格還待在廚房裡忙碌著,他很想勸她不用這麼著急,晚兩天也行,可最後卻什麼都沒說,徑直走向了二樓。

他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這是一件很反常的事,因為在部隊養成的習慣,一般六點左右就會自然醒來。

電話是老高打來的,語氣裡帶著幾分歉意,讓他快點去公司集合,安排他們去跟婚車。

看了看時間,五點半,竭力忍住想要把手機砸掉的衝動,掙扎著從床上爬了起來。

辦個婚禮,折騰別人幹嘛?就憑這個,那兩人也幸福不了,陳九臨在心理默默的詛咒了一句。

來到公司,還在樓梯上就聽到保安室裡傳出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平時都是九點上班,現在還不到七點,而且昨晚大家都喝了不少酒,有怨氣也正常。

要不是看在老高的面子上,今天估計只有杜剛這個老實孩子會來。

高部長也知道大家不樂意,上來就先把紅包發了,一人一包華子,隨便交代了幾句,離開公司,趕往鴻緣酒店。

本以為現場已經有很多人,可到了那裡一看,連門都還沒有開。

陳九臨突然就明白過味來,這是有人在耍他玩呢,其他人都是被牽連了。

見他臉色不善,老高連忙說道:“要不咱們先去吃點早點?這邊有一家牛肉麵做的挺不錯的。”

美味的食物可以安撫躁動的情緒,老高還有一個優點,他找地方都很不錯,好吃且便宜。

一人幹了兩碗,然後回到停在路邊的車上,或者聊天,或者小眯一會兒。

“咚咚咚。”

一個穿著保安制服的男子走過來敲了敲車窗,張志軍剛把車窗放下來,就聽他很不客氣的說道:“鴻瑞的人是吧?你們在這幹什麼呢,跟我進去搬東西。”

張志軍吐出一個菸圈:“你誰啊?”

男子趾高氣昂的說道:“我是鴻緣酒店的保安隊隊長,東家說了,你們今天聽我招呼,趕緊給我下車,一個個穿得人模狗樣的,別糟蹋了這身衣服。”

老高斜了他一眼:“大早上的就在這放屁,你爹媽沒教過你怎麼做人是吧?就你也想招呼我的人,哪涼快哪待著去。”

陳九臨樂了,老高這小語言可以啊。

那男子的太陽穴突突直跳,指著老高吼道:“怎麼跟我說話呢?有種你就下車。”

他話音剛落,張志軍就開啟車門走了下去,丟掉菸蒂,活動了I一下脖子冷笑道:“你怎麼跟我們領導說話的?想練練是吧,來,我陪你。”

昨晚他喝得最多,腦袋疼得不行,這麼早被叫起來,正有火沒處發呢。

那男子盯著張志軍足足看了十秒鐘,撇了撇嘴說道:“懶得搭理你,你們給我等著。”說完便轉身離去。

張志軍啐了一口:“慫貨。”

老高“嘖”了一聲:“我怎麼感覺有人在針對咱們,不會是因為於熊的事兒吧?他好像也沒什麼靠山啊。”

有些心虛的陳九臨假寐裝死,只當沒聽見,可這個時候,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張琪格打過來的。

她的語氣顯得有點焦急:“大早上的你去哪了?”

陳九臨苦笑一聲:“公司裡有點事,早餐你一個人吃吧,我今天應該也不回去吃晚飯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久,陳九臨都以為她掛了。

“你現在能回來一趟嗎?你要吃的佛跳牆我已經做好了。”

陳九臨有些哭笑不得:“我怎麼沒發現你是一個這麼執著的人呢?當初我只是隨便說說,找點事給你做,明白了嗎?”

張琪格又是一陣沉默,突然大聲尖叫著道:”陳九臨,我討厭你。”

陳九臨被震得耳膜生疼,手機裡傳出一陣忙音,猶豫了一會兒,他開口說道:“老高,你們幾個先頂著,家裡有事,我回去一趟。”

泗水園。

張琪格趴在桌子上“嗚嗚”哭了起來,正中央放著一個冒著熱氣的瓦罐,裡面是她準備了好多天,熬製了幾十個小時的佛跳牆。

而現在,陳九臨輕飄飄的來了一句只是隨便說說,她能不傷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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