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第二天賀燿醒來的時候已經中午了。

頭昏腦漲,胃裡邊還燒得慌。

算算時間,他上頓飯還是昨天中午吃的。

路曉瑤見賀燿有了動靜,說:“終於醒啦?要不要喝點兒水?”

賀燿不想說話,嗓子裡邊火燒火燎的難受,點點頭,勉強睜開眼睛,就感覺腦袋一陣鑽心的疼痛。

接過路曉瑤遞過來的水杯,大口大口地喝了一大杯水,才感覺好受了一些。

看了看周圍,說:“這是哪兒呀?”

路曉瑤又將賀燿扶著躺下,說:“這是張芸家啊!你忘了昨天晚上在人家家裡邊喝多了?”

賀燿閉著眼睛長出著氣,有氣無力地說:“記倒是記得,她人呢?”

路曉瑤說:“她爸也剛醒,把她叫過去問話了。”

賀燿說:“昨天晚上他爸也喝多了?”

路曉瑤說:“九大碗酒啊!開玩笑呢!誰頂得住?你剛暈過去,她爸堅持走了兩步,也暈了。”

賀燿笑道:“那我這也不算是很丟人吧?”

路曉瑤說:“雖然人家三碗你一碗,人家那麼大歲數你還是小年輕,不管怎麼看都是你耍賴皮,但是看起來她爸好像對你還挺滿意的。”

賀燿笑道:“滿意就好。對了,你昨天晚上在哪兒睡的?”

路曉瑤理所當然地說:“在這屋睡的啊!”

賀燿有點兒發懵,說:“那芸芸呢?”

路曉瑤說:“也是在這屋啊!”

賀燿一愣,說:“人家都看出來了?”

路曉瑤說:“要不你以為呢。你都喝成那樣了,我倆能不擔心嗎?李宏麗沒漏了就算是不錯的了。”

賀燿表情有些尷尬,底氣不足地說:“跟她有什麼關係?”

路曉瑤擺擺手說:“行,你不說我也不問,最好跟她沒有關係。昨天晚上你和她爸都喝了不少,今天中午吃麵條,我去給你弄一碗去。”

賀燿說:“得了吧,還是我自己去吧。就喝了點兒酒,還裝什麼病號啊!”

說著,坐起身子,抱著路曉瑤,在她臉上香了一下。

“有你真好。”

路曉瑤嫌棄地撇撇嘴,擦了擦臉上的口水,說:“真噁心,一股子酒臭味。”

張母見到賀燿明顯比昨天更親切了些許,招呼著賀燿和路曉瑤吃飯。

再看看另外那幫,明顯就沒把自個兒當外人。

看了半天,發現王東和周娜沒在。

賀輝說:“周娜說沒見過馬,王東就陪著她去看馬了。”

賀燿說:“大哥,你快去看看他倆吧。王東是個沒深淺的,別等會兒再出什麼事。”

金善虎說:“沒事,我讓尹曉蘭過去了,她是個騎馬高手,不會出事的。”

賀燿仔細一看,確實沒有看到尹曉蘭,聽金善虎這麼一說,才放心下來。

張母遞過來一碗麵來,賀燿也不知道是餓的還是人家手藝確實不錯,反正看著那鮮亮的西紅柿雞蛋打滷麵食慾大增,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張母笑道:“慢點兒吃,還有很多呢。”

說著,又遞給路曉瑤一碗。

再看路曉瑤的吃相,文文靜靜的。

賀燿這邊剛消滅了一碗,正準備再來一碗的時候,臥室門開,張芸表情不怎麼好地走了出來,看了看賀燿,說:“我爸讓你進去。”

賀燿沒有猶豫,放下碗筷,大步流星走了進去。

走到門口,張芸突然擔憂地將賀燿拉住。

賀燿衝她笑笑,走進房間,將門關上。

張父坐在床上,吧嗒吧嗒抽著菸袋鍋子。

在賀燿進門的那一瞬間,賀燿分明從張父的眼中看到了一抹厲色。

不過很快,那抹厲色便消失不見。

張父磕了磕菸袋鍋裡邊的灰燼,崩出來的火星子是那麼的灼熱。

“我很奇怪,你是怎麼有勇氣來的。”

賀燿笑笑說:“總是得要見的,遲一天早一天的事。”

張父皺起眉頭,說:“聽說你很有能力?”

賀燿說:“一般吧。”

張父說:“聽說你很有錢?”

賀燿說:“只能說是還行,比一般人強點兒。”

張父說:“那你憑什麼就覺得你可以擁有兩個女人。”

賀燿說:“說實話嗎?”

張父說:“你要是不怕我把你腿打斷的話,你就說假話。”

賀燿說:“這個問題我很不好回答。但是她倆願意同時跟我在一塊其實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

張父不屑地笑道:“說明什麼?說明你貪得無厭?”

賀燿說:“我確實貪心,但是不至於貪得無厭。”

張父說:“我給你一個狡辯的機會。”

賀燿說:“真沒什麼好狡辯的。事情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張父說:“那你打算拿什麼來和我交代?只是過來通知我一聲,我女兒跟一個已經有有婦之夫在一起了嗎?”

賀燿說:“雖然我非常不願意承認,但是事實確實如此。”

張父說:“你以為你這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嗎?如果我就是不讓她跟你走呢?”

賀燿說:“不管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我也會帶她走。其實,我是她的學生,她比我大六七歲,但是沒有辦法,我喜歡她,她也喜歡我。

我們這段感情註定不會受到太多人祝福。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

要生活在一起的是我們三個,跟別人沒有關係。”

張父說:“你以為,沒有我的同意,你們能出了浩市?”

賀燿笑道:“或許您的勢力很大,能教育出這麼優秀的姑娘,想來您也是很有本事的。

但是我沒有藏著掖著,而是直接登門,就沒想著硬搶。

說句大言不慚的話,我要是真願意,我可以讓她心甘情願一輩子都不回這裡來。

但是真沒必要。

我可以做到,但是我也知道,那樣的話,她並不會開心。

當然,如果您這次說就不讓她跟我回去,那我也沒有辦法,只能把她留下。

但是隻要您不能困她一輩子,她只要一出來,我就有辦法讓她回到我身邊。”

張父陰沉著臉說:“如果我直接把她嫁了呢?”

賀燿說:“那我肯定把她搶過來啊!”

張父說:“我能那麼容易讓你搶了?”

賀燿說:“那您可得一直看好了。您是芸芸的血親,我沒辦法。但是別人,我可沒那麼客氣。

您只要前腳走,我後腳就踹門搶人。

您別說她到時候不會跟我走。

即便您把他嫁給哪國的國王,只要我去了,她一定會跟我走。”

張父氣急,指著賀燿罵道:“你就是個無賴!”

賀燿無所謂地說:“謝謝您,我要不是個無賴,我能一下子有兩個女人嗎?”

張父怒瞪著賀燿,賀燿也毫不退讓的回望回去。

張父突然說:“好,小子,也別說我不給你機會。會騎馬嗎?”

賀燿說:“倒是學過幾天。”

張父說:“只要你騎馬能贏得了我,那我便答應,不管以後怎麼樣,不管你以後跟不跟芸兒結婚,我都認你這個女婿!

但如果你要是輸了,那就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賀燿說:“您如果想跟我賽馬的話,我沒意見。但是我不可能拿芸芸當賭注的。無論如何,我都要和她在一起,這一點是不會變得。”

張父眯縫著眼,臉色陰沉到了極點,說:“你當真非要如此?”

砰!

門被推開。

張芸看著賀燿說:“怕他什麼?跟他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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