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的一生當中,缺不了三個詞。

衝冠一怒為紅顏,替天行道,英雄夢。

衝冠一怒為紅顏,為女人;替天行道,為公平正義;英雄夢,為天下蒼生。

賀燿現在多少有點兒摸到替天行道門檻的意思。

所以在回東口市的路上,他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站在他的角度上,如果遇見了像胖老三這種在法律道德底線上瘋狂試探的人,他又能怎麼做。

或者說,他又能做一些什麼。

一個人站在一定高度的時候,如果還僅僅只是盯著自己碗裡邊的那幾塊肉的話,那實在是有些目光短淺。

如何做大肉,如何才能讓更多的人有肉吃,如何才能讓這肉分的公平公正,讓那些並不是很有能力的人也能夠吃到肉,這才是應該考慮的問題。

至少賀燿是這麼認為的。

“咯吱!”

包廂門開啟,路曉瑤看到坐在走廊椅子上看著窗外的賀燿,來到他身邊坐下,說:“想什麼呢?這是又惆悵了?”

賀燿說:“也不是惆悵,就是覺得,這個世界對於胖老三這種人實在是太寬容了。”

路曉瑤說:“確實,這種人就應該拉出去槍斃五分鐘。

不過話說回來,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讓曹邦寧留在那裡幹嘛?

那可是龍潭虎穴啊!

你這走一遭都走的夠費勁了,讓他們留在那裡,萬一出個什麼事兒,可怎麼辦啊!”

賀燿說:“沒事兒,呂相平他們已經開車往這邊趕了。”

路曉瑤表情收斂,皺起眉頭,說:“這次你認真了?”

賀燿說:“別多想。

不是為了芸芸,只是覺得,這種人就應該受到該有的懲罰。

讓曹邦寧他們留在那裡,也是為了配合警方的工作。”

路曉瑤說:“你是想先透過警方。

如果實在辦不了的話,再出手?”

賀燿看著路曉瑤那奇怪的眼神,說:“你想什麼呢?在你的眼裡我就是這麼個莽夫嗎?”

路曉瑤嘻嘻一笑,說:“當然不是啦!在我眼中,你是最聰明最勇敢的。”

賀燿笑眯眯地說:“真的?”

路曉瑤說:“那是自然!誰有我哥聰明啊!”

賀燿指著自己的嘴唇說:“那位了證明你說的話是真心話,來,在這兒親一下!”

路曉瑤一下子弄了一個大紅臉,心虛地向四周瞅了瞅,說:“在這裡啊!”

賀燿說:“那要不然呢?還找家酒店啊!”

路曉瑤說:“那倒不用。要不……進包廂?”

賀燿說:“不,芸芸還在裡邊呢,等會兒她又該笑話你了。”

路曉瑤害羞地說:“哎呀,在這裡要是等會兒讓人家給看到了可怎麼辦啊!”

賀燿說:“看見就看見了唄?還能怎麼樣?

我媳婦親我怎麼了?礙著他們什麼事兒了?”

路曉瑤有些動搖地說:“真的要在這裡嗎?”

賀燿說:“那當然啦!”

路曉瑤說:“那行吧,就一下啊!”

賀燿說:“就一下!”

路曉瑤向著四周瞅瞅,確定沒有人,蜻蜓點水的來了一下。

一扭頭,卻正好看見靠在門框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二人的張芸。

“我說這兩人怎麼都鬼鬼祟祟溜出來了,剛才還聽見有人喊我的名字,原來是出來幹壞事,怕我看見啊!”

路曉瑤趕緊矢口否認道:“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不要亂說!”

張芸說:“快得了吧!事實勝於雄辯。做都做了,還怕別人說啊!”

賀燿說道:“行了,你就別羞她了。

再羞她的話,都該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哎呀,不理你倆了!”

路曉瑤嬌嗔一聲,推開張芸,匆匆忙忙走進房間,重重將門關上。

聽著咔嚓一聲,張芸笑道:“看把她給羞的,還把門給鎖上了。”

賀燿說:“你還不知道她,那麼害羞的一個人,你還那麼羞她。”

張芸有些惆悵地說:“孩子總是要長大的,不可能永遠都是孩子啊!”

聽張芸語氣不對,賀燿說:“你這是怎麼了?聽你這話裡有話啊!”

張芸賴在賀燿身上,說:“都是你的枕邊人,你想要做什麼,誰又會不知道呢。

本來呢,這件事我以為把胖老三給放了就算是完事了。

結果到了省城之後我才發現,有時候說女人頭髮長見識短也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你們男人啊,各個都跟狼似得,記仇的很。

後來我也想明白了,他在車上吃了虧,又在省城有一定的勢力,等咱們到了之後,他肯定是要報復的。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那次的報復來的快去的也快,基本上他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就直接被你送進局子了。

這是智商的碾壓,怪不得別人。

不過他後邊不是還有個他姐夫嗎?

他借的也是他姐夫的勢。

如果真要掐起來的話,那可就是場硬仗了。

雖然在之前的鬥爭中,你都沒有輸過。

但是誰都不是常勝將軍。

誰還沒有個馬失前蹄的時候。

跟你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了,見識了那些人,逃亡的逃亡,進去的進去,死的死,殘的殘。

我真怕有一天,醒來的時候突然接到你也出現意外的訊息。”

賀燿摟著張芸,剛要開口安撫,就聽張芸繼續說:“我知道你要說什麼。

我也知道現在的情況是什麼樣子的。

有些事情,你不得不做,做了相安無事,不做有可能就會出事,但是……嗚嗚。”

說著,眼淚吧嗒吧嗒就掉了下來。

賀燿安撫道:“好了,不要多想了,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嚴重。

鬥爭嘛,無時無刻無處不在。

只有沒有人的地方才沒有鬥爭。

如果你們厭倦了這種生活,那咱們現在就收拾收拾,找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過過結廬而居的生活。”

張芸撲騰一下從賀燿身上跳了起來,抹了一把眼淚,說:“你快得了吧!這人世間的繁華美景我們還沒看夠呢,怎麼可能去跟你過結廬而居的生活?

什麼時候你能帶我們領略盡人間繁華,咱們再探討這個問題吧!”

賀燿笑道:“好啊,我相信那一天並不會太過遙遠。”

張芸嘿嘿一笑,拍著房間門,喊道:“瑤瑤,趕緊開門,我要進去了!”

“不讓你進來!”

“幹嘛!快開門!”

賀燿笑看著鬧騰的兩人,內心非常平靜。

他知道,其實他的這兩個女人都是那種喜靜不喜動的。

你讓她倆坐在那裡看一天書可以,讓她倆出去瘋玩兒一天,她們做不到。

但是之所以現在說出什麼想要領略人間繁華的事兒,只不過是想讓賀燿安心罷了。

因為他,她們都明白,賀燿現在所做之事,是大事,是關乎千千萬萬普通老百姓的大事。

那豈是因為某個人,或某幾個人就退縮不前了?

有人說,啊,你就是一個小小的穿越者,掙點兒錢,找幾個女人,舒舒服服過日子,不就得了?

非要整這整那,有意思嗎?

你以為你是誰?上邊都管不了的事兒,你能管?

這簡直就是放屁!

重生都有可能發生,還有什麼事情不可能發生?

你連想你都不敢想,活該一輩子在底層掙扎!

而在這條道路上,註定會迎來太多的嘲諷,戲謔,甚至是侮辱。

賀燿已經做好了準備迎接這一切。

透過和孫建國的見面,讓賀燿深切的明白了一個道理,只有真心為國為民,國家和人民,才能成為你堅不可摧的後盾!

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

推翻三座大山難不難?

國家一統難不難?

改開難不難?

有沒有人做?成沒成功?

在國家高速發展的程序當中,難免會出現這樣或者那樣的問題。

輕疾以藥石,重疾以利刃。

凡是一切阻礙國家發展的人或事,必將被連根拔起!

賀燿自認為作為一個重生者,有些事情,他責無旁貸。

或許他真的會像那些蠅營狗苟之人所說的那樣,倒在了奮鬥的路上。

但是他無怨無悔!

即便是死,他也是死在奮鬥的路上,好過那些每天只會仰天長嘆命運不公的人好上千倍萬倍!

這是一個崛起的時代,也是一個奮鬥的時代。

所有心存僥倖心理的人終將被時代所拋棄。

而那些緊跟時代步伐的人,也註定會成為這個時代的弄潮兒。

時代成就了英雄,英雄鑄就了時代。

偉大的時機遇見了偉大的人,這就註定是個偉大的時代!

秦始皇奉六世之餘烈,而鑄就了一個綿延數千年的偉大國家。

雖二世而亡,亦功蓋千古,可稱一帝。

而在這最好的時代,誰又有資格腆著張大臉,抱怨這抱怨那。

自己畏縮不前,卻叫他人亦裹足而待,可笑至極!

像極了佐荊軻刺秦的秦舞陽。

年十三殺人,人不敢忤視。

而真正等到了秦王殿的時候,卻抖若篩糠,不堪重用。

原來,他敢當街殺的,只是無權無勢的普通人罷了。

最後,只能淪為天下人的笑柄,遺臭萬年。

本來,他是有機會成為和荊軻一樣的英雄的。

車窗外的景色快速略過,大好河山的美景盡收眼底。

田地裡,一個個忙碌的身影在播撒著種子,臉上洋溢的笑容感染的賀燿也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多好的山川水色啊!多麼勤勞淳樸的百姓啊!

他們值得擁有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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