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宇告訴賀燿還需要等幾天才能行動。

賀燿很不客氣,直接說:“你不吹牛能死是不?”

李建宇被懟的說不出話來。

賀燿說:“還過幾天?且著呢吧!

而且,你越級了吧?”

李建宇驚訝道:“你怎麼知道?”

賀燿說:“現在市裡邊全部埋頭在新工業區這塊,誰會有心思去管一個幾百裡外的一個賣假鈔的?

而且東口市的地位和雲中市的地位還是差了點兒,要是東口市這邊的人去找雲中市的人協商,多半得碰一鼻子灰。

你現在又說的這麼自信,那肯定是越過市裡直接到了省裡。

不過你卻也把事情搞複雜了。”

李建宇說:“怎麼個複雜法?我怎麼感覺掉你的坑裡了呢?”

賀燿說:“我閒的去調戲調戲小姑娘不好嗎?坑你?

坑你很好玩兒嗎?

說白了,你把這件事兒鎖在市裡,那就是市一級的事兒,驚動的也只有東口市和雲中市。

但是你現在這麼一搞,人家孫廳不管你吧,也不好。

畢竟那是一個非常正直的人,又是年輕一代的榜樣級人物。

但是如果管你的話,那就相當於自上而下。

這種情況下,不發動一場戰役都說不過去。”

李建宇聽得雲裡霧裡的,說:“什麼意思,你說清楚點兒啊!”

賀燿說:“你慢慢悟吧,跟你說話真費勁,掛了啊!”

“喂,喂!等等,喂!”

李建宇氣急敗壞地想把手機給砸了。

想想,還是算了吧,買的時候好幾千呢。

下樓,買了兩包煙,心裡邊一直琢磨著賀燿說那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剛開啟一包,抽出一根,正要點上,突然,腦子裡邊靈光一閃,整個人都呆住了。

“臥槽,壞了。”

賀燿這邊剛把李建宇的電話結束通話,就給王東打了過去。

“放下你手裡邊的事,過來一趟。”

半個小時之後,一溜小跑的李建宇跑到了縣中學門口的一個便利店裡邊。

看見正在糾結幾度空間和蘇菲到底哪個最合適的賀燿,王東嚥了口吐沫,喘著粗氣跑了過去。

“二耀哥,怎麼了?”

賀燿看了看滿頭大汗的王東,說:“你說這東西怎麼挑啊!我感覺哪個都一樣。”

王東一臉懵,說:“我就知道有個日用夜用的。”

賀燿說:“這東西還分日用夜用?”

兩輩子加起來他都沒買過這種東西。

王東說:“我也是聽我媳婦說的。”

賀燿笑道:“呦,都叫上媳婦了,好事將近?”

王東憨笑道:“沒有大賀哥快。”

賀輝已經準備好了,要在農曆正月十八進行訂婚儀式。

賀燿隨便挑了幾包,日用夜用的都有,交給霍宇華結賬去,他則當先走出了便利店。

王東跟了出來,小心的在旁邊給賀燿點上煙。

賀燿平常不抽,但凡抽的話,心裡肯定有事兒。

王東也不說話,在旁邊靜靜站著。

賀燿說:“小龍和鍾一鳴的關係怎麼樣?”

王東一聽這話就明白了個大概,說:“二耀哥,其實鍾一鳴這人傲得很。

要不是當初走投無路投了過來,他也不一定能瞧得上我。

至於小龍,那就更不用說了。”

賀燿說:“自個兒是什麼地位,得明白啊!

不能光想著我就這脾氣,誰都得讓著我,那還得了?”

王東點頭,說:“您說的是。”

賀燿說:“讓鍾一鳴過去幫小龍吧。

然後你再給小龍打個電話,告訴他,幹得好,他領導鍾一鳴這一夥。

幹不好,鍾一鳴成他領導。”

王東其實內心是拒絕的。

這對於小龍來說既是一個機遇也是一個挑戰。

但是他怕啊!

鍾一鳴的本事他還是清楚的,小龍想要拿捏住他,基本上不可能啊!

不過最終還是說:“好的,二耀哥,我現在就去辦。”

賀燿看看王東那風塵僕僕的樣子,說:“剛從工地上回來?”

王東點點頭,說:“那邊就剩下幾個釘子戶了,有些搬出來的已經開始拆了。”

賀燿說:“這段時間,即便是這些釘子戶再不配合,也不要和他們發生衝突。

必要的時候,可以找官面上的人來說說。

反正就是周旋嘛。”

王東說:“二耀哥,是不是要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賀燿說:“是有點兒事,但是跟咱們沒有關係。

記住,你是青光地產的副總,是運輸公司的老總,手底下的那幫人都是你的員工。

這段時間告訴他們,哪怕受了委屈,忍著。

忍不了,以後就不要帶著他們玩兒了。”

王東重重點頭說:“二耀哥,我明白了,我馬上就去安排!”

他從賀燿的話裡邊聽出了幾個字。

山雨欲來風滿樓!

一個星期之後,河東日報和河西日報聯合發表宣告,兩個省廳已經組成了掃黑除惡聯合工作小組,在接下來的三到五個月當中,要對兩省的黑惡勢力一網打盡,絕不姑息!

一時之間,兩省所有的娛樂場所都風聲鶴唳起來。

又不敢直接關門,那樣的話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那就繼續開門營業唄!

不過營業和營業也不一樣。

比如說,有一家迪廳,將勁爆的舞曲換成了《讓我們蕩起雙槳》這樣的兒歌。

為此,還專門根據《海鷗海鷗我們的朋友》編了一個舞蹈。

我們在迪廳學海鷗,總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反正各類奇葩,見得多了也就不奇怪了。

而賀燿呢,也總算是迴歸了正常的校園生活。

過著沒事就調戲調戲路曉瑤,逗逗張芸的逍遙神仙日子。

要是再有空的話,也去跟李宏麗探討一下生命的真諦。

不得不說,張芸屬於老天爺賞飯吃的選手,李宏麗則屬於天賦型選手。

但凡賀燿過去,總能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至於路曉瑤,到現在為止,賀燿也只停留在親親抱抱舉高高上。

沒有那方面的慾望是真的,捨不得也是真的。

路曉瑤本身就屬於嬌小型的,是那種讓人一見就會有愛憐之心的小蘿莉。

用一句非常裝13的話來說,她就如同人間的精靈一般,多看一眼彷彿都是對其褻瀆。

當然,賀燿其實也是在壓制自己的慾望。

作為一個成熟的男人,或者說成熟過的男人,在這方面肯定是有需求的。

他現在很怕,如果一旦開啟這個閘口,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而路曉瑤就是開啟這個閘口的鑰匙。

他願意把這把鑰匙交給路曉瑤,路曉瑤也願意拿著這把鑰匙。

這可以算是一種默契。

賀燿並不覺得他會是一個什麼好男人,或許在未來的日子當中,他還會有更多的女人。

但是隻要有這把鑰匙,路曉瑤就是獨一無二的,就是無可替代的。

這一點,即便是張芸,都比不了。

要說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張芸清醒的認識到,這東西爭不得搶不得,這算是賀燿給路曉瑤的一個交代。

你可以不理解不接受,但是必須得承認。

誰敢去碰這東西,誰就會接受離開賀燿的後果。

這又能怪得了誰呢?

如果一定要怪的話,那就是當初她沒有早點兒下定決心和賀燿好吧。

要不然的話,現在路曉瑤的那個位置,就是她的了。

那句話果然沒有說錯,心神不定,輸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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