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的熱度無比高漲,其中多虧了陳翩翩和張政承擔了所有罵名,這也導致傅鳴驊直接變成了一個人人惋惜的“受害者”。

還有那個可憐的孩子,也被傅鳴驊拿出來炒作,六個多月大出生的孩子只有成人的一個巴掌大,那小小的一團,甚至連眼睛都睜不開,奶嘴對於他來說甚至都太大了些。

傅鳴驊專門定製了奶嘴為其使用,這也在網上引起女性網友的一致好評,罵陳翩翩的力度更大了些。

大年初一,雲禾接到了陳翩翩的電話,她那裡熙熙攘攘,偶爾聽到叫號的聲音。

“雲禾,你幫幫我吧,咱們是最好的朋友,最好的閨蜜,現在只有你能幫我了。”陳翩翩聲音孱弱,有氣無力虛弱到了極點。

被醫院趕出病房,陳翩翩身上沒錢,外面又冷的厲害,她只能在醫院內無人座位上蜷縮了一夜。

身體受了涼哪哪都覺得疼,她最先聯絡了傅鳴驊,但傅鳴驊根本就沒有接她的電話。

無奈之下她又撥通了張政的電話,無論如何,張政還是會站在他這一邊的吧?

就算張政只是她刺激雲禾的工具人,但也並不妨礙張政是真的對她好。

張政的手機似乎關機了怎麼都打不通,陳翩翩又嘗試聯絡了之前幾個追求她的男人,但那些男人因為跟傅氏斷了生意上的聯絡自顧不暇,何況這件事情的由來就是因為陳翩翩出軌,所以他們不約而同的選擇了無視陳翩翩。

整整等了一個晚上,她都沒有等來一個幫助她的人。

她翻遍了通訊錄,發現根本沒有可以求助的人,可是她撐不下去了,最後找到了雲禾的聯絡方式打了過去。

雲禾輕笑一聲,似乎在譏諷陳翩翩的天真,“陳翩翩,你為什麼會覺得你勾引了張政之後我還會拿你當最好的朋友?”

陳翩翩被噎了一下,但她知道此時能靠的人只有雲禾了,所以她嗓音瞬間哽咽,將一切事情全部推到了張政身上。

“雲禾,我也是受害者,我一個懷有身孕的女人,怎麼可能去跟我最好閨蜜的丈夫有什麼聯絡?可是張政威脅我,說如果不讓他來找我,他就會曝光你的私密照片,我,我一切都是為了你著想,所以被逼無奈之下才跟張政聯絡的。雲禾,你相信我,從小到大隻有我們兩個玩的最好,你是最瞭解我的呀!就連我跟他……也是張政威脅我說,要將你的私密照發到咱們孤兒院的官網,我迫於無奈……你相信我,我因為你如今什麼都沒了,傅鳴驊不要我了,你不能不管我……”

陳翩翩抽噎的哭聲細弱蚊蠅,思緒轉的飛快。

她最瞭解雲禾,以雲禾的性子,只要她將這些事全部推到張政身上雲禾一定會相信她,不僅如此,雲禾還會拿她是最好的朋友。

到時候先讓雲禾照顧她坐好月子,等之後用同樣的方式將鍋甩到張政身上,在此期間她還可以偷偷拍上雲禾些私密照。

這樣一來,主動權不又回到她手裡了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為什麼不報警?”雲禾忽然出聲,“如果他說要你的命,你也給嗎?傅鳴驊在你眼裡是吃素的嗎?剛不過一個張政?陳翩翩,找藉口也該找個好點的藉口吧?”

陳翩翩剛剛得意的心臟瞬間下沉,臉色陰翳恨不得將雲禾撕成一塊塊碎片!

指尖緊緊捏著手機直到泛白,她將自己的怒氣壓下去,軟了語調,“可是,那都是為了……”

“你發那些只對我可見的朋友圈也是被張政脅迫了?你當著我的面跟張政親親我我也是被張政脅迫的?還是說在你和張政在傅鳴驊的床上廝混是張政脅迫的?你的那個好老公,將你們別墅的監控給了我一份,裡面清清楚楚的可以看到,是你給張政下了藥所以才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還是你要說那些監控都是假的?是傅鳴驊故意想給你按一個出軌的罪名好讓你淨身出戶?”

雲禾的話像一根根尖銳的鋼刺直戳陳翩翩的內心,她忍了又忍,幾乎壓制不住想要將雲禾折磨而死的衝動,強迫自己深呼吸。

她最在乎的東西被雲禾一點點選碎,她跟雲禾不共戴天!

“不是……你聽我說……”

“說什麼?說你小時候偷偷跑到張政父母面前說想當他們的女兒?無論是擋災還是什麼都願意?還是說你跟張政說我拜金,說我喜歡錢的事?這些咱們都別說了,都是過去的事了。翩翩,我們說說張政坐牢的事吧?你不會至今都不知道,張政坐牢了吧?”

“什麼?”陳翩翩怔愣在原地。

張政入獄了?什麼時候的事?她為什麼不知道?難道在她生產期間出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怎麼會呢?

陳翩翩莫名心慌。

雲禾貼心的為她科普張政的具體入獄資訊,每說一句,陳翩翩的臉色就白一分,不僅如此,陳翩翩驚覺的發現,雲禾好像,知道她跟張政的所有事情。

而云禾似乎一直都處於一種閒暇狀態,在河邊垂餌,坐等她和張政咬鉤。

不,不是等他們咬鉤,而是他們好像一直都在吃鉤子上的餌料,雲禾則在岸邊欣賞他們的自得和最後的掙扎之姿。

“翩翩,你最後的依仗,沒有了吧?那些男人是不是都不理你了?嘖,可真可憐啊……”

說完這些,雲禾顧自結束通話了電話,絲毫不顧及對面陳翩翩已經被她氣的瘋魔狀態。

手機被結束通話,陳翩翩氣的尖叫一聲,雙手高舉小幅度向下捶打,“賤人,賤人!!去死!你怎麼不去死!”

醫院大廳的人員忽然被這聲尖叫嚇了一跳,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陳翩翩所在的方向,她整個人緊張的弓起,手機被她徑直摔了出去,落在地面上四分五裂。

而這時人們終於認出這個臉色慘白卻又瘋癲的女人好像就是網上最近特別的火的那個孕期出軌的女人,叫什麼來著?好像是叫陳翩翩吧?

一群人將陳翩翩圍困起來,有拍影片的,有錄影的,還有純粹看戲的,最後搖搖頭,沒猴好看。

陳翩翩瘋癲過後終於發現被人群圍了起來,雙手抱頭蜷縮在座椅上。

“你們離開!快離開!否則我……”

“否則你當場表演出軌嗎?哈哈哈……”

……

雲禾結束通話電話後心情極好,站在陽臺上手指搭在木架上指尖輕叩。

街道上年味十足,到處都是紅紅火火的一片。

有些人吶,登了高峰,是時候該墜落下來了。

網上忽然曝出傅氏一堆醜聞,有傅鳴驊吩咐張政對付VK公司的事情,以及他一年前傅氏聯合諸多公司使用極其陰毒狠辣的手段將宋氏打壓至破產的種種細節。

而這不是個例,接二連三曝出的,還有傅氏利用那個早產的嬰兒博流量博眼球,為了達到手段,孩子已經嚥氣了還要放在大眾視野中。

不錯,陳翩翩生的那個孩子已經沒了,本來就只在媽媽肚子裡呆了六個多月,傅氏還興師動眾的轉院,做各種不必要的檢查,就是為了讓那孩子看起來得寵更可憐一些。

對於商業之間的爾虞我詐,老百姓們都不關心,但傅氏利用一個已經死亡的孩子炒作,就相當於犯了眾怒。

一波接一波的討伐令傅氏瞬間跌入谷底。

短短一天時間,傅氏的股票大跌,不僅如此,之前夥同傅氏打壓宋氏的那些公司臨時倒戈,全部加入了VK公司的戰隊裡。

傅氏成了眾矢之的,就連傅鳴驊這樣的商業奇才都做不到力挽狂瀾。

他不明白,他只是做了自己覺得對的事而已,什麼事情對公司有利,他就會做什麼。

當初娶陳翩翩,以她自身聯動那些男人主動送生意上門,而陳翩翩沒了用途,自然是一腳踹掉才對。

而這個孩子身上流著他傅鳴驊的血,就是他傅家的人,既然這個孩子從一開始就要為傅氏賣命,為什麼不能拿他炒作?

何況那個孩子的死亡本就不是人能干涉的事,他只在陳翩翩肚子裡活了六個多月,本來就沒有多少活下去的希望。

既然如此,那為什麼不能將這個孩子的一生利益最大化呢?

傅鳴驊不明白,也不理解網友為什麼要因為這件事追著罵他,難道忘了當初是怎麼罵陳翩翩的嗎?

這個孩子不是陳翩翩生出來的嗎?

人為什麼會這麼奇怪?不喜歡一個人,卻要為她的孩子討公道。

難道不應該是恨屋及烏,牙癢的恨不得時時刻刻詛咒那個孩子去死嗎?

爆料中傅鳴驊有許多違規操作,在法律邊緣蹦迪鑽空子,警方沒有實際證據,對傅鳴驊無可奈何。

這一切的一切,都要歸功於傅鳴驊有一個好律師。

但是無論如此,傅氏也已經沒有了生機,它會在時間的長河裡,一點點消逝。

但傅鳴驊這個總裁,卻是最先被擼下去的。

沒了傅氏,傅鳴驊毫無用武之地,他想著東山再起,卻發現好像所有人都已經不再接受他的提議。

他習慣了大手大腳,就算生意也只做幾個億的大生意,傅鳴驊好高騖遠,覺得他就是傅氏最值錢的地方,所以跟別人談合作時依舊保持著當初的高高在上。

只可惜已經沒有人再捧著他了,甚至還會有合作方嗤笑他異想天開。

傅鳴驊茫然無措,他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他的提議這麼好,只要他們投錢,就一定會賺啊!他們為什麼不願意?

傅鳴驊僅有的一點資產被他消耗殆盡,可他依舊改不了大手大腳的習慣,吃的飯菜都要檔次最高的,低廉的東西入口他會覺得噁心。

衣服只穿手工定製的,否則其他布料會劃傷他尊貴的肌膚。

傅母早就崩潰了,她的這個兒子,好高騖遠,之前做傅氏總裁的時候什麼都不覺得,可如今落魄,他還拿自己當總裁,就算沒有工作也要在家頤指氣使,誰有那個精力天天照顧他的情緒?

而這時傅鳴驊想起了陳翩翩,他還沒有跟陳翩翩離婚呢!

對啊,陳翩翩還是他的妻子,既然之前那些男人那麼喜歡陳翩翩,而陳翩翩又樂意出軌,為什麼不讓她去換來些投資資金呢?

越想越覺得沒錯,傅鳴驊歷經千帆尋找到了陳翩翩。

可陳翩翩已經早已不是他心目中的樣子,此時的陳翩翩臉色蠟黃,頭髮稀疏,唇色發黑,早就沒有了當初楚楚動人的感覺。

她在大冷天穿著一身女僕裝,手上拖著不少酒一桌桌的推銷,少不得有人揩油,有認出她的還會做出些更過分的事。

可陳翩翩已經顧不得其他,她想賺錢,她想吃飯!沒有了男人,靠她自己根本無法養活自己,所以她只能找了一份來錢快卻要出賣自己的工作。

傅鳴驊找到她時,她正被一個兩百斤的胖子半摟著嘴對嘴喂酒,那胖子猥瑣至極,“傅總的女人,可也能嚐到什麼味了!”

周圍人爆出一陣鬨笑,“哈哈哈哈,什麼傅總?現在不知道在哪搬磚呢吧!嘖嘖嘖,不過老子還沒嘗過被一堆大佬捧在手心的女人呢。”

陳翩翩不躲不閃,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桌面上的一沓鈔票,將口中的酒咕咚一聲嚥了下去,伸手拿起桌上的錢塞入自己領口,嬌滴滴道:“王哥說給人家的,可不能反悔~”

胖子被逗的哈哈大笑,當眾伸手往鈔票的位置下方大力拉扯,隨後意猶未盡的又將一沓錢扔在桌面上,將一瓶喝完的啤酒瓶咚的一聲放上來,“含住,一萬塊。”

周圍發出嘿嘿笑聲,卻都不約而同的將頭轉了過來看好戲。

傅鳴驊陰沉著一張臉,氣壓極低,快速走到面露貪婪的陳翩翩面前伸手甩了她一巴掌,“賤人!老子還沒跟你離婚呢!就這麼急不可耐的跟到處勾搭男人,你是不是缺了男人就不能活?”

陳翩翩沒有防備,被直接掀翻在地,領口的鈔票也隨著震動散出來不少,陳翩翩沒有機會呼痛,迅速翻身跪在地上將那些揉皺了的鈔票快速撿起來重新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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