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燿衝著前邊王東兩人的方向追了上去。

當路過二流子指的那條巷子的時候,突然聽到裡邊傳來了陣陣發動機轟鳴的聲音。

賀燿看過去,只看到一輛麵包車後邊亮起車尾燈,前邊的大燈將整條巷子都點亮了。

二流子指著那輛車喊道:“對對,那就是田總,不,田佑功的車!”

賀燿看了二流子一眼,冷哼一聲,說:“你有見過哪個總,是開松花江的嗎?”

快速旋轉方向盤,車子一個擺尾,甩入了巷子當中。

毫無心理準備的二流子直接被拍在了車窗上。

他第一次見還有這麼開車的!

“抓穩了啊!”

出於人道主義,賀燿提醒了一聲,不過手上的動作並不停,一腳地板油,車子如同離弦之箭射了出去。

前邊的麵包車貌似也很意外,著急忙慌之中,晃晃悠悠起步了。

而賀燿,此時已經咬住了他的尾巴!

麵包車的司機明顯也是個狠人,油門不要命的踩,噴出滾滾濃煙,巨大的聲音震得賀燿甚至都出現了耳鳴。

很快,麵包車竄出了巷子,賀燿緊隨其後!

麵包車明顯是跑不過帕薩特的。

在短短几分鐘之內,賀燿有數次機會能夠超過麵包車,但由於道路太窄,勉強可以容納兩輛車錯車,但是在前面麵包車的有意干擾下,賀燿想超過他很難。

二流子適時說道:“小兄弟,放心,前面的路就寬了,到時候就可以把他別停。”

賀燿笑笑,說:“你對這邊還真是熟悉。”

二流子一愣,瞳孔明顯收縮了一下,不過很快,臉上就露出了笑容,說:“那是肯定的啊!我是這個村裡邊土生土長的嘛!”

賀燿沒有搭理他,繼續踩動著油門。

眼看著前面道路變寬,麵包車突然猛打方向盤,一頭扎向了旁邊的一處小路。

賀燿緊隨其後,跟了上去。

林子當中只有這麼一條路可以通行。

而且很明顯,這條路都是剛開出來的。車子中間時不時就會有一些稍微凸起的小樹墩,堪堪能擦著底盤過去。

往前開了一段,二流子突然笑了,手伸向懷裡,眼神冰冷地看著賀燿,說:“你說你為什麼要來呢?非要把人逼死嗎?”

賀燿笑道:“有些事情,做了就要認,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

二流子笑道:“哦?是嗎?”

說著,從懷裡邊掏出一把菜刀。

賀燿看到菜刀的時候確實嚇了一跳。

他還以為是一把卡簧或者蝴蝶刀呢。

那麼大把玩意兒,揣懷裡邊,他不硌的慌嗎?

二流子一邊哈氣,擦拭著菜刀,一邊對賀燿說:“別停啊!還沒到地方呢,繼續往前開!”

賀燿笑道:“冒昧問一句啊!你們今天準備把我怎麼樣?”

二流子看賀燿氣定神閒的樣子,說:“還笑呢?你心是真大!前邊挖了個坑,準備把你埋了。要不你等會兒也過去挖兩鐵鍬?也算是自個兒給自個兒挖坑了!”

賀燿說:“那會不會在埋之前先砍我幾刀什麼的?沒別的意思,就是我這人不怕憋氣,就怕疼。一疼我就喜歡叫。

我的叫聲可有穿透力了,怕等會兒把你們再給嚇著了。”

二流子不屑地笑笑,說:“你要是聽話,就不砍你了。不過你要不聽話,那肯定得多受點兒罪。我們這種髒活幹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哭天搶地的有,跪地求饒的有,玩命叫的也有,像你這麼淡定的,還是頭一次。”

賀燿笑道:“我這人心比較大。對了,東西帶了嗎?”

二流子一愣,說:“什麼東西?”

突然,賀燿猛踩油門,二流子猛然向後仰去。

“你……”

剛要說話,賀燿猛踩剎車,雙手死死壓著方向盤,讓身子保持穩定。

二流子的運氣可就沒有這麼好了,腦袋直愣愣撞在中控臺上,瞬間就見了血。

瞬間腦袋就開始迷糊了。

等到他剛要抬起頭來的時候,只感覺後腦勺被猛然下壓,再次撞了上去。

這次徹底暈了過去。

一把奪過他手裡的菜刀,又在他身上摸了幾把,確定沒有其他東西的時候,賀燿才放鬆下來,嘴裡嘀咕著:“就這麼兩把刷子還出來幹髒活?能活到現在你們運氣還真是大。”

見後邊的車停下了,前邊的麵包車也跟著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三個人。

當中就有田佑功。

由於昨天的局,穿的比較正式。到現在,賀燿都沒來得及換身衣服。

將西裝外套脫下來扔到後座上,鬆了鬆領帶,這才開門下車。

見田佑功手下兩人手裡邊都拿著一米多長的鋼筋,賀燿忽然覺著自己也應該拿點兒東西。

那把菜刀他是不想著拿了,指不定這東西都幹過什麼呢,剛才從二流子手上拿過來的時候都是墊著衛生紙,省得到時候說不清楚。

車上沒找著,尋思著就王東這樣的,車上不應該沒點兒東西啊。開啟後備箱,果然,裡邊鋼管什麼的鈍器很多。

田佑功看著完好無損的賀燿,冷哼一聲,說:“不錯嘛,還解決了一個。聽說就是你把我兒子捅傷的吧?第二天又來搞我。

說,誰派你來的!”

賀燿說:“弄個你還用誰派來的?廢什麼話?打不打?打就痛快點兒,不打把東西拿來。”

田佑功眯著眼睛說:“原來你是衝著我的樓盤來的。你是馬靖海的人!”

馬靖海?

這個名字有點兒熟悉。

田佑功憤怒地指著賀燿罵道:“王八蛋!回去告訴你的主子,老子就是把世紀華府燒了,毀了,也不會讓他來摘桃子的!”

田佑功這麼一說,賀燿就想起來這位爺是誰了。

天瑞房產的董事長,也就是當初那個掙了好幾千萬的接盤俠。

原來這孫子現在就已經開始惦記上世紀華府了。

但是人家硬生生憋到09年才動手。

不得不說,比起田佑功,最起碼在憋這方面,人家能落他好幾條街。

田佑功為什麼會失敗,為什麼會成為罪人,也就不奇怪了。

賀燿笑笑,說:“我不是馬靖海,跟他也沒有半毛錢的關係,甚至都不認識他。你落到今天的地步純屬都是你自己作的。

欠著員工,工人的錢不還,自己花天酒地,光女人你就養了好幾個,時不時還得給自個兒添個豪車。

你這是犯了眾怒了!

尤其是當你一房多賣漏了之後,你本身就變成一隻待宰的羔羊,又怪得了誰?

說實話,我還為你準備了很多後手,我都沒有想到還沒來得及用,你就不行了。

這還真是打了我個措手不及啊!”

“我不管!”

天佑功表現的異常激動。

伸手指著賀燿,有些癲狂地說:“就是你,就是你們,把我逼到這個份兒上的!

要是沒有你們從中阻攔,我能辦不齊五證?

我能回攏不了資金?

我能掙不了錢?

我能自毀前程幹出這種事來?

一切,都是因為你們!

把他給我殺了!

殺了!

砍成渣渣,把他埋了!”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埋了還不行,還要砍成渣渣?

賀燿甩了甩手中的鋼管,眼神逐漸變得冰冷。

“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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