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躁地點燃一根菸抽上,達哥總覺得心中不太平,厭惡地擺了擺手大步往外面走去,“你嫂子還在家等我,你悠著點兒,給人綁上再玩兒,我去外面看看有沒有露什麼痕跡。”

看見人走了之後,胖子嘿嘿笑了兩聲,轉身色眯眯地看向安暮雨,“哎呀,這女人長得真不賴,不知道比老子400一晚上嫖的婊|子嫩多少,賺了賺了。”

他像個昏頭蒼蠅一般轉了兩圈,抄起鐵桌上放著的麻繩了拽了拽,蹲下身笑著拍了拍安暮雨的臉蛋,“嘿小妹妹還沒醒,嘿快醒醒,老子還想聽聽女人叫呢。”

安暮雨的睫毛顫抖地抖動兩下,一睜開白熾燈過量的燈光,刺得她眼淚直流,過了好半天才看清自己的處境。

“這是哪……你要做什麼!”

“她怎麼還沒回來?”霍嘉言看著一桌子冷了的菜被端去廚房熱了一遍又一遍,心中難免煩躁不安。

他知道小姑娘人小胃口大,之前在霍家的時候每天晚上需要吃一些高熱量的食物當宵夜,或許是剛到霍家還不熟悉倒是裝乖沒有提過這個需求。

可是,他想讓安暮雨把這裡當成她的家。

王伯拿著電話眉頭緊鎖,為難地說道:“少爺,我這邊也沒有打通電話,或許是少夫人貪玩在張小姐家多留了一些時間?要不然您親自發微信問問。”

原本也是好意,霍嘉言聽了之後卻一下子黑了臉,好半晌才沒好氣的說:“我沒有她的微信,打電話給跟著她的保鏢,今天晚上有暴雨,讓她早些回家。”

王伯啞然失笑,看著霍嘉言雖然一言不發,卻生悶氣地喝完了一碗親口吩咐留給安暮雨的奶茶,悄無聲息地又讓廚房給續上了。

可電話一通,王伯的神色卻愈發嚴肅,結束通話的時候已經笑不出來,他雙手微張放在胸前安撫,“少爺您先別急,少夫人從八點開始就沒有出現在席面上,九點多散場的時候問了舉行宴會的張小姐,說是早就身體不適回家了。他們怕辦事不力被扣獎金一直沒說,結果到現在都沒找到人影。”

“什麼?”霍嘉言一下子神色慌張,放在雙腿之上的毯子都緊張地扯落在地。

他一向是喜行不行色,極少動怒,可此刻卻徹徹底底眼眸森然,低沉的嗓音中壓抑著怒氣,“給我查,半個小時之內找不到安暮雨的下落,都給我陪葬!尤其是董鄂,這輩子就別想再從非洲回來!”

“是!”跟在身邊的人立即散開各處開始搜尋,董鄂站在廊角只恨不能分身,他身邊的姐姐董襄是個實打實的女強人,現在只想撬開自家弟弟的腦殼看看裡面究竟長了什麼東西。

她的手上電話響個不停,收拾著弟弟惹下的爛攤子,還要抽空教育,“跟你說了多少次,把少夫人當成少爺一樣對待,你倒好去宴會就直接放她自己一個人?少爺有多寶貝你不知道,你這就是要他的命根子!換做是平常少爺上個廁所你都恨不得跟著一起大小廁,我看你真的是需要好好好好反省,你今年獎金鐵定是沒了。”

她踩著十二厘米的恨天高,走得卻比垂頭喪氣的弟弟還要穩當,在霍嘉言身邊拿著平板彙報,“已經查清楚了,張家只有大門和西角側門,大門來來往往都有迎賓和監控確實沒有看見少夫人,側門的監控已經被破壞,但是因為是別墅區所以人流量不多,這個時間段只有一輛麵包車出現在監控的一段路上,車牌號是JK4188,離開別墅區後的方向還沒有查明白。”

霍嘉言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下顎緊緊繃著,宛若一張隨時壞掉的長弓,他修長的手指關節青筋暴起,猛地拂落了一地的湯湯水水,“查清楚這輛車的動向和背景,要是單純對我這邊的商業恐嚇就用法律的手段解決,如果不是,只要安暮雨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安暮雨驚嚇過度直接昏了過去,越江遲也就罷了,她知道是個什麼樣的人,也知道他在有所顧忌的時候根本不會同他撕破臉,可當時眼前的那個胖子根本不知道是被誰僱傭過來的。

他是單純的綁票,還是想要強了她,甚至是先奸後殺,這些她都沒有辦法弄清楚。

正當自己不知所措,身體上方被一頭像豬一樣的人壓著時,卻突然聽見一聲壓低聲音的暴怒,“誰允許你們動她的!”

下一秒後脖頸就被人紮了一針再次昏迷了過去。

再度睜眼,安暮雨被五花大綁放置在一個幽閉的小屋子裡,沒有一絲一毫的燈光透進來,安暮雨左右挪動著也發現原本在身上的手機早就被搜了去沒有蹤跡。

安暮雨渾身不停地顫抖,她從那天起就一直懼怕黑暗,懼怕只能看見聽見自己一個人,這個時候恍惚整個世界不僅僅是她在,身邊還有數不清的妖魔鬼怪同她一起站在黑暗中,下一秒鍘刀落地,自己就會被鮮血淋漓地切成兩半。

她是從那樣一個煉獄裡逃出來的,從此之後再也不能享受寂靜的月光。

安暮雨拼命的告誡自己,安撫自己,沒有關係,霍嘉言左等不到右也等不到她的歸家肯定會派人來找自己,可現在時間過去了多久,會不會才九點宴會結束?

剛剛那個要對她行不軌之事的胖子為什麼又突然扎昏她?還有腿邊毛茸茸的觸感……

安暮雨驚恐地又哭又叫,膝蓋一下子正踢上了伏在腿邊的腦袋。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同她一樣充滿了似曾相識的恐懼和害怕,“小……雨?你是小雨嗎?你還好嗎?對不起是我來遲了小雨,是我的錯你別怕。”

不知真假的手一把將被捆綁的安暮雨摟在了懷中。

她像是在林間被驚醒的小鹿,終於找到了可以棲息的歸途,感受到同一片天空還有人與她一起呼吸才逐漸平靜下來,她試探地發問,奶呼呼帶著溼潤的哭腔,“越……江遲?是你嗎?你怎麼也被綁架了?你剛剛救了我,你沒事吧,你沒有被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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