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秀秀生在和平年代,沒經歷過戰亂,她並不知道若是自己的空間被發現,會有多麼大的危險。

黎曉就沒她這份覺悟了,她心安理得地享受著“穿越友軍”帶來的便利。

不過齊舒言半天不回來,她還是有些擔心,雖然知道他有武力有智力,但她還是放心不下。

李氏也一樣。

“這小子,出去做啥也不說一聲,等他回來我一定好好教訓他!”

石頭從李氏的懷中抬起頭,他也有些擔心二叔。

“外面這麼黑,二叔找得到回來的路麼?”

大丫聽罷將小腦瓜趴在黎曉肩膀上,用雙手捂住眼睛。

“是呀,黑黑的,大丫怕怕,二叔肯定也怕怕!”

李氏拍了拍石頭的背,儘量用輕鬆的語氣說道:“不會的,你們二叔不怕黑,天色不早了,你們別等他了趕緊睡吧,不然明天精神不好,他肯定待會兒就回來了。”

黎曉將大丫放到一旁,從揹簍裡摸出一把柴刀,握在手中。

“娘,你帶著大丫和石頭先睡,舒言那邊我去看看,說不定他現在正在回來的路上,我去迎一迎。”

黎曉朝著幾人秀了秀自己並不存在的肱二頭肌:“別擔心我噢~我很強噠!”

“好的,娘,快去吧,我們負責把奶奶哄睡!”

大丫頗有些豪邁地揮手趕人。

李氏扶額。

“那你就在外圍看看,別進去了,小心點。”

“放心吧娘,我知道的!”

黎曉撿了一根燃燒著的柴火進了山,她一路順著人跡走了兩刻鐘,都沒看見任何人影。

還好她不怕鬼,不然時不時的小風一刮,烏鴉一叫,可真的有點嚇人。

她並不知道,她才走,蔣蓮就去找了李氏。

兩個小的見到蔣蓮還是挺歡喜的,因為整個老李家也就這個表舅媽對他們好些,還會偷偷給他們吃糖。

蔣蓮揉了揉兩小隻的頭髮,從荷包中拿出了兩顆冰糖,一人一顆塞進了他倆嘴裡。

“舅媽特意給你們帶的糖噢,甜不甜?”

“甜!”

大丫覺得沒有她娘平時餵給她的零嘴兒好吃,但她還是很捧場,石頭也禮貌地點了點頭。

安撫好兩個小的後,她就跟李氏敘起了舊。

“柔姑姑近日怎麼樣,腳可還疼?”

蔣蓮是知道李氏曾在黎曉昏倒那天摔了一跤的,她親眼看見齊舒言扶她回的家。

“已經沒啥事了,就當天腫的厲害,我也沒敷什麼藥,兩天時間它就自己好了。”

李氏笑著答話,她對蔣蓮是有幾分虧欠的,畢竟曾經差點成為她的兒媳婦。

“那就好。今日太公過來時,我本想攔著,可沒攔得住,還被罵了一頓,姑姑可曾怪我?”

她眼泛淚意,親熱地拉住了李氏的手。

李氏安撫地拍了拍:“這怎麼能怪你呢?我爹他這個樣子…又不是第一次了,我已經習慣了。”

“唉……”

兩人聊得熱絡,天色又黑,李氏根本沒注意到她隨手從旁邊黎曉的揹簍縫隙塞了一物進去。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見兩個小不點都困得打起了哈欠,蔣蓮才起身告辭。

此時其他村人基本都已經睡下了,只有一兩個守夜的,時不時站起身來活動一下,維持清醒的頭腦。

黎曉還在山上轉悠著,一路上順手挖了不少藥材,不值幾個錢,但聊勝於無。轉了半天也沒找到齊舒言,黎曉猜想,他也許已經下山,兩人可能是錯過了。

她正準備往山下去,卻聽見不遠處有了動靜。

黎曉調動異能,站在原地保持著戒備姿勢,沒成想,鑽出來的卻是齊舒言。

“野豬?!”

只見他肩上扛著一頭野豬,衣服掛在腰間,上身赤裸。

齊舒言在見到黎曉的第一時間,就立刻放下野豬背過身去穿衣服。

可是黎曉已經把他看光了。八塊腹肌,很有料。

“你來幹什麼!”齊舒言利索地套上衣服,臉有些紅。

他有些懊惱。天太熱,他想著林子裡沒人才把衣服脫了,準備快出去時再穿上的,沒想到黎曉會來。

“來接你啊!你大半夜不回去,娘擔心。”

黎曉暗暗點頭,沒想到這種情況下他都能獵到野豬,雖然看著也就一兩百斤,但在乾旱蔓延,動物競相躲藏的時候都能獵到大物,已經很厲害了。

黎曉假裝沒看見他穿得歪歪斜斜的衣服,一本正經地開口:

“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

“那我幫你背揹簍吧。”

黎曉伸手去拿揹簍,沒想到裡面突然探出一隻狐狸頭。

活的。

它虛弱地叫了一聲。

黎曉被嚇了一跳,這個聲音簡直難以用擬聲詞來形容,反正就一個字:

很難聽。。。

“額……這隻狐狸是怎麼回事?”

竟然乖乖地不跑,簡直不像傳說中陰險狡詐的代表動物。

“山裡撿到的,應該是被獵人設的陷阱傷了腿,時間還不短。”

黎曉掀開它的大尾巴看了看,小狐狸輕輕顫抖,但卻沒有任何反抗的意圖。

主要是它也反抗不了,它被困了好幾天了,又餓又渴,沒有力氣。

黎曉看見它的後腿彎曲成一個詭異的角度,甚至有些萎縮了。

真是可憐。

見它傷口還在冒血,黎曉伸手給它輸入了一些木系異能溫養著。

“你既然都救回來了咋不給它處理下傷口?”

齊舒言沉默。他絕對不會告訴黎曉,他帶狐狸回來只是覺得它顏色好看,可以給大丫做件狐毛小馬甲。

“好吧,我猜你也不會。”

齊舒言以為自己的心思被猜到了,結果沒想到她緊接著又補了一句:

“你怎麼可能懂醫術。”

黎曉把揹簍背在身前,一邊給它輸異能一邊在空間裡找起了草藥。

齊舒言扛著豬默默跟在後頭。

兩人連火把都不打,可能是在比誰的視力更好。

小狐狸窩在揹簍裡,感受著溫暖的能量源源不斷地補充進它的身體,它有些淚目了。

它狐漢三又可以活了!

……

等到下山,小狐狸已經上好藥包紮好了,骨頭也整了塊木板固定住,黎曉甚至還抽空餵了它些水和空間裡的食物。

小狐狸吃得很是歡快,又衝著黎曉叫了幾聲。

黎曉一把捂住它的嘴。

“你可別叫了,再叫就不禮貌了。”

難聽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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