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沉看著周井,丹鳳眼中是一片幽冷之色。

她可不認為在這個時候這位周局長是碰巧出現在這裡。

言沉沉著眼眸,神色極冷,“讓開。”一開口,就連語氣都是冷的。

周井緩步走上前來,看著言沉臉上的淤青,一副挺心疼的神色道:“哎喲,這麼好看的一張臉,他們怎麼就捨得給傷成這樣?心疼死我了!”

那樣的語氣,再加上週井此時垂涎的表情,看上去別提有多猥瑣了。

言沉眉梢擰起,小弧度地活動了一下後背,一牽動她本來微擰著的眉頭瞬間就緊緊皺了起來。

剛才被掄的那一棍子估計有些狠。

“心疼?!”言沉丹鳳眼半眯半覷地看著周井,薄唇一啟,就是那種帶著些許玩味的清冽嗓音。

周井點點頭,“言公子這般鍾靈毓秀的人,他們也真是太不知憐香惜玉了,”說話的時候周井又走上前幾步,語氣非常溫柔,“如果換做是我我肯定不會這麼對你,一定會對你疼愛有加。”

畢竟他活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看的少年,而且這種清冽乾淨的氣質,確實是讓人很想……弄髒!

讓人想看看,落入泥淖之中他還會不會清冽依舊。

“周局長,你知道上次對我說這句話的人他的後果麼?”言沉看著周井,語氣幽涼而又危險,甚至帶著幾分說不出來的詭譎。

不說墳頭綠樹已成蔭,但絕對是墳尾草已幾丈許!

周井也沉下目光看著言沉,“言沉,你要知道自己現在的情形,在這玉嶂山,尤其還是下了兩天兩夜大雪之後的玉嶂山,死或者失蹤那麼一兩個人這並不稀奇。”

這也是陸秀婉一得到言沉來了玉嶂山就讓他過來的原因。

言沉在這片後山,無論是失蹤還是死亡,都無跡可尋!!

可定義為意外。

“原來是打這個主意。”言沉冷嘲了一聲,看著周井問,“那剛才那個從我面前跑過的女人也是你們故意的?”

周井倒是大方承認,“自然。”

“誰的主意?陸秀婉還是謝夢晗?”言沉冷聲問。

“是誰的主意有關係麼?你難道不應該擔心一下現在自身的狀況?”周井冷笑著問。

其實是陸秀婉的主意。

陸秀婉見過言沉的母親,所以故意找了一個身形與沐水心差不多的女人,讓她換上沐水心平日裡的衣著打扮從言沉面前走過。

“姜遲呢?”言沉精緻的面容依舊是一片薄涼,似覆上了寒冰。

“看不出來你對姜家那個病秧子還挺上心!”周井看向言沉,“不過言沉,你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都難保了,就別想著姜遲了。”

停頓了一下,周井繼續道:“你得罪了誰自己應該心裡有數,謝老太太可不是那種好說話的人,你上次不僅對她的寶貝女兒動了手,還讓她吐了兩千萬,你覺得她這次會輕易放過你麼?”

言沉沒說話。

倒是周井看了她一眼忽然換了語氣,“其實我倒是可以幫你,”周井目光在言沉身上上下打量著,用手指摸著下巴,“只是我也從來不是什麼人都幫的,如果你能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什麼條件?”言沉忽然走上前幾步,看著周井,清清冽冽地一挑眉梢。

周井神色有些驚喜,“看來言公子是個識時務的人,”話語停頓了一下,意味深長地道:“其實我自從上次在警局見過言公子,一直覺得言公子不錯,總尋思著找個時間與言公子好好聊聊!”

“周局長覺得應該怎麼聊聊?”在距離周井大約六七步距離的時候,言沉停了下來,抬眸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周井的目光就沒從言沉身上移開過。“那自然是找個沒人的地方,我與言公子喝喝酒聊聊天什麼的,順便做些什麼都可以,只要言公子……”

言沉半眯著眼睛,在周井話還沒說完的時候抄起地上那塊石頭朝著周井狠狠地砸了過去。

不知道言沉是故意還是準頭不太足,正好就砸在了周井的褲襠。

周井最開始慘叫的嗷聲都沒了尾音,抱著自己的褲襠跳來跳去,臉上的神色幾近扭曲,看上去猙獰而又可怖,“你們給我抓住他,只要不死了,怎麼都行!”周井對著一見他受傷就從後面跑出了的幾個人狠狠地道。

言沉也是緊皺著眉,因為背脊的疼痛白皙的額間都滲出了一層薄汗,她知道自己現在不是那幾個人的對手,跑得倒是挺快的。

拔腿就跑。

最為桫欏鎮的小霸王,在還沒成為桫欏鎮的小老大之前,言沉被人欺負的時候逃跑能力還是蠻厲害的。

只是她已經好多年沒出現這種打不過還要跑的情況了。

她微抿著薄唇,因為那些人擋住了回去的路,她暫時只能往後山方向跑。

**

此時,寒山寺內。

了禪看著一起回來的花拾和姜遲,心中稍微納悶了一下這倆人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不過看著兩個人是一起回來的,他心中也就自然而然地認為花拾是表白成功了,只是輕嘆了一聲自家這位小舅子沒情趣,表白成功了竟然不知道多準備些其他的事情,順便將那什麼生米啊給煮熟了才好。

然後突然想到這裡是佛門重地,瞬間雙手合十阿彌陀佛了一聲。

在寺廟清淨之地那麼大陣仗表白已經是罪過了,他竟然還想的那麼深遠,真是擾了佛祖。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當看見花拾沉冷的臉色,了禪走過去問了一句,“怎麼了?”

花拾貫來溫潤的琉璃眼眸眯了眯,面容之上神色又涼又冷,“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這位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住持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花拾,伸手指著自己,不確定地問,“你是在說我麼?”

花拾涼涼地看了他一眼。

了禪覺得自己非常委屈,他明明為了小舅子的婚事可是操碎了心,連寒山寺這等佛門之地都借給他表白了,怎麼現在失敗了竟然還怪到自己身上?!!

“言沉呢?她在哪裡?”花拾現在並不想和了禪討論這件事情,他垂下眼眸,問。

“言沉?”了禪納悶地重複了一聲。

咦!

“這個名字聽上去好像有點耳……”

啊,上次小舅子好像提過他喜歡的人就是……言、沉,想起這件事情,了禪眸子一瞠,直接就沒聲了。

他默默地看著花拾,又看向了不遠處的姜遲,“我這是帶、帶錯人了?”

“你說呢?”花拾眸色更涼幾分,就連聲線都是極為涼淡的,甚至有那麼兩分陰惻惻的感覺。

了禪:“……”

瞬間移開了目光看著地面,連話都不敢說了,慫地猶如一隻被雞啄過的鵪鶉。

小舅子精心準備的表白被他給毀了?!

他偷偷地看了一眼花拾,怪不得臉色不好看,可是,他今天也沒看見有女孩子過來呀?

“和姜遲一起上來的同伴呢?”花拾沉著嗓音又問了一句。

“他啊,他就在廟中閒逛呢!”

“在哪裡?”一旁沉默不語的姜遲上前問了一句。

了禪指了一個方向,“那、那邊。”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姜遲和花拾就都離開了。

了禪仍是一臉懵逼地看著兩個人的身影,納悶地道:“我都帶錯人了你難道不應該先找你要表白的物件麼?找言沉……”

了禪的話還沒有咕噥完,像是忽然反應過來了什麼一般,眼眸瞬間瞠圓了,看著消失在視線中的那道天青色的修長身影,才嘴角微微抽搐著道:“不、不會要表白的物件是……男孩子?!!”

初一喜歡男人?!

他岳父如果知道了這件事情,這估計是真的要被氣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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