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開完,中午就在總部餐廳的包間當中簡單吃了個便飯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人人都在想,今天會議上,賀燿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之前雖然也告誡過眾人,但是還從來沒有見過賀燿這麼嚴肅過。

就差讓所有人都立軍令狀了。

坐在回東口的邁巴赫裡,武青青靠在賀輝的肩上,皺著眉頭,說道:“這二耀啊,越來越像個君王了。

就連我這個嫂子,都讓他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賀輝將煙掐滅,笑道:“你好有什麼壓力的?二耀又不是針對你。”

武青青直起身子,說:“我知道二耀沒有針對我,但是你想想,我都已經脫離公司多長時間了?

自從生下敬言,我就沒怎麼參與過公司的事情。

即便是後來給了我一個總部辦公室主任的位置,但是怎麼回事兒你也知道,也就白拿一份高薪在家帶孩子。

現在,突然給我這麼一個文旅公司的總經理,上邊的直屬領導還是你。

萬一出現個什麼紕漏,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呢,是你能跑得了還是我能跑得了?”

賀輝笑笑,說:“怎麼?你還指望那幫人敢逼宮不成?”

武青青皺眉道:“那他們倒是不敢,只是……”

賀輝摟緊武青青,說:“放心吧,不說是現在有你在這兒看著,即便沒你,好幾個文旅商業地產專案也都建起來了,班子都是過硬的,經驗方面根本沒有問題。

設計水平,咱們更是直接對接全世界最高水平,再結合本土文化進行創新建設。

你覺得能有什麼問題?

即便真有什麼問題,林元福,梁宇庭,趙子政,他們更像是藩屬國,雖然也歸於青光系,但是青光系根本問題上,他們根本就沒有發言權。

敢說,那就是手伸太長,就該挨收拾了。

吳天凱,算是從盟友混成了自己人。

但是說到底,還是外人。

他極力想要融進來,但是他本身還是要代表他們老吳家那幫人利益的。

而且,他那麼聰明,你覺得他會多嘴?

除了他,就剩下老牛,老金,東子,老凡。

這幾個人吧,其實跟我很像,現在他們的位置遠遠高過了他們的能力。

說白了,二耀但凡點頭用,不行也行。

二耀但凡搖頭,那行也不行。

一句話就可以讓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你覺得他們敢炸毛?

美不死他們!”

武青青越聽越迷糊,說:“那你的意思是,二耀就是要嚇唬嚇唬這幫人?”

賀輝說:“哼哼,那倒是不至於。

你仔細想想,青光地產裡邊拆分出來的,都是老人吧?

即便是趙婭,當初也是跟著李宏麗打過你那便宜小姨馬廣美的人,算是青光集團裡邊為數不多李宏麗系的人。

青光網路分出來的呢?

那更是,一個小龍,一個鐘一鳴。

小龍就不用說了,咱家的地他比我都熟,春種秋收,再忙你也能見到他。

自己也帶過專案,跟王東在京城的時間也不短了。

鍾一鳴,那小子更是鬼精鬼精的。

你看看萬縣原本跟馬靖海混的那幫人,是不是就數他混的最好?

要論做人精明方面,小龍都比不上他。

還有個網路金融,雖然是個生人帶隊,但是直屬於總部,跟咱們這些子公司都沒關係,負責也是二耀直接負責。

你再看看,還剩下了個什麼?”

武青青眼睛圓睜,震驚地說:“你是說,二耀要對付老金?”

賀輝臉色一沉,說:“是不是要對付不好說,但是就從老金手下的三個總經理全是生人來看,二耀已經對他很不滿了。”

武青青突然笑道:“真沒想到,你這幾年竟然成長了這麼多。”

賀輝嘆了口氣,說:“成長是痛苦的,但是必須都得成長。

不是所有人都有二耀那個天賦。

我是他大哥,在青光系裡邊,我即便不是做得最好的,也不應該老給他丟臉吧?”

與此同時,在回浩市的高速上。

林元福譏笑道:“也不知道金善虎怎麼想的,舉薦了三個新人擔任總經理。

我要是賀總的話,說不定直接把他這個封疆大吏的職位都給撤了。

他是真以為有李宏麗這張牌他在集團裡邊就能夠高枕無憂了?”

梁宇庭說:“金善虎這人的資料你也看過。

說白了,他能夠有今天的地位,九成九是走了狗屎運的。

人要懂得惜福,要不然的話,福氣遲早是要敗光的。

關鍵是,現在李宏麗也不是很得寵。

你都多長時間沒見過她了?

看來這次,金善虎真的要倒黴了。”

林元福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經地說:“別光笑話人家,咱們的動作也應該快一點兒了。

你沒看到嗎?

今天在會上,說剛批下來地,賀總的臉色明顯不好看了一下。

別到時候人家金善虎沒事兒,咱倆再摔個跟頭。”

梁宇庭點頭道:“行,我再給羅書記打個電話。實在不行,就實話實說,就說這是青光集團的產業,他應該會讓步的。”

林元福長撥出一口氣,說:“看情況吧,最好別。

別讓人家覺得,咱們是在拿青光集團壓人家似得。

畢竟是一方大員,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足的。”

京城,一棟二層小別墅裡。

牛忠奎剛剛帶駱凡參觀完他新購置的小別墅。

院子很小,也就二三十平,屋裡邊也不大,一層六七十平,拋開樓梯什麼的,兩層也就不過湊出個大兩居來。

駱凡疑惑地問道:“牛哥,你說你這手裡邊也不差錢,幹嘛不買個大點兒的別墅?

怎麼?是準備買來金屋藏嬌的嗎?”

牛忠奎虛點著駱凡,笑道:“你這小子,都學會調侃起你牛哥我來了!

是不是都已經忘了,是誰把你帶出來的了?”

駱凡說:“牛哥,你這是哪裡的話。

我能有今天,第一靠的是我哥,第二靠的就是你。

你的恩情,我一輩子都不會忘的。”

牛忠奎點點頭,表情很欣慰。

不過,少頃,他臉上的笑容慢慢斂去,一邊倒茶一邊說道:“老凡,牛哥給你上最後一課,對你有恩的,只有你哥。

而我,你就忘了吧。

以後呀,咱倆除了公事上的往來,儘量少往一塊堆湊。

這是為你好,同樣,也是為了我好。”

駱凡表情僵住,說:“牛哥,你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啊!”

牛忠奎說:“老凡,你牛哥我,在整個青光集團裡邊都是特殊的。

我手裡邊的股份,本來應該是我爹的,我爹歲數也大了,哪有精力倒騰這個,這才有了我的上位。

我算是青光集團當中的第一個二代。

所以呢,我跟其他人,放在一塊兒,總是會顯得格格不入。

註定,我只能成為一個孤臣,最好跟集團裡邊的任何高層都沒有關係,那才是最好的。

而你,作為皇親國戚,自然是最需要注意的。”

駱凡說道:“牛哥,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皇親國戚。

那是人家當皇上的事兒,和咱們這些平頭老百姓有什麼關係?”

牛忠奎非常認真地說:“在青光集團,你哥,那就是皇帝。

俗話說伴君如伴虎,小心點兒準沒錯。

就像金善虎似得,天天累得跟條狗似得,做錯事,不是該被針對還是被針對?”

駱凡皺眉道:“牛哥,按我說這事兒也怪不了金善虎。

我哥當時就搭起了個架子,然後就撒手不管了。

那時候四處都缺人,能幹的都已經安排在了重要崗位上。

是金善虎當時沒什麼話語權,根本搶不到什麼人。

最後無奈只能自己招人。

現在人家要提拔,自然是要提拔這幫跟著他打天下的人啊!”

牛忠奎笑道:“理兒是這麼個理兒,但是如果真這麼做了,那就是不懂事。

你呀,還小,以後就明白了。

很多事,不是你以為道理上說得通就可以的。”

再看看房子,悠悠說道:“這房子挺好。

小點兒有小點兒的好處。

我的房子,總不能比你哥的還要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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