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因為太過驚訝,連手裡的手機都從手裡掉落砸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言盛哲也被這聲響給砸地回過了神。

言沉已經和姜遲領證了,所以就不可能是嫁入寧家的那種意義上的寧家人,那也就是說她極有可能是和寧家有血緣關係。

他自己是不可能,那麼就只能是沐水心。

沐水心?

似乎,寧家那位千嬌百寵的小公主當年發生意外下落不明。

而且失蹤了二十多年,和他當年將失去一切記憶的沐水心帶回家的時間相當吻合。

所以,沐水心就是寧家那位失蹤多年的寧繪!

言盛哲眼眸微瞠著,眼中神色有些說不出來的深沉,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謝家可……比不上金銀窩的寧家。

如果當初不是謝夢晗插足,現如今他豈不就是寧家的女婿了,更不需要這麼多年一直受謝家母女倆的氣,尤其是謝夢晗的母親,即便他和謝夢晗成婚這麼多年,即便舒雪和子翊都這麼大了,她對自己就沒有過好臉色。

想到這裡,言盛哲心中是說不出來的後悔。

再說了,沐水心比謝夢晗長得好看,比她溫柔小意,比她優雅從容……

這樣一想,言盛哲瞬間覺得謝夢晗哪哪兒都比不上沐水心。

言盛哲站在窗邊沉默了很久,才將掉落在地上的手機撿了起來,他下了樓,看著正在給盆景澆水的傭人,“夫人和小姐呢?”

“夫人回了謝家,小姐她下午出去了。”傭人如實回答。

聞言,言盛哲皺了皺眉,語氣裡面有著明顯的不悅,“三天兩頭往孃家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怎樣了她。”

傭人瞬間噤聲,只安安靜靜地給盆景澆水。

最近這對夫妻之間的隔閡是她們這些外人都能看出來,兩人特別僵,通常說不到幾句話就要吵起來,夫人經常待在謝家不回來,先生也是經常在外面工作不回家。

“小姐回來了讓她去一趟書房。”言盛哲說了一句,然後就去了書房。

言沉身份的問題雖然他基本上已經確認了,可是,剛才言沉話語的言下之意似乎謝夢晗和舒雪兩人早就知道,正好問一問確定一下。

此時。

明淨敞亮的酒店。

安怡之前爆料後大概是太累了,關了手機心情非常愉快地睡了一覺,醒過來之後幾乎是急不可耐地從枕頭邊拿過了手機,嘴角一直掛著得意的冷笑。

她倒要看看安諳和言沉現在被那些人罵成什麼樣子了。

一開啟手機微博,就發現自己有特別多的未關注人的訊息提醒,挑了挑眉梢,有幾分好奇地點進去看了一眼。

一點進去,在看了幾條那些私信之後,安怡臉上的笑意瞬間僵住了。

然後連忙去看了微博熱搜。

第一條微博熱搜話題就直接是她的名字。

點進去一看,安怡的臉都是一片慘白,沒有半點血色的那種。

那是昨天晚上的影片,竟然被那些人給拍了下來?而且還被傳到了微博上甚至掛上了熱搜,那豈不是所有人都看見了?

再往下,還是和她相關的熱搜。

是說明了安諳這些年作為姐姐撫養她長大,供她上大學,甚至連這些年安諳給她打錢的記錄都明明白白地有了截圖。

評論下面一溜兒都是罵她白眼狼的,心疼安諳的。

安怡看著這些,眼睛都瞪出了幾分陰狠之色。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甘而又憤怒地抓著床上的被子和枕頭甩來甩去,枕頭裡面的羽絨都被甩地滿床都是,安怡緊緊地握著被子,手指關節因為太過用力而顯得有些發白,臉色猙獰而又可怖,“安諳安諳,又是安諳,她的生活一帆風順,憑什麼還心疼安諳?”

“我一輩子都被她給毀了,憑什麼你們還心疼安諳?憑什麼?”安怡瘋狂地大喊大叫著,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那個影片被放到了網上還是安諳和言沉的事情就這樣給化解了,此時的她看上去有些癲狂,歇斯底里的那種。

“小時候我父親照顧了他們姐弟,現在她照顧我不是很應該的事情麼?”

“如果不是她斷了自己的生活費,她何必去錦瑟皇庭工作,更不會發生這種事情?都是安諳,都是安諳毀了我!”

……

不知道罵了多久,房門被人開啟,幾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子走了進來,看了一眼房間裡面的安怡,都皺了一下眉,“遲總說的是這個女人麼?瘋了吧?”

“你們是誰?你們要做什麼?”安怡看著突然闖進來的這些人,神色有幾分惶恐。

其中一人冷笑了一聲,話語卻稱得上是言笑晏晏,“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請你喝趟茶而已。”

然後做了個手勢,“帶走。”

“你們敢?我又沒犯法,你們這樣做我可以告你們綁架……”安怡威脅著。

那人看著安怡,微挑著眉梢沉默著,似是在思索安怡的話,就在安怡以為自己的話有用處的時候,那人冷酷著聲音繼續道:“打暈,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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