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舒雪放在身側的手緊了又松,大概是想起了這些年帝京關於姜遲的一些傳言,她的臉色微微一白,看著姜遲的目光都帶上了害怕和畏懼,甚至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兩步。

被槍指著的謝夢晗更是害怕地忍不住瑟瑟發抖,抵在頭頂的槍讓她如芒在背,更是一動都不敢動,只是僵著身子道:“姜、姜遲,你如果敢動我,我媽回來了不會放過你的,她……”

“砰!”

謝夢晗的話還沒說完,姜遲直接扣動手槍扳機,子彈擦著她的頭髮而過,除了被子彈擦斷的幾綹髮絲外,還能看出頭皮上有鮮血深處。

“啊啊啊……”謝夢晗嚇得止不住地尖叫,腳下一軟,整個人癱在在了地上,被嚇到雙目無神,癱在地上說不出來是顫抖還是在抽搐。

言舒雪聽見槍聲也被嚇得尖叫了一聲,跌坐在了地毯上,手在地上忙不迭地摸索了一遍才找到了掉落在地上的手機,抬頭看著姜遲嚥了一下口水,按了好幾下手機才給撥了出去。

然後還抬頭看向了姜遲,心有餘悸地道:“我、我已經在給我奶奶打電話了,你別亂來。”

姜遲沒說話,只是臉色極冷地站在原地。

言舒雪撥出去的電話很快被接通,她幾乎是哭著道:“奶奶,你在哪裡?你快回家,家裡出事了。”

“怎麼了?”電話裡謝老太太的聲音一沉。

言舒雪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姜遲:“姜遲來了家裡,他要見您。”

聽著言舒雪的話,姜遲半眯著眼睛冷笑一聲:“說得這麼委婉?”

旋即狹長而又危險的鳳目一抬,從腰間取出了一把精緻的小匕首,放在手裡把玩了一瞬,然後蹲在了謝夢晗的面前,冰冷到沒有溫度的匕首在謝夢晗的臉上一下一下地比劃著,“聽說陸秀婉最疼愛的就是這個女兒了!”

姜遲的聲音很好聽,但是在謝夢晗和言舒雪聽來卻如同是從地獄飄來的鬼魅之聲一般。

姜遲輕笑出聲,冷戾的眼眸眯了眯,忽然神色一凜握著刀柄的匕首直接紮在了謝夢晗放在地上的手上。

從手背,直接插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謝夢晗慘叫出聲,臉色一片煞白。

電話裡頭的謝老太太自然也能聽到,她握著手機的手猛然一緊:“夢晗?發生了什麼?舒雪,發生了什麼?你媽怎麼了?”

言舒雪哭著道:“奶奶,你快來,不然我和媽都會沒命的,姜遲他瘋了,他瘋了……”

謝老太太深吸一口氣:“你跟姜遲說,我馬上就回去,讓他不要輕舉妄動。”

“謝老太太也最好安分點,不然你就等著給她們收屍吧,你應該知道,我沒什麼不敢做的。”電話裡面,傳來了姜遲冷魅而又危險的聲音,其中不泛威脅之意。

“姜遲,你到底想做什麼?你這樣是犯……”謝老太太的話還沒說完,電話就直接被姜遲給掛了。

謝老太太臉色瞬間沉如鍋底,看向了開車的司機:“回去。”

然後又給言盛哲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裡就將言盛哲給罵了個狗血淋頭,連帶著姜遲現在是在謝家的事情也說了。

姜遲能抽絲剝繭地找到謝家肯定是因為言盛哲那個蠢貨做事不夠乾淨留下了痕跡,姜遲可不是好打發的主,他是真的什麼都做得出來。

“蠢貨!”謝老太太沒忍住又罵了一聲。

言盛哲被罵地不敢吭聲,他現在還等著將言沉交給謝老太太之後從她那裡得到一筆錢離開。

掛了電話之後,言盛哲臉色瞬間冷了下去。

他看向了房門口守著的兩個人:“開門。”

兩人開啟了門。

房間並不大,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狹小封閉,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就連窗戶都是一個巴掌大小的天窗,給人的感覺就是壓抑而又逼仄。

言沉就被綁在房間一角的一個樑柱上,手和腳都被縛著,臉色雖然有些蒼白但也並不見狼狽,容色依舊清雋淡漠,一雙眼睛微闔著,似是在閉目養神。

半點看不出擔心自己當前處境的模樣。

聽見開門的聲音,言沉睜開眼眸看了一眼來人,見是言盛哲,漠然的眼中看不出半點情緒。

言盛哲拖出一張椅子優雅地坐在了言沉面前,似笑非笑地看著言沉:“你倒是冷靜,就不好奇我綁架你過來是做什麼?”

“這麼大費周章,總不能是請我過來喝茶敘舊吧!”言沉清冽涼薄的話語帶著散不去的嘲弄。

言盛哲這個時候反倒沒有了先前的易怒,多了幾分優雅的風度,他笑了笑,“說不定還真就是敘敘舊,畢竟我們之間能談的可不少呢!”

旋即冷笑了一聲:“我倒是不知道你母親這麼好本事,二十多年這頂綠帽子還真是給我戴的妥妥當當!”

言沉眸眼漠然地看著言盛哲,根本就沒有半點要解釋的意思,只看不出情緒地冷笑一聲:“過獎,是你自己定位地好。”

想來這麼多年,言盛哲對母親也沒有任何瞭解吧,又談何信任!

“怎麼?你母親都敢做別人還不能說了?”言盛哲知道言沉最在意沐水心,有些惡意地看向了她,話語更是挑著難聽的來,“聽說當年你母親在桫欏鎮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總不是因為她自己私生活不檢點吧?”

他對於沐水心在桫欏鎮發生的事情雖然不是很瞭解,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耳聞。

聞言,言沉本就涼冷的眼眸此刻更冷了,寒地沒有一絲半點的溫度,她半眯縫著眼,但能從眼縫裡看到陰戾的那種:“言盛哲,遇見你,是母親這一生唯一的敗筆!”

人渣!!

言盛哲冷哼一聲:“你現在還有力氣罵人,就是不知道等過了幾天還有沒有這個命了,謝老太太可沒我這麼好說話,她比我心狠手辣多了。”

言盛哲絲毫不在意地將謝老太太給說了出來。

反正他和謝老太太關係也不好,沒必要替她保密。

言沉微眯縫了一下眸,眼中並無意外之色。

果然!

她就知道這幕後之人是陸秀婉。

不然的話以言盛哲現在這種東躲西藏的情況,也不可能有那個能耐找到那麼多身手不錯的打手,更別說乘船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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