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得很好,唱的也很好聽。”作為聽眾的茉莉給出了很高的評價。

白小川緩口氣,或許是音樂給了他勇氣,他目光爍爍的看著茉莉,大膽的說:“我有很多話想跟你說,我想問問你……”

“不要說。”茉莉把頭扭了過去,“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我不能聽,也不要聽。”

“為什麼?”

茉莉抽了口煙,菸捲已經快要燃盡,但她還是不願放手,“有些話說出來,就變味了,我一直拿你當最要好的朋友,我不想因為什麼讓友誼有隔閡。”

“友誼……”白小川啞然,他努力擠出一絲微笑,像是自嘲,又像是無奈。

果然還是自已一廂情願啊。

明明已經知道答案,然而他卻依舊執迷不悟,一意孤行,非要撞破南牆也不回頭,執意要把這番話說出來。

“我喜歡你。”白小川的語氣格外平緩,彷彿已經釋然,“喜歡了你十年,初次與你相遇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喜歡你了。”

茉莉沉默了很久,最後說出輕飄飄的一句,“我知道。”

“其實你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啊。”白小川無所謂的笑笑,“我知道感情這種東西強求不來,只是我有那麼一點不甘心,有個問題真的很想問你。”

“你說。”

“你喜歡陳近南嗎?”

這次茉莉沒再猶豫,微微頷首。

白小川還在笑,但笑容充滿了太多無奈和彷徨,“為什麼?”

茉莉眼神平靜如水,波瀾不驚,“沒有為什麼,喜歡就是喜歡。”

“可以前你那麼討厭他……”

“我一開始確實很討厭他,討厭他的人,討厭他總是在背後摸我的頭髮,討厭他在我的課本里藏了玩具蜘蛛……”

茉莉頓了頓,接著說,“可是在國外這四年,你知道我經常想起的人是誰嗎?是他,我總會莫名其妙地想起他對我做的一切討厭。”

“很奇怪,我開始懷念他,我搞不懂這是為什麼。直到後來我在一場舞會再次遇到了他。”

“他好像變了個人,變得很有氣質,很帥,談吐文雅,就像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優雅公子。”

“我好像很開心,能再次見到他,我們成為了朋友,度過了一段很美好的時光……”

“夠了夠了,別說了。”

白小川繃不住了,他不想再聽茉莉和陳近南的甜美故事,茉莉每說一句話,都像一把無形的匕首,即使他做好了全副武裝又能怎樣,還不是被傷得遍體鱗傷。

他想哭,卻還在笑。

陳近南不合時宜的走了出來,在白小川的痛苦注視下挽起茉莉的手腕。

“茉莉,怎麼了?”陳近南的聲音很溫柔。

茉莉搖了搖頭,微笑著和陳近南說沒事。

她想要把那張歌詞還給白小川,告訴他謝謝你的好意,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我們還是合適做好朋友。

但歌詞被陳近南半路攔截了。

他瞅了一眼歌詞,對白小川投來冷冷的眼神,“你寫的?”

“對啊,我寫的,你咬我啊。”白小川的嘴硬與生俱來,不用誰教。

“你!”

陳近南握緊了拳頭,可茉莉死死拽住他那要爆發的拳頭,“沒事的,我們都說開了,我和他只是好朋友。”

“白小川,今天有茉莉替你求情,我饒你一回。”陳近南狠狠的瞪著白小川,“我告訴你,茉莉是我女朋友,下次你要是再騷擾她,別怪我不客氣!”

“你放屁,她還沒接受你呢!”白小川再次嘴硬。

現在的他就算是撞破南牆也要把這條路走到黑了。

而且他很想和陳近南打一架,畢竟在原始時代,動物都是透過打架來獲得求偶權的,他覺得現在的他就是一隻好鬥的炸毛雄獅,誰來他都要咬一口。

沒想到,茉莉平靜的一句話徹底讓白小川破防:“我們剛剛確定男女朋友關係了,就在你剛剛出來的時候。”

“聽見沒有?”陳近南嘴角一揚,眼神得意,“我不妨礙茉莉交朋友,但如果要是有臭魚爛蝦的屌絲想憑藉朋友關係騷擾我們家茉莉——”

他話鋒一轉,語氣嚴肅不像是在開玩笑:“小心我對他不客氣!”

白小川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陳近南說的屌絲是誰,他剛剛還高昂的鬥志瞬間被熄滅,整個人像是一隻被拔了牙的敗狗。

陳近南當著白小川的面,再次掏出那顆鴿子蛋大的鑽石。

“不行,這太貴重了。”茉莉搖頭拒絕。

陳近南微微一笑,對我來說,這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比你還要珍貴,如果可以,我什麼都不要,除了你。”

茉莉被他的甜言蜜語說的耳根發紅,旋即不再推辭,仍由陳近南把鑽石戴到她的手上。

地方就那麼大,白小川就算不想看也不行,他腦子裡忽的冒出了一個邪惡的想法:打倒陳近南,然後帶茉莉私奔。

但邪惡的想法終究是煙花,一晃即逝。

他突然覺得自已像是下水道的老鼠,醜陋的哥布林,湖底的雙面龜,只配躲在角落偷偷窺探別人的幸福。

陳近南宛如打了勝仗的將軍,笑著走到白小川身邊,低頭悄悄說:“癩蛤蟆就是癩蛤蟆,永遠別想吃到天鵝肉。”

白小川本來都熄火了,可陳近南的這句話再次點燃了他的怒火,他頭腦一熱,揮拳打向陳近南的臉頰。

沒想到陳近南不躲不閃,抗下這一拳的同時還順勢裝作跌倒,整套動作行雲流水。

“阿南!”茉莉急忙走上前,“你沒事吧?”

“我沒事。”陳近南拍拍褲腳,在茉莉的攙扶下緩緩站了起來。

“白小川,你真的太過分了,我對你太失望了!”茉莉真的生氣了。

不對,明明就是他自已跌倒的,真能裝啊!白小川心裡有苦說不出。

陳近南則是裝作很大度的樣子,“這次有茉莉在,我姑且不跟你計較,現在請你有多遠滾多遠!”

白小川緊緊咬著後槽牙。

“維特。”陳近南喊來服務員,“這位先生不是我的朋友,我覺得他在這裡影響了我吃飯的興趣,請你讓他出去。”

“先生,你看……”

“不用你請,我自已會出去。”白小川冷冷的說,跟著瀟灑的轉身離去。

可根據帥不過三秒的定律,不出意外命運女神再次光顧了這個衰仔。

不知道是服務員不小心,還是故意不小心,白小川走著走著踩到了溼滑的地板。

“哎呀!”

白小川摔了個狗啃泥。

剎那間,各種各樣的眼神紛紛朝他這個焦點匯聚。

白小川恨不得自已是隻會打洞的地鼠,好讓他鑽個洞藏進去。

“不是老弟,你再難過傷心也不應該當眾出醜吧?”聽到動靜的老鴨屁顛屁顛走了出來,嘴巴還塞著一隻雞腿。

“這和當眾拉屎有什麼區別。”老鴨攙扶白小川。

“有區別!”白小川屈辱的咬著嘴唇,“至少我沒脫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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