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被荀珩糾纏煩了就吼他,故作生氣,每每荀珩都無奈又難過。

許唯一也是狠心。

產檢不讓她參與。

但其他時間她很熱衷他一起加入進來。

今日又是許唯一產檢的日子。

荀珩昨晚就開始把事情交給荀唯,讓他去處理。

他今日無論如何都要陪許唯一去產檢。

被罵被打都行。

許唯一跟他一起出門。

一開始以為他是去公司,順帶送自己去醫院。

車子進了醫院的停車場,她覺得荀珩心疼自己,跟他說拜拜,就自己下車走了。

身後有腳步聲,許唯一以為是別人,也沒有回頭,發資訊給桑檸。

問她在哪裡?

桑檸回她,在醫生辦公室。

她紅唇微微勾勒起來,這時有人幫她按了電梯,她也沒抬頭,禮貌的說了一聲謝謝。

荀珩抿唇,有些不開心了。

她在跟誰聊天?

笑得這麼甜。

連他跟著都沒有發現?

不知怎的,他想到自己要陪她來醫院做檢查,許唯一死活不讓的一幕。

她不會是有什麼事瞞著自己吧?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

許唯一抱著手機聊天,傻乎乎的笑著走出電梯。

荀珩抿唇,沉默的跟上。

桑檸正在醫生辦公室等許唯一。

許唯一四個月了,孩子大了。

醫生說要時刻注意她的身體。

今天來是想問問醫生有沒有什麼辦法,或者說孩子早點出生。

剛跟醫生聊完,抬頭就看到許唯一出電梯,她身後跟著荀珩。

桑檸:“……”

到底是誰花了高價跟她要保證,不能告訴荀珩和家裡父母的?

荀珩隔著老遠就跟桑檸頷首,算是打招呼。

許唯一看到桑檸,放下一直抱著的手機,激動地朝她小跑去。

桑檸和她身後的荀珩嚇得不行,一個下意識的張開手臂接她,一個在她身後本能的護住她。

“不知道你現在是雙身子嗎?跑什麼。”桑檸接到人,心跳加快,氣得不行:“你再這麼不省心,以後都不陪你來了。眼不見心不煩。”

許唯一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姐不好意思啊,有點激動。”

桑檸扯唇,罵了一句:“激動P。昨晚才剛剛影片。”

桑檸拉著她:“走,去做檢查。”

兩人跟著醫生走了。

荀珩站在許唯一身後,走廊上人來人往,不注意不會發現他跟著。

許唯一滿心滿眼都是孩子和桑檸,壓根沒有注意到身後跟著荀珩。

桑檸一開始以為是許唯一帶著荀珩來的,直到許唯一進去跟醫生做檢查,她才發現不對勁。

她看著走近的荀珩,“跟蹤唯一?”

荀珩嘴角抽搐,“你見過有這麼跟蹤人的嗎?”

“你是光明正大的跟蹤唄。”桑檸語氣冷淡。

荀珩才不管她語氣裡的嘲諷,問她:“她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桑檸隱晦的瞪他的下半身一樣,再抬頭看他的眼睛時,滿眼的冷漠,禮貌都沒有了,“荀總這個眼睛是怎麼談合作的?”

明眼人一看許唯一的臉色就知道她有病。

偏偏荀珩這個人裝死,什麼都看不到。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嘲,荀珩也是個有脾氣的,臉色當即沉了下來。

桑檸卻不想和他磨嘰,冷漠道:“眼睛在你身上沒有用了的話,就捐了吧。捐給需要的人。”

荀珩:“……”

剛要發作,檢查室的門開啟了。

許唯一看到荀珩在這裡,心虛的垂眸,結結巴巴的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本就因為她沒有發現自己而憋著火,剛剛又被桑檸莫名其妙的懟,這會兒看到她心虛的不敢看自己,荀珩只覺得腦海裡那根弦繃斷了。

他冷冷地問:“不想我在這裡,你想誰在這裡?”

第一被他如此兇的逼問,許唯一嚇到了,臉色煞白,難受的捂著胸口,幾次張嘴想說什麼都沒能成功說出來。

桑檸在她被呵斥嚇到的第一時間走到她身邊扶著她幫她順氣。

她現在懷著身孕,不能亂用藥,情緒受到影響的時候只能儘量自己緩和不能依靠藥物。

給許唯一做檢查的醫生聽到動靜走出來,看到她這副受打擊的模樣,嚇一大跳,又過來給她做急救按壓。

許唯一緩和過來後,她當即命令桑檸抱著人再去做全面的檢查。

許唯一剛從驚嚇裡出來,人也跟著怏怏不樂的。

這個時候,她倒是不戀愛腦了。

任由桑檸抱她去做檢查。

看著許唯一面色蒼白以及醫生的緊張,荀珩後知後覺自己好像做錯事了。

趕緊追上去,“發生什麼事了?一一你哪裡不舒服?”

許唯一很瘦很輕,就算懷孕四個月,也沒有什麼重量。

說誇張點,抱著安安久了都覺得沉,但許唯一不是。

可能是被荀珩吼了,許唯一此時不想看到他,將臉埋進桑檸懷裡,悶悶的說:“姐,把他趕走。我現在不想看到他。”

這時醫生推了輪椅過來,桑檸將她放上去,安撫道:“跟著醫生好好做檢查,這邊我來處理。”

許唯一跟著醫生走後,桑檸看向荀珩,面上只剩下冰冷,“外界傳聞荀家長子有一顆七巧玲瓏心,現在再看,怕是眼瞎心盲。”

“我妹妹現在不想見你,請你離開。”不知想到什麼,她又補上一句:“荀總應當不想被保安架著丟出去。”

荀珩確定了,桑檸對他有惡意。

在荀家那天他隱隱約約感覺到了。

當時他以為自己是她妹妹男朋友的原因。

畢竟養大的白菜被豬拱了,合該有點脾氣的。

可現在好像不是這樣。

她和許唯一有事瞞著自己。

荀珩離開了。

他要回去查一些事。

許唯一跟著醫生出來的時候,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她跟桑檸求救,桑檸轉頭無視。

許唯一被勒令住院觀察一週,醫生直接放話,要是不住院,以後就別來了。

許唯一灰溜溜的來了住院部。

當房間裡只剩下她們兩人時,許唯一拉著桑檸的手,道歉,“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桑檸卻不接話,而是對她說:“你有病這件事瞞不了多久了。”

經過這一遭,荀珩回去肯定會調查她,屆時她有病的事不僅瞞不住荀珩,連許家二老都瞞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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