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嬴哲栩遠遠的,如果遇見退避三舍。就讓北戎和大炎,兩敗俱傷吧。”沈黎清下達了指令。

她信天命,渡塵大臣的真實卦象已驗證,天命之子成為大炎的皇帝。不過北戎也不會束手待斃,被滅亡的威脅,會激發北戎人骨子裡的狼性。

“那我們去哪裡?”下屬問。

“去大晟,會會那個大炎的新將軍重樓,給大晟皇帝送一份禮。”沈黎清帶著一行人向東北進發。

**

距離嬴哲栩紙鳶傳信,“七天不投降就對北戎進行軍事打擊”的日子到了。

在這個過程中,北戎發生了多起衝突。

因為糧食的短缺,已經到了快要餓死人的地步。

有牧民試圖衝進貴族的帳篷,搶奪吃食,或者懷著僥倖之心,收割一兩顆貴族的頭顱,換得大炎的食物。但終究成功者寥寥。

有的牧民開始遷徙,向著草原更深處。

但大雪阻路,步履維艱。

而北齊和大炎邊境的所有城池內,百姓都被動員起來,在製作兩樣簡易的器具。其一是巨型的紙鳶,而另一種,是冰鞋。冰鞋又分為兩種。一種以一鐵直條嵌鞋底中,作勢一奔,迅如飛羽;另一種是雙刀的鞋,因冰刀安裝在鞋底木條兩旁,故不易傾跌倒下。

嬴哲栩帶著南苑王和眾將領巡視。眾將領已經猜到了紙鳶的用處,但是看到輪子鞋,還是忍不住下巴要掉下來。

“陛下當真是天縱奇才。這冰鞋從何想到的?”有將領問道。

“每年冬季,宮內太液池會舉辦冰嬉,既然現在雪天難以行路,那就以冰上作戰士兵和步兵協同吧。”

冰鞋對士兵的要求很高,須得有滑行經驗才行。所以雍州一城,也僅僅湊出了二百餘人。但已經足夠了。

現在時間終於到了。

白天,大炎沒有任何動向。

到了黃昏時分,起風了。

現在是十一月,按照季候應該刮西北風,北戎也正好在北齊和大炎的西北方向。然而這一天,罕見的颳起了東北風。

嬴哲栩一身戎裝黃金甲,甲冑之下是隱隱的碧色——天蠶絲,威風凜凜立於城牆畔。士兵們列隊,嚴陣以待。

城牆邊緣,一排巨型紙鳶排好。每個堅固的紙鳶下面,是一個擅長輕功的高手。

“飛鷹隊準備好滑翔。今天你們的任務,只是點燃北戎軍隊的帳篷,任務成功後,按照既定路線逃生。冰滑隊和步兵隊聽令,待火勢一起,你們出城迎戰。大家吃飽喝足,帶上乾糧,一舉殲滅右賢王有生力量。”

好風憑藉力,送我上青雲。

北戎餓到前胸貼後胸計程車兵見到紙鳶,開始兩眼放光。經過了這些天的意識,他們預設為風箏下帶著糧食。直到近了,他們看見了大焱人。

那些大焱人還未落地,就開始挽弓搭箭,箭落下帶著火,帳篷就著了。

“救火!救火!”

火借風勢,很快就燃起來,更笨控制不住。

很快城池的門大開,滑兵和步兵衝出來,殺向北戎的軍隊。

這是終極的決戰。

一方是養精蓄銳,吃的飽飽的,戰備精良的大炎人;一方是傷重的、飢餓的北戎人。

右賢王率著他的五個兒子、七個義子守著金帳篷,要與嬴哲栩決一死戰。

毗伽卻早已不知去向。

是的,右賢王傾盡有生力量,集中了食物和精銳,送毗伽先行離去。

一整夜的激戰。

第二日天空魚肚白時,右賢王已成為強弩之末,身上都是猙獰的傷口,和凍成冰碴子的血水。

十二個兒子在他的眼前,變成一具具冰涼的屍體。嬴哲栩帶著人現身了。

“嬴哲栩,今天草原獅子與你這隻臭鳥,決一死戰。”

嬴哲栩騎著馬立在右賢王對面。他的馬蹄經過了特殊的護理,可以在冰雪中固定。況且他的坐騎是神駒。

“右賢王,交出神秘國師,朕可以讓你死得體面一點。你北戎的子民,朕待之如炎人。”

“不用你假惺惺的,如果沒有這場雪,你不會贏得這麼輕鬆,北戎的勇士至少讓你斷幾根肋骨。”右賢王做最後的掙扎,實質已經外強中乾。

“所以,天命站在朕這一邊。你的女兒毗伽,也休想逃出生天。朕本不願為難婦孺,但她害死了藥王,朕和皇后最重視的人,所以你活該死九族。”

死亡,右賢王並不畏懼,但他希望自己最疼愛的女兒可以活下去。他猶如被動了軟肋的人,像瘋狗一樣嘶吼。

“毗伽常年生活在北戎,怎麼會知道藥王?是國師,果然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他從帳篷上的掛鉤上,取出了一幅畫,向著嬴哲栩拋去。

畫卷揚起,露出了一張英挺雋逸的臉。

嬴哲栩提劍,挽出一個劍花,劈開了那幅畫。

畫中人,嬴哲栩很熟悉,女扮男裝的沈黎清。

“殺!”他手一揚,身後弓箭手紛紛射箭,右賢王和僅存三子,卒。

嬴哲栩下令,“全力搜捕毗伽,生擒活捉。”

**

冰天草原,一女帶著五護衛和瘦馬,向西奔走。

正是已經離去的毗伽。

天空中海東青盤旋,帶來了右賢王身死的訊息。毗伽心中只有一個意志,活下去,捲土重來,為父王報仇。

然而她沒能走遠。

身後一支腳下穿著冰鞋計程車兵包圍了她。

“毗伽居次,你無路可走了。”白紹澤說道。

“那要打過才說,北戎兒女沒有不戰而降的。”說著,她竟然丟出了淬了毒的暗器。

歸隊的小重樓,帶著白紹澤躲過了那暗器。

接下來毗伽又使出了毒。

“你怎麼會有五味子研製的毒?”小重樓追問。

作為嬴哲栩和百草詩的得力干將,對五味子可謂知之甚多。

暗器和毒用完,毗伽被白紹澤生擒。

“有本事你們殺了我,北戎兒女可殺不可辱!”

“你的命運,只有皇后才能決定。這是你謀害藥王的代價。讓我來猜猜,是白綾還是毒藥還是凌遲呢?”

毗伽感受到了巨大的恐懼。她向著天空大喊,“國師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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