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白悠悠不懂得反抗,陸爭鳴回家半年,幾次三番的掐她的脖子讓她答應一些事情。

每一次白悠悠都在他的威脅下妥協。

這次他沒想到自己會吃這麼大虧,那個懦弱無能的女人居然懂的反抗了。

“你——”陸爭鳴疼的滿頭大汗。

“表哥。”孫如意趕緊撲上去安慰。

白悠悠居高臨下看著兩人在地上擁抱著你儂我儂,只覺得噁心的慌。

“陸爭鳴,你倆能不能別來噁心我了?你來找我的時候就該想過後果,我是聖上親封的安國郡主,位同公主,不是你們一個小小的沒落侯府可以欺負的。”

“要是再敢到我面前來噁心我,本郡主不介意去皇宮裡跟聖上說一說你這個侯府世子,是如何地方勾搭自己的表妹寵妾滅妻的!”

白悠悠從兩人相握的雙手上掃過。

兩人也察覺到了不對,迅速分開,臉色慘白。

孫如意趕緊跪下磕頭求饒,“夫人,您這是要逼死如意嗎?我真沒有勾引表哥你怎麼就不信呢?我們真的沒什麼,你要是不信,我去死好了。”

說著就要去撞旁邊的桌角。

陸爭鳴掙扎著想要拉住孫如意,動彈一下褲襠就疼的厲害,只能憤恨的無能怒吼。

“夠了白悠悠!你是真的要如意去死嗎?還不快攔著?”

他看著孫如意滿眼心疼。

白悠悠直接坐在椅子上,喝著茶饒有興味的看熱鬧。

“停下幹什麼?撞啊?怎麼不去撞了?”

孫如意哭的更是委屈,眼看沒人拉著她,只輕輕的撞到了桌角上。

皮都沒破一塊。

隨後又跪下,“夫人,您真的要逼死如意嗎?我什麼都沒做啊!”

白悠悠冷笑一聲,站起來,“逼死你?這不是你自己要死的嗎?你這點力道怎麼能夠撞死人呢!來來來,本郡主好心幫你一把!”

白悠悠扯住孫如意的頭髮,“看好了,這才叫撞桌子!”

嘭!

把她的頭狠狠撞在桌角。

啊——!

一下兩下·······。

“你住手!你幹什麼!”

“白悠悠,我讓你住手!”

陸爭鳴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撞的血肉模糊,一顆心疼的都在顫抖。

他掙扎著想要上去阻攔。

白悠悠抬腳又在她褲襠踹了兩腳,這下子躺在地上,徹底沒辦法動彈了。

陸爭鳴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撞的昏死過去。

等孫如意昏過去,白悠悠這才把人扔地上,隨手拿起一塊天絲錦帕擦了擦手。

“陸爭鳴,她不是說我要逼死她嗎?不用我逼她,本郡主直接撞死她。”

“你是不是又要說我是個毒婦,還是個妒婦?”白悠悠睥著狼狽的兩人,眼裡全是涼薄。

“你——”陸爭鳴氣的噴出一口老血。

他不明白,白悠悠為什麼變成如今不講理的樣子?

白悠悠找了個座位坐下,輕抿了一口清香的茶。

果然啊,打了人再喝茶別有一番滋味。

“我?我怎麼了?她不想活了我好心幫她有錯嗎?”

“陸爭鳴,本郡主嫁給你五年,這些年你杳無音信,本以為你死在外面也就罷了!好不容易回來卻帶給我這麼一個驚喜,想要娶你的表妹當平妻?你別做夢了!

你回來這半年多,每一次到我這裡不是興師問罪,就是掐著我的脖子想要掐死我,說我是毒婦,孫如意幾次三番陷害我,你們無一人聽我辯解,全部認定是我誣陷孫如意。”

“如今本郡主不想忍著了,說我是毒婦,本郡主就毒給你看!”

白悠悠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痕跡,這個身體身上的傷,都是孫如意汙衊她,陸爭鳴不分青紅皂白折磨她留下的。

只要再用神力滋養一次,這些傷痕就會消失,她偏偏留下了。

就是為了等著中秋宴的時候去皇宮給聖上看的。

她要讓所有人看看,一個沒落的侯府世子,剛回家半年是如何苛待嫡妻,寵妾滅妻的。

既然都說她惡毒了,她要是再不惡毒幾次,還真對不起他們的汙衊。

陸爭鳴一口氣沒上來暈過去了。

暈過去之前還不放心的看了看生死不知的孫如意。

還真是郎情妾意呢!

噁心!

看著兩人戀戀不捨的樣子,白悠悠拿出一張紙,用墨水畫了一道符。

“放心吧!我是不會讓你死的,不是說自己不能人道嗎?以後我就徹底讓你不能人道。”

“我倒要看看,你倆的感情還能維持多久!”

這道符是一張萎靡符,只有特定的符咒才能解開。

這時候青竹走了進來,看到暈過去的兩人也只是微微驚訝了下。

青竹對著白悠悠行禮,“郡主,換奴婢來所為何事?”

白悠悠又畫了另一張符咒遞給青竹,“吃下去。”

青竹拿著符咒不明所以,“郡主?”

“放心,我是不會害你的,吃下去後就扶著陸爭鳴去你那邊照顧,以後你就會知道其中的好處了。”

白悠悠沒打算害她。

這個青竹雖然是個奴婢,但是一點都不蠢。

她知道如今的侯府是依靠誰支撐,毫不猶豫吃下了符咒。

現在的青竹吃了以前她給的兩顆藥丸後,整個人大變樣了。

渾身上下散發著淡淡清香,肌膚白皙如凝脂,眉眼也多了幾分立體感。

腰肢猶如扶風細柳,柔軟的不像話,這樣的女人是個男人見了都會忍不住。

“郡主,這些日子奴婢已經看到自身的變化,郡主的大恩大德奴婢銘記於心。”青竹跪下磕頭。

白悠悠讓她起來,“以後陸爭鳴就是你的了,能夠儘快生下孩子最好,下去吧。”

她已經給青竹安排好了一切,能不能徹底抓住陸爭鳴的心,就看她自己了。

青竹眼裡閃過亮色,“是。”

陸爭鳴被青竹帶走了,只剩下昏迷過去的孫如意。

“來人,把人送去福壽院,就說她不敬本郡主,覺得心中有愧,自己差點撞死。”

白悠悠吩咐人送走了孫如意。

紅纓聽到白悠悠的吩咐,沒忍住笑出聲,“郡主,您這是要氣死陸老夫人呢?”

說著拿起燒開的水沏了一杯白悠悠最愛喝的頂級大紅袍。

白悠悠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清香的茶,“本郡主就是要氣死她們才好。”

“對了!把杜掌櫃的腰子炒了,晚些送到青竹那裡去,讓她看著陸爭鳴吃下去!好、好、補補!”

“是郡主,奴婢這就去安排。”

紅纓退下。

眼裡還帶著隱隱的興奮是怎麼回事?

白悠悠笑著搖搖頭,她的丫鬟也被她帶歪了?

自從她以本郡主自稱後,她院子裡的人全都改了稱呼,稱呼她為郡主。

以前她為了陸爭鳴和侯府那點可憐的自尊,收起了郡主的尊榮。

現在她就是要高高在上,把他們一個個踩在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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