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偷偷練武
“多謝師父這幾日的教導。”
齊舒言彎腰行了一禮。
“別！可別叫我師父。我可沒說要收你為徒弟啊！心法既然你已經學會，接下來也不必來這兒了。你記住，以後也不可以告訴別人，是從我這兒學的！”
莫老頭神色嚴肅，看向齊舒言。
雖然內心對每天的免費燒雞有些不捨，但齊舒言的身份……恐怕和御龍衛有關，他已經發過誓，不再接觸御龍衛的人。
所以，哪怕齊小子根骨極佳，很對他胃口，他也不能收徒。
這次教給齊舒言的心法，也是他自創的，和御龍衛心法同出一源，齊舒言二十年來只學了招式，不會心法，所以有了這個心法，他的武功提升了不止一級。
待練到大成，這世間最頂尖的高手，恐怕也只能和他打個平手了。
“……是！莫叔！”
齊舒言眼神黯淡了些，但還是老老實實跪下，給莫無敵磕了三個響頭。
莫無敵笑眯眯地受了，兩人才一前一後慢悠悠晃下山。
等人走遠了，黎曉才敢從樹上下來。
她長舒一口氣。
終於可以自由呼吸了。
黎曉看向兩人離去的方向，眉頭微皺。
莫老頭看起來那麼厲害，她有些不確定，剛剛自己有沒有被他發現。
不過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黎曉神色又變得興奮了起來。
莫老頭只說不收齊舒言為徒，沒說不收別人啊。
剛才看兩人對戰她羨慕壞了，若是自己也能有這樣的武功，該多好啊。
“莫叔，你的軟肋已經被我找到了。”
黎曉狡黠一笑，從另一個方向慢悠悠下了山。
三日轉瞬即過，這幾天黎曉都泡在廚房研究吃食，特別是那種味兒重的，一端出來就香飄十里的。
黎曉可大度了，好吃的出鍋都會想著大家，關係好的她每家都會送。
當然，這其中並不包括莫老頭。
畢竟明面上，兩家沒什麼交集。
不過她每次送吃的，都會特意從莫老頭家附近繞一圈。
她就不信，勾不出他。
這天，她如往常一樣，端著自制的滷肉、滷豬頭、滷大腸路過莫老頭家。
剛走到村口，莫老頭家的門開了。
黎曉見他裝著一副開門通風伸懶腰的樣子，也沒揭穿，反而笑眯眯地跟他打招呼。
“莫叔，下午好啊！”
“喲，這不是那個誰家的黎丫頭嘛！”
莫無敵裝作才發現她，也笑著跟她打了個招呼。
“喲，什麼味兒這麼香？”
他邊聳著鼻子邊靠近。
“這是我新研究出來的吃食，用來下酒最合適了！”
黎曉笑眯眯地揭開食盒一角，熱乎乎的滷肉香氣瞬間就湧了出來，爭先恐後地進入了莫無敵鼻腔。
“哎！我差點忘了，莫叔也是愛喝酒的！來來來，這盒你拿去吃，幫我試試口味如何，有啥意見儘管提，我正收集大家的意見呢！”
黎曉不由分說地將手中食盒遞給莫無敵，莫無敵假意推辭一番就爽快地收了。
“行吧，那啥！你莫叔我這舌頭可靈光了，我這就回去幫你試試！”
“好的莫叔，口味上有啥需要改進的儘管給我說哈！以後這生意若是做成了，我肯定還要再答謝大家一番的！”
“好嘞！沒問題！”
莫無敵看著黎曉轉身離開，迫不及待地拎著食盒進了屋。
“真香啊！”
莫無敵深吸一口氣，用手抓了一塊豬頭肉進嘴裡。
“嘿，這小丫頭片子手藝還真不錯！”
莫無敵一口酒一口肉地將一盤子肉全吃完了，還有些意猶未盡。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老莫又不傻！”
莫無敵看著空空的食盒嘆了口氣。
“可惜我還就吃這一套！”
他咂咂嘴，搖了搖頭。
第二天一早，黎曉將夏淵送去了泰山書院參加入學考試。
“夏淵，不要緊張，寫完多檢查幾遍就好。”
夏淵深吸口氣，對黎曉笑了笑：
“我知道的，黎姐姐。”
看著夏淵進了書院，估摸著得有兩個時辰才能結束，於是黎曉一個人在街上逛了起來。
本來她是想靠自己的力量找一找有沒有正出租的門面的，結果走了十分鐘，她放棄了。
黔靈城那麼大，她想自己就找到個合適的門面，太不可能了。
想了想，她還是去了車馬行那一條街。
“吳牙婆，你們這兒有買賣租賃房子的業務沒？”
“喲！黎姑娘來啦！快坐快坐！”
吳牙婆殷勤地給她倒了杯茶，回道：“姑娘是想租房還是買房？我們這兒什麼業務都有，您說說你的條件，肯定能給你找到合適的！”
“我想開家醫館，你給我找找，有沒有那種兩層的臨街店鋪，還要帶後院的。”
“位置不用太繁華，但人流量不能太差，若是有城裡的富貴人家時常經過就好了。”
“喲！這還真是巧，城北雙桂大街有一家臨街旺鋪正在招租，泰山書院你知道吧，就在書院隔壁條街！”
“嗯。”
黎曉好像有點印象，那天和夏淵去過附近，不過兩人只是在書院那條街逛了逛，並沒有去隔壁雙桂大街。
“他們那兒是租是賣？”
“租或買都可以，買的話…至少得準備一千兩銀子，租的話，二十兩一個月，不過得籤十年長約，且一次性就得交滿一年的租賃費用。”
“這樣。”
吳牙婆點點頭，她想著黎曉看起來也不是特別有錢那種，家可能拿不出那麼多現銀，於是建議道：
“不過……我個人覺得還是租比較划算……”
“畢竟一次性投入這麼多銀子，若是……生意不景氣，那虧得可就多了。”
吳牙婆說得比較委婉，但她是是真心實意的。
前幾天童泰來過，給她送了好些東西，感激她這幾個月的照顧之情。
她那時便明白，這姑娘在對待下人方面，肯定是極好的，不然童泰也不會提著東西來看她，臉上的愁容都消失了許多。
想了想，她又補充道：
“若是姑娘看得上，價錢方面，我還可以再去說說，應該能再便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