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撥開安暮雨遮擋臉頰的凌亂秀髮,原本不耐的神色看見那張豔麗出塵的臉頰倒是緩和了幾分,“算了,這麼漂亮的小美人兒,就應該是我的人,他霍嘉言只配用我剩下的,哼乖乖等我。”

浴室裡的水聲滴滴答答響起,越江遲進去前甚至放了一曲華爾茲愉悅身心,他知道安暮雨醉了是什麼德行,那不過就是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綿羊罷了。

只要把人徹底玩上手,再等安暮雨醒了花點心思哄哄,整個霍家就多了個深入腹中的釘子。

千防萬防,他就不信霍嘉言會日日夜夜防著枕邊人!

為著今天的一擊制勝,他還預備了一個完整的記憶體卡拍照留戀。

他等今天不知道等了多久,越江遲哼著歌擦拭著身體,全然不知安暮雨在臥室逐漸清醒了些。

她的毛絨披肩,散亂的高跟鞋和皮鞋,安暮雨茫然地睜開了雙眼,緊張的雙手四處摸索。

直到感覺到身體並沒有什麼異樣,心才略微放回肚子裡。

聽見浴室的動靜,她怎麼可能還不知什麼動靜,定然是越江遲的詭計,想要趁她酒醉強行要了她。

噁心的臭男人,就會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要算賬也得等到她脫離困境才能慢慢來。

可是自己沒有力量,醉酒的勁兒還沒過去,她到現在看東西還是暈暈乎乎,手腳痠軟著。

安暮雨扶著床邊櫃費力的踩在地上,誰知道一個不慎居然左腳踩傷了右腳,不僅踩掉了裙子,還拉開了床邊抽屜。

裡面當真是琳琅滿目,皮鞭、眼罩、某塞……不知道的還以為誤入什麼奇怪的情|趣酒店,想來大佬明暗交易無數,酒店這方也是心知肚明。

倒是可憐安暮雨重活了一輩子也沒見過這些玩意兒,面紅耳赤的關上了抽屜,起身捂住自己岌岌可危的長裙。

這裙子就跟拍照打卡的漂亮飯一般,中看不中用,一用力就全撕裂了。

安暮雨小心翼翼地拎起自己的高跟鞋,躡手躡腳想要走出去,可偏偏門被反鎖,發出了“開鎖無效”的動靜。

浴室裡的水聲一下就停止了,緊接著玻璃門被開啟,越江遲裹著一條浴巾就大大辣辣出現在她的面前,看著她語氣不明,“小雨的酒量怎麼突然變這麼好,睡了一會兒就滿血復活了?正好,我也不樂意搞一個活死人呢。”

看著眼前男人一步步靠近自己的身影,安暮雨頓時慌了,瘋狂的搖著門砸動著,想要發出些許動靜,引得二樓的服務生過來。

越江遲一把勒住安暮雨的手腕,把人抵在門上,“動什麼?今天是華圖晚宴,一樓二樓的都是客人,沒有人會來打擾咱們的,小雨放心。你不是愛我嗎?就讓我們這樣結合在一起好不好?”

不容置疑地越江遲單手把人摟在懷中,就往床上一摔,站在床尾慢條斯理地拿起自己的皮帶捆在安暮雨的手上。

越江遲欺身壓在安暮雨的身上,手上的力度半分不見減弱,臉上卻滿是哀傷的神情,就像被分割成了兩個人,“小雨,你是我的人,縱然我們之間沒有協議也沒有婚禮,但總有一顆真心,我要你的身體永遠記得我。”

“你放手,你放開我,越江遲!我們只是朋友,你這是強|奸你知道嗎?被霍嘉言發現你就死定了!”安暮雨拼命掙扎著,但小姑娘的力度又怎麼能抵得上一個常年執手術刀的青年男子。

她發了狠,一口咬在越江遲的肩膀上,越江遲吃痛的嘶了一聲,反手給了她一個耳光。

“霍嘉言?你們才接觸多久啊,就這麼親密的叫上他名字了?”越江遲冷笑了一聲,看向安暮雨的眼神算得上暴戾。

安暮雨終於知道怕了,剛剛那一巴掌讓她想起了上輩子惹怒這個瘋子的下場,她舔了舔腫痛的唇角深吸了一口氣,用力逼出幾滴眼淚,楚楚可憐地說道:“阿遲你嚇著我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是不相信我嗎?”

越江遲原本還有點心軟,可以一想到昨天晚上張揚陽在他耳邊那樣可憐的哭訴。

憑什麼,霍嘉言要什麼有什麼,甚至就連安暮雨這樣的美人坯子一招手也得乖乖過去,可自己不過不過是想好好做生意,娶一個對自己有所助力的妻子都被自己大哥還有父母百般阻攔。

除了張揚陽,沒有人對他好。

“小雨,愛我你就要抱緊我,你嫁了他,你不知道我有多痛!”越江遲的臉上滿是委屈,說著心酸的話倒是自己入木三分,可心裡只有無盡的嫉妒。

安暮雨看著頭頂上越來越近的嘴巴,皺著眉頭躲到一邊,帶著哭腔還不忘安撫,“阿遲,你先放開我,我們好好談談,霍嘉言就在下面,我離開這麼久要是被他發現了,對你也是不好啊。”

“你放心,我有朋友找他談生意,他現在根本沒空管你……”

話音剛落,大門之後滴滴幾聲就被一腳踹開,董鄂一出現,安暮雨的眼睛都亮了,舉起被束縛的雙手像一隻笨頭笨腦的呆頭鵝遇上救兵,“董大哥快救我!阿遲他瘋了!”

董鄂看著眼前的狀況,趕忙大步上前。

他是練家子出身,一把就將人底下浴巾抽出捆住手腳,像個癟頭王八一般蓋上被子,只露出個腦袋來。

還順手不忘解救孤苦無依的少夫人,解了枷鎖,小雞仔兒似的拎到了霍嘉言的身邊。

這屋子一下子塞滿了人,安暮雨死死捂住胸前,生怕一個不小心再走光,突然一陣雪松的氣味出現在鼻尖。

一抬頭,霍嘉言俯身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蓋在了她的身上,剛好包裹住她蹲下的全身。

還沒來得及感謝,頭上冷冷的聲音絲毫不顧及她的顏面,“霍夫人這一句阿遲叫的這麼親密,看樣子不是傷風敗俗的醜事,倒是我打擾你們情投意合的好事了?”

安暮雨倉皇的抬起頭,一瞬間眼淚如江水決堤,她起身撲進霍嘉言的懷中,滿心的委屈,滿眼只能看見面前的這一個人,“霍嘉言,你怎麼才來啊,我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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