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贏的總是那麼一兩位。

齊舒言面前的銀裸子都有一小堆了。

黎曉和顧南城面前也有一些,只有莫無敵,面前空空如也。

莫無敵一張老臉都皺成了一團。

他就不信他贏不了一把!

“不行不行,齊小子太厲害了,換人換人!”

又輸了一把後,他越看對面的齊舒言越不順眼,催促著換人。

“娘,你來打吧。”

齊舒言順勢站了起來,把位子讓給了李氏。

李氏有心想拒絕,她雖然看了半天,但也還是一知半解。最主要的是,這可是會輸銀子的,她害怕。

倒不是說怕輸給這幾人,只是事關銀子,她就會有些躊躇。

畢竟節省慣了。

“哎呦,娘,舒言和塗飛都在後邊兒指點,你別怕,放心地打!”

幾人紛紛出言相勸,她才半推半就地坐下了。

沒想到這一玩就玩到了天黑。

幾人都打得入了迷,有些上癮了。

“不打了,不打了,吃飯吃飯!”

莫無敵今天帶的銀子已經全部輸了個精光,剛剛才贏了一把,他趕緊見好就收。

“行!咱們吃飯!”

黎曉笑著開口,幾人也順勢同意。

大家都放水放得如此明顯了,他才贏了一局。

眾人都有些為他的錢袋子堪憂。

一家人又快樂地開始吃吃喝喝起來。

早上只喝了半壇花雕,這會兒剩下半壇也被幹了個精光。

有那酒品不好的,已經癱在椅子上睡了過去,幾個小的本來還說要守歲,卻實在敵不過睏意,被李氏帶著回房了。

顧大夫和莫無敵幾人早已回了家,整個花廳現在就只剩下黎曉和齊舒言了。

主要是黎曉在喝,齊舒言只是擔心她一個人,所以陪著。

已近深夜。

黎曉今天心情特別好,這會兒有些微微的醉意,不過她還不想睡,今夜只想不醉不歸。

不過這壇花雕已經喝空,她又將目光瞄上了未開封的另一罈。

“你知道嗎,這是我來這兒過的第一個年。”

她將自己碗底的最後幾滴酒一飲而盡,看著星星點點的天空。

“嗯。”

齊舒言也抬頭看天,眼神清明。

“算了,不說這些了,咱們來划拳吧。”

黎曉本來有挺多話想說,但覺得說出來好像又有些矯情。

算了,還是不說了。

“你會划拳嗎?不會我教你!”

黎曉興奮地拆開了另一罈酒,拉著齊舒言划起了拳。

齊舒言不會,但也耐著性子陪她。

不過才劃了十幾輪,黎曉突然覺得頭有些暈。

“舒言吶……你有沒有覺得這個酒……有些醉人吶………”

她說完就趴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

齊舒言也喝了幾杯新開封的這壇酒,不過他耐力好,此刻只是臉頰有些微紅。

看著趴在桌上的人,一時之間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此刻已是後半夜,去叫下人來恐有些不妥,畢竟都說了今天給人家放假。

但若是他自己將人扶回屋,男女有別,恐也不行。

想到這,他腦仁也有些疼。

算了,就讓她在花廳睡吧。

齊舒言拿了一床厚厚的被褥出來,蓋在了黎曉身上。

花廳炭火燒得足,黎曉睡得正香,突然感覺自己身上有千斤重,她眉毛微皺,不安地扭動起身子,現實中她身上的被褥也抖落在地上。

齊舒言只好再次給她蓋上被子。

重複幾次,黎曉有些怒了,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哪個壞人……是…帥哥呀!”

黎曉這會兒已經醉得厲害,臉頰通紅,眼神迷離。

她本來想擼起袖子跟人打一架的,一看對面坐了個劍眉星目的帥哥,頓時話風一轉。

“帥……帥哥,你好呀!”

她搖搖晃晃地站起身,走到了齊舒言身旁。

齊舒言:“?”

帥哥?是在叫他嗎?

“帥……帥哥有女朋友了沒?沒有的話……你看我怎麼樣?嘿嘿……”

黎曉舌頭捋不直,說話也半清不楚,齊舒言見她一個趔趄將要摔倒,趕緊伸手將人扶住。

黎曉見身上多了兩隻手,以為對方預設了,於是回身抱住了他的腰。

還偷偷掐了一把。

“喲!不錯。”

黎曉在心裡流著口水,又將頭埋到人胸口蹭了蹭。

這腰瘦而精壯,這胸肌如此壯碩,她好愛。

她就差伸手撩人衣服摸腹肌了。

黎曉在末世孤寡了十年,如今在放鬆的環境下,見到了喜歡的型別,不免有些飽暖思春,她這一套動作如同在夢裡演練了多次般,行雲流水,齊舒言根本沒反應過來。

“你……你幹什麼!”

齊舒言想將人推開,奈何黎曉牢牢地抱住了他。

“帥……哥……”

吧唧!

黎曉竟是強行掰正齊舒言的臉,在他臉頰親了一口。

“!”

齊舒言臉色發燙,一把將人推開。

黎曉還要不管不顧地貼上來,他只得將人打暈,扛進了她的房間。

此時此刻,也顧不得什麼男女大防了,畢竟……她連那種過分的事情都做了。

……………………

大年初一。

黎曉醒過來,頭痛欲裂。

她根本不記得昨天自己乾的好事。她只記得昨天喝醉了,睡了一覺,而且還沒睡踏實,一直做噩夢。

不過後半夜好像做了個挺甜的夢。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今天一出門,齊舒言就躲著她。

“昨夜,有發生什麼事嗎?”

黎曉絲毫不尷尬地湊到齊舒言身邊問他。

畢竟昨夜喝到最後,她依稀記得好像就剩他們倆人了。

齊舒言默默離她遠了些,開口說道:“沒什麼,你喝醉了,自己回房了,我也回去睡了。”

“好吧。”

黎曉沒再追問下去,齊舒言大大鬆了口氣。

今天早上他已經去找莫無敵這個糊塗老頭兒求證過了,果然是昨天他帶來的花雕酒有問題。

一罈是三年花雕,一罈是十年老花雕,一罈能把人醉倒,一罈只能讓人微醺。

酒力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黎曉不小心喝了那壇十年的酒,所以才會醉得那般厲害。

他已經偷偷將剩的那半壇酒藏起來了,堅決不能再讓黎曉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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