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維沙淺碧色的眼睛落在沈一瀲身上,她眸色極深,只這樣定定地看著對方,眸底是絲毫不加掩飾的怨恨和不甘。

她見到沈一瀲的最後一次,也是她這輩子雙腿健全的最後一天。

也就是在另一天,她雙腿被廢再也站不起來,一輩子要與輪椅為伴,並且為家族所棄。

沈一瀲似笑非笑地看著艾爾維沙,唇邊勾起了一抹譏誚的弧:“時隔八年,艾爾小姐的手段不減當年,還是一樣的卑鄙齷齪!”

“卑鄙齷齪又如何?用你們華夏的詞來形容,我一向是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更何況,沈公子不也是再一次地栽在了我手中麼?”話語說到後面,艾爾維沙的神色有著說不出來的得意。

算來,那般聰明自傲的沈家公子沈一瀲,在她手中栽了兩次。

聞言,沈一瀲輕輕一笑,妖妖嬈嬈的嗓音緩緩響起,且是那種懶洋洋的調兒:“說起這事兒,倒是多虧了你,不然的話我和姜曄怕是還沒有複合。”

就這一方面,他還確實挺感謝艾爾維沙和薛雪兩人,不然的話,他和姜曄說不定真的以後就不來往了。

現在,睡了對方好歹還是需要負責的。

聽見沈一瀲這句話,艾爾維沙本來還得意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冷著看著沈一瀲,神色極為陰沉,淺碧色的眼眸都深了些許,就這樣不甘而又陰鷙地盯著沈一瀲。

她怎麼知道沈一瀲中了藥還能忍那麼久,那個薛雪,當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看見對方這般臉色,沈一瀲仍是輕輕一笑,揚了揚眉梢不疾不徐地道:“對了,艾爾小姐可能不知道,華夏除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句話,還有一句詩:‘苦恨年年壓金線,為他人作嫁衣裳’”

說到這裡,沈一瀲本就微揚的眉再次上挑幾分,聲音壓地有些低,玩玩味味地笑了笑:“你說,形容艾爾小姐可還應景?”

艾爾維沙姣好的面容瞬間氣地有些發青。

她中文學地挺好的,至少沈一瀲這句話的意思是聽懂了。

死死地盯著沈一瀲看了一會兒,艾爾維沙忽然笑了,眉梢挑起了一抹頗為詭異的弧,緩緩開口:“沈一瀲,你當真以為當年什麼都沒有發生?”

語調很輕,一個字一個字緩慢地溢位紅唇。

沈一瀲狹長的桃花眼猛地一縮:“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艾爾維沙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些許,雙手放在手扶上,似有若無地輕叩著:“沈公子,那些女人可說,你的滋味兒相當不錯呢!”

“不可能。”沈一瀲厲聲反駁。

小沉子說過,什麼都沒有發生。

艾爾維沙笑地更得意了,金色的捲髮被微風揚起,她似笑非笑著故故意道:“依著你那時候的狀態,你覺得言沉會告訴你到底發生了什麼麼?”

沈一瀲臉色微不可察地一白,就連垂在身側的手都不由自主地緊了緊,是能看出指骨關節處的微微發白。

頓了頓,微凝心神,將湧起的情緒稍稍壓下一些,站在原地眸色冷涼地看著艾爾維沙:“你覺得我是相信你還是相信言沉?”

“應該沒有人比言沉更瞭解你有多驕傲,如果你被迫與那些女人發生關係,言沉會瞞著你也應該並不意外吧!”艾爾維沙繼續道,被金髮微掩著的眼眸有幾分得逞的惡意。

她就是要故意噁心一下沈一瀲。

她不想好過,誰也別想過得舒坦。

艾爾維沙的這句話讓轉角處倚牆而立的修長身影臉色瞬間一白,就連身子都虛晃了幾下,貫來如白玉書生般還算挺溫和的面容先是震驚和不可置信,須臾間又席捲上了那種冷到骨子裡的憤怒。

長腿一邁,大步衝了出來。

他死死地盯著艾爾維沙,眼眸赤紅,猶如一頭暴怒的獅子,兇狠而又憤恨,處在盛怒的邊緣。

沈一瀲看見突然走出來的姜曄,也是微微一愣,有些意外。

姜曄沒看沈一瀲,只用那種冷到可以殺人的目光盯著艾爾維沙。

上前就是動手。

二話不說,直接動手。

即便艾爾維沙坐在輪椅上行動不便,即便艾爾維沙沒有半點招架之力,即便姜曄除了哭這點之外一向謙謙君子不怎麼動手,可是今天也還就是依著心中那股子想法來。

狠狠地打,不論後果。

什麼紳士、什麼氣度、什麼修養,什麼法律,去特麼的他都不要了,只想弄死麵前這個坐在輪椅上的人。

艾爾維沙剛開始還會反抗,後來如炬的目光直接落在姜曄身上,看著他直接冷笑一聲:“姜曄,我和沈一瀲無冤無仇你知道我為什麼會算計他麼?”

姜曄緊握著的拳頭揚在空中驟然停住,目光一凌。

沈一瀲瞬間反應過來,臉色微變,沉聲開口:“姜曄,不需要在這種人身上浪費時間,我們回去。”

姜曄也不傻,艾爾維沙這個時候提起肯定是和他有關,而且,以前在學校的時候,艾爾維沙也確實追過他很長一段時間,連他和沈一瀲在一起之後都沒放棄。

他沒回沈一瀲的話,只是垂眸看著艾爾維沙。

沈一瀲皺了皺眉,正準備說話,姜曄冷靜到有些可怕的聲音緩緩傳來:“沈一瀲,你知道的,有些事情我要麼不知道,要知道就一定要弄清楚。”

艾爾維沙有些狼狽地從輪椅上摔了下來,狼狽地坐在地上卻只是輕輕一笑,話語卻很諷刺:“不愧是我喜歡了這麼多年並且付出了一雙腿的代價的人!”

她的目光微偏,落在了邊上神色複雜一臉隱忍的沈一瀲身上,對著姜曄緩緩道:“還記得當初被你丟掉的手機卡麼?我撿到了。”

姜曄眼眸一眯,眸底更冷。

怪不得當初他回去找了那麼久都沒有找到。

“然後呢?”姜曄沉了沉聲。或許,他已經猜到了。

一瀲不是沒有警覺性的人,但在對著他的時候,不會。

艾爾維沙如果用他的名義給一瀲發訊息,一瀲根本就不會有半點防備之心。

“然後?我給他下了迷藥,然後還用了春\/藥,還特意為他準備了好幾個女人呢!”大概是報復的快感,艾爾維沙這個時候笑地是那種近乎癲狂的得意,“姜曄,你不如猜猜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擺爛!白月光出逃,陸總又哭又哄

一碗冰粉兒

病嬌總裁行不行

香菜芋泥

握不住的沙不如揚了它

若秋彤

前夫,復婚恕難從命

煎餅卷大蔥

被迫攻略五個紙片人

圓寶吃肉包

愛人的方法

髮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