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景優美的泗水園小區門口,張琪格拖著一個巨大的行李箱走了出來。

她今天的打扮和以往不同,花格子襯衣,牛仔褲,馬尾辮,臉上也沒有任何修飾過的痕跡,看起來就像一個來城裡打工的農村女孩。

她的眼睛略微紅腫,轉過身看向園內,眼中滿是眷戀。

“走吧,這不是屬於你的生活,別再任性了。”

那位身著中山裝,兩鬢斑白的中年人跟在她身後,沉聲催促了一句。

眼淚無聲滑落,隨後被飛快抹掉,張琪格不再停留,轉過身走向了停在馬路對面那輛車。

“你現在的樣子挺好看的,這才像個學生嘛。”

張琪格正要上車,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側方傳來,她猛的轉過頭,就看見了好像是憑空出現在那裡的陳九臨。

他雙手抱在胸前,微挑著下巴,嘴角擒著淺淺的笑意,清晨的陽光照在他的側臉上,有一種夢幻般的感覺。

“陳大哥。”

張琪格有些激動的輕喚了一聲,隨後又把頭扭到了一邊,似乎還在生他的氣。

陳九臨暗暗苦笑:“走之前至少也先跟我說一聲吧?你要去哪,還回不回來給我做飯,你不說清楚,雷暴回來了我怎麼跟他交代?”

不等張琪格開口,那中年人上前一步說道:“她用不著跟你說明,有些事情你也沒資格知道,退下,就當你們從來沒遇見過。”

陳九臨盯著他看了好幾秒鐘,這人說話的語氣、神態真是……好欠揍啊,簡直是跟他一模一樣,他不允許有人比他更能裝?

他沒有搭理那中年人,轉而看著張琪格問道:“你這麼著急要走,是因為有人逼你?”

張琪格搖了搖嘴唇:“陳大哥,你別管了,很感謝你跟雷暴這段時間的照顧,我會永遠記住你們的。”

陳九臨微皺起了眉頭:“你要這麼說的話我就不讓你走了,搞得好像要壓你上刑場一樣,他是誰?”

拋開其他不談,張琪格是他帶回來的,他就要對人家負責,萬一要帶走她的是壞人呢?

“聒噪!”

話音未落,那中年人已經抬手推向了陳九臨的胸口。

陳九臨眉毛輕跳,高手?這簡單的一推裡蘊含著奇異的力量。

“三叔,不要!”

張琪格失神尖叫,好像看到了極其可怕的事情。

“啪!”

在她驚駭的目光中,陳九臨微微側身,抬手抓住了那中年人的手腕,肩膀下沉,將他的手掌往下一帶。

“咔嚓!”

那中年人的手掌拍在了一塊地磚上,那地磚立刻四分五裂。

他神色一怔,古井無波的臉上露出幾分驚訝之色,似乎完全沒有想到陳九臨能化解他這一推。

不到半秒鐘,他又抬起了另一隻手,手掌上撩,目標是陳九臨的下巴。

他的掌力連量尺後的地磚都可以打碎,更別說是相對脆弱的下顎骨骼。

見他出手如此之重,似乎要將自己置於死地,陳九臨的眼中閃過一道寒芒,猛然起身,腦袋後仰,再躲一掌。

那中年人被他抓著手腕帶了起來,正要繼續攻擊,被抓住的那條胳膊上傳來一股巨力,身體不由自主的撲向了陳九臨。

陳九臨欺身上前,肩膀往前一頂,一聲悶響中,那中年人飛快後退,臉色由紅變白再變紅,一直退到距離陳九臨五六米外才勉停了下來。

他一手捂胸,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陳九臨,沉聲開口:“你到底是誰?”那嗓音中還夾雜著一絲顫抖。

陳九臨抬手撣去制服上的皺褶,淡淡開口:“你沒資格知道。”

他話音剛落,那中年人“哇”的吐出一口鮮血,單膝跪倒在了地上。

“三叔!”

張琪格急忙跑了過去,扶住了那中年人,轉頭看著陳九臨,眼中有三分驚訝,七分欣賞,唯獨沒有責怪。

“三叔?”

看著張琪格略微有些浮誇的演技,陳九臨基本上就能猜出個大概,他嘴角微動,說道:“這可不能怪我,是他先動手的,我是正當防衛。”

張琪格竭力忍住想要豎起大拇指的衝動,一臉關切的問道:“三叔,您沒事吧?”

那中年人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隨後輕輕推開張琪格,掙扎著站了起來,目光未曾從陳九臨身上移開過。

陳九臨一臉的雲淡風輕,戲謔道:“你是準備用眼神殺死我麼?格格要是願意跟你走,我沒意見,可你要是逼她,我也不答應,這就是我的態度。”

中年人依舊沒有說話,好像突然啞巴了。

陳九臨沒時間跟他在這耗,轉頭對張琪格說道:“還不過來?”

張琪格目光微轉:“三叔,我還不想回去。”

說完,腳步輕快的跑向了陳九臨,抓著他的胳膊,躲在了他的身後。

陳九臨暗歎一聲,右手一揮,一粒黑乎乎的東西飛向了那中年人。

中年人抬手一抓,看著手掌中出現的東西,陰鬱的表情裡出現了幾分疑惑。

“療傷藥,一刻鐘見效。”

說完,他伸手接過行李箱,對張琪格說道:“回去吧?”

“嗯嗯!”女孩用力的點了點頭。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中年人的臉色變了又變,半晌,他將那顆藥丸拍進了嘴裡,長長撥出一口濁氣。

“說說吧,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屋內,張琪格低頭看著腳尖,像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

陳九臨早就知道這丫頭不簡單,從救下她的那一天起,現在他才明白,這丫頭要躲的其實不是嗨愛酒吧那些人,而是剛才那位“三叔”。

三叔是位高手,跟雷暴半斤八兩,當然,如果兩人要是生死搏殺的話,肯定是三叔死,雷暴傷。

這已經很了不起了,雷暴可是百萬種無一的精英。

半晌,張琪格喏囁著道:“其實,其實我是從家裡偷跑出來的,她們總是逼我做各種各樣的事,從我剛記事開始,琴棋書畫,廚藝、馬術……我的童年幾乎沒有放鬆和娛樂。”

難怪,這丫頭整天拉著雷暴玩這玩那的,跟個三歲小孩差不多。

她的表情滿是苦澀:“幾個月前,他們讓我嫁給一個我連見都沒見過的人,於是我就離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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