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政老婆也太慘了吧,嫁給這種男人差點命的都沒了,既然一直有喜歡的人,為什麼要娶別人呢?]

[樓上請注意你的措辭問題,什麼老婆?那是原告!]

[不對呀,既然雲禾跟陳翩翩是閨蜜關係,那張政喜歡的人是陳翩翩這件事,她應該知道才對吧?難道不是她想嫁給張政享受榮華富貴嗎?她從嫁給張政之初就能預料到所有的事,但她還是毅然決然的嫁給了張政,那不是活該嗎?]

[不對不對,好像雲禾跟陳翩翩好久好久都沒有聯絡過了,是陳翩翩結婚的時候請的雲禾做伴娘,這也是她跟張政的第一次見面。後來張政就開始瘋狂追求雲禾,之後兩人就結婚了。]

[你們知道為什麼陳翩翩沒有女性朋友嗎?跟你們講個故事吧,我和雲禾還有陳翩翩,其實都是同一個孤兒院出來的孩子。

雲禾屬於那種大大咧咧,長相比較豔麗的女孩子,跟誰都合得來,但是陳翩翩屬於陰陰柔柔,笑裡藏刀的女孩子。她也跟誰都能玩,但是不確定什麼時候在背後笑著捅你一刀。她捅了你一刀,還要哭著把錯推到你身上,陳翩翩就是這樣一個女人。

也就雲禾大大咧咧,不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後來我們出了孤兒院,陳翩翩就跟我們斷了聯絡,但是我們一直跟雲禾有關係。

後來陳翩翩結婚我們這些孤兒院出來的孩子們她除了雲禾誰都沒叫,我們都不覺得她們兩人還是朋友,但陳翩翩哭哭啼啼的說她找不到伴娘,雲禾不好拒絕就去了。

你們真看不出來陳翩翩要做的是什麼嗎?她嫉妒雲禾,從小到大什麼都想跟雲禾爭,什麼都想跟雲禾搶,只要是雲禾的,她就願意插上一腿。她有了傅鳴驊這麼好的歸宿,自然願意在雲禾面前炫耀一番,只可惜張政喜歡上了雲禾。

這讓曾經張政的愛慕者陳翩翩心裡怎麼想?她不甘心罷了!要說陳翩翩之前跟張政有一腿,我還真的不相信,因為她是那種,要就只要最好的,除非是雲禾的東西。

為什麼陳翩翩和張政會在她孕期出軌?因為雲禾跟張政是在陳翩翩懷孕後結的婚,這也讓陳翩翩的不甘心達到了頂峰,張政就是她的戰利品而已,一個向雲禾炫耀的戰利品。

說了這麼多你們能明白嗎?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陳翩翩不甘心屈居雲禾之下造成的,她想踩在雲禾頭上,想在她貧瘠的世界裡遇見的唯一一朵玫瑰折斷,踩捻。]

……

張氏集團由於張政出軌綁架謀殺妻子股市迅速下跌,之前就因為宋時搶生意焦頭爛額的張氏集團幾乎度不過難關。

雲禾手持張氏22%的股份,對於張氏集團急著拋售的低價股份來者不拒,不足一週,張氏易主。

此時的張政已經在牢裡服刑,頭髮緊貼頭皮,定點看電視時看到張氏集團易主,眼神怔怔的看著小小電視上雲禾的身影。

自信張揚,熱情洋溢。

跟他一個牢房的犯人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舔了舔唇瓣哈哈大笑,“兄弟,這樣的天仙你眼珠子瞪出來又能怎麼樣?聽說這位天仙老慘了,老公出軌,還被老公綁架差點撕票,你說哪個男的這麼傻逼?這麼美的老婆不要去出軌一個孕婦。他是有其他癖好吧?要是我老婆長這個樣子,我非得讓她在床上伺候老子一輩子!想想就過癮。”

話沒說完,臉頰勁風颳過,結結實實的一拳砸在了男人臉上,張政陰沉著一張臉,趁男人沒反應過來的空擋,徑直將他按在地上,一拳一拳砸向男人的臉頰。

別看張政在文中屬於深情溫柔男二的存在,但他實際經常健身,手上也會些功夫,一時半刻那個口嗨的男人竟然掙脫不開,被結結實實砸了好幾拳。

嘴角沁出血漬,眼睛也被砸的腫脹睜不開,但能進來的都不是什麼善茬,反應過來後迅速反客為主,伸手擋了張政又要砸下的拳頭,渾身暴戾。

“臥槽你M!來陰的是不是?老子他媽的還沒受過這種委屈!我gan死你!”

說著,男人抓著張政的肩膀用力一掙,掙開了張政的鉗制,迅速翻身屈膝壓制住張政的一條腿,拳頭就已經用力砸了下來。

張政伸出胳膊擋住了自己的臉頰,不想男人獰笑一下另外一隻手已經砸了下來,這一拳紮實的砸到了張政的額角,張政瞬間頭暈眼花。

“你個孫子不是挺能耐的嗎?這會兒怎麼慫了?他媽的老子弄不死你!”

一拳一拳的砸下來,張政從開始的抵抗到最後,眼淚無意識的從眼角溢位。

警官很快過來呵斥兩人,男人迅速站起來指著張政道:“報告,是他先動的手!我們看電視的時候他忽然就衝過來打的我,我是正當防衛!獄友們都可以為我作證!”

同一牢房的獄友稱確實如此,警官嚴厲呵斥了幾人,聲稱再惹是生非就要關禁閉。

男人嘴上討好,轉身時冷哼一聲,衝張政比了箇中指,口中無聲的動了動。

“等著瞧!”

而張政根本就沒有看到,眼神空洞的望著牢房頂,嘴裡喃喃,“那是我老婆……”

牢房裡的其他罪犯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哈哈大笑起來,

男人蹲下身拍了拍張政的臉頰,“白日夢不是那麼好做的,不如等晚上,看看老子讓你做的夢好不好!”

其餘幾人發出嘿嘿怪笑,又在警官巡視時老老實實蹲在地上看電視。

當天夜裡,牢房傳出男人屈辱的聲音,嘴被臭襪子堵著,只能發出陣陣嗚咽。

“嘖嘖,這夢不比你白日做的爽?那麼美的天仙,若真是你老婆,那就更不該放過你了。那麼美的老婆放在家裡不享用,一看就是有貓膩,沒事,老子能滿足你的貓膩。”

張政身心俱疲,目眥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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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翠花繪聲繪色講述張政的遭遇,雲禾抿唇笑了起來,【不慌,十多年呢,有他在裡頭受的。】

【哼!渣男就該嚐嚐被男人渣的滋味!誰讓他好好的人不當非要當畜生!】

翠花吃著熱氣騰騰的餛飩一口一個,連碗中的白霧湯都不放過,幸福的眯起了眼。

終於過了聞得見吃不到的時候了,這一口一口的食物,真的太讓人滿足了!

翠花歡歡喜喜的繼續進食,進完食後飄飄然的轉移到了隔壁宋時家中,一口將宋時大半個頭唆住,安安穩穩的睡著了。

月光皎皎,年關將至,街道上掛滿了一排排的小燈籠,亮著斑斕的光。

而此刻的陳翩翩孤獨的躺在病床上,就在前幾日,傅鳴驊在記者的陪同下一起來到了醫院。

傅鳴驊回應孩子傅家會撫養,而孩子的母親絕不會是一個品行不端的母親。

陳翩翩剛生完孩子又沒有人照顧臉色本來就差的很,聽完傅鳴驊的一番說辭,她幾乎快要暈厥到床上。

而接下來的採訪才是她的噩夢。

記者根本不顧她剛生產完還在虛弱狀態,將話筒對準陳翩翩的嘴巴便開始了第一道問題。

“陳女士,請問您孕期出軌的原因是什麼?是本性使然,還是您覺得婚內出軌很正常?”

陳翩翩被問的茫然,她咬了咬下唇,眼淚瞬間湧了上來,眼簾微掀,看向了坐在一旁的傅鳴驊。

而傅鳴驊根本沒有理會陳翩翩,只沉默的坐在位置上。

沒有得到回應,記者再次開口,“請問您剛剛是在尋求傅先生的幫助嗎?還是說您就是這樣勾引其他男人的?”

眼淚決堤,陳翩翩一手撐著床,臉色蒼白如紙,頭髮幾天沒洗油汪汪的打著縷黏在頭皮上,記者嫌惡的往後縮了縮身子,握著話筒的手卻沒有絲毫退縮。

“請您回答一下可以嗎?您孕期出軌,有沒有想過自己肚子裡的孩子?萬一因為你們行動激烈而傷到孩子,您就沒有遺憾嗎?您覺得孩子早產跟你有關係嗎?你覺得孩子將來會恨有您這樣自私銀蕩的母親嗎?”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丟擲,陳翩翩根本無力招架,無論是傅鳴驊還是記者都不吃她泫然欲泣那一套,只一步一步將她逼近角落。

自始至終,記者都是問一句自答一句的狀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似乎陳翩翩答不答,怎麼答,都不會有影響。

陳翩翩終於反應過來,傅鳴驊為什麼會帶著記者過來,為什麼會讓記者問出這麼犀利且只針對她一個人的問題。

傅鳴驊是要將所有的罵名全部引到她的身上!從而為傅氏保駕護航!

有了這次的採訪和傅鳴驊的宣告,傅氏口碑逐漸好轉,下跌的股票也有了上漲趨勢,而陳翩翩早就被人在網上罵爛了!

孩子被傅家轉移到了其他醫院進行救治,自從孩子被轉移走,陳翩翩就真的成為了孤家寡人一個,在醫院裡,她孤零零的一個人躺在病床上,醫院的護士沒有一個人給她好臉色,就算想請護工,其他人看到是她後也會斜著眼睛上下審視一番後啐她一口!

沒有其他辦法,陳翩翩只能叫外賣吃,上廁所時自己一點點挪過去。

傅氏嚐到了甜頭,傅鳴驊再次將離婚協議放了出來,網路上一大片叫好聲。

陳翩翩自然不同意離婚,若她此時離了婚,不僅什麼都得不到,只會落得個二婚的名頭!

可她不知道的是,傅鳴驊等的就是她不離婚。

陳翩翩死皮賴臉不離婚的訊息一發出,又引來一波罵戰,傅氏在這場罵戰中不費吹灰之力宣傳了一把。

而陳翩翩身體虧損嚴重,在她住院第七天,醫生通知她過來繳費,而她這個時候才發現,傅鳴驊給她的卡已經被停了,也不再為她繼續繳納醫藥費。

陳翩翩拿不出錢,狼狽的出了院。

這一天,正好是大年三十。

雲禾站在窗前望著外面張燈結綵,時不時炸出一朵朵煙花,這時門被敲響,她攏了攏身上的披肩走到門口開啟了房門。

站在門外的人是宋時,他只著一件白色毛衣,休閒褲,頭髮軟軟的垂在額前,一雙瀲灩的桃花眼眨巴著望著雲禾,“邀請你一起吃年夜飯可以嗎?所有東西我都已經備好了,只要你人到就可以了。”

若非翠花還含著他大半個腦袋,雲禾真就覺得如今是很唯美的一幅畫面。

“好啊。”

桃花眼裡霎時閃爍出光,宋時閃開身子邀請雲禾進去。

家裡被宋時佈置的喜氣洋洋,餐桌上擺好了一大桌子菜。

吃完年夜飯宋時阻止了雲禾收拾殘局的手,將她領到了陽臺上,已經接近凌晨,煙花也多了不少。

他低頭看了看腕間的手錶,眉眼彎彎,“馬上就要跨年了,今年是我們一起度過的第一個跨年夜。”

過了許久,他盯著手錶,在雲禾耳邊輕聲倒數,“三,二,一。”

煙花在窗外炸開,天空被五彩斑斕佔據,孩童在大街上跑著,跳著,手裡拿著小小的煙花棒,笑的分外燦爛。

“雲禾,能做我女朋友嗎?”

煙花絢爛出的光映在雲禾揚起的臉頰上,睫毛微微顫了顫。

一場煙花秀整整持續了二十分鐘,窗外逐漸靜了下來,只剩一朵朵單獨的煙花時不時升躥到天空中炸出一朵小花。

“真美。”雲禾微笑轉身。

“你還沒回答我。”宋時抓住了雲禾的手腕,聲音有些祈求,“我知道你聽見了。”

雲禾嘆息一聲,撥開了他的手臂,“被體面的拒絕不好嗎?為什麼非要我說出來?”

宋時目光灼灼,“是因為你快要離開了嗎?”

心臟劇烈跳動著,宋時想聽到一聲是,又想聽到一聲不是。

雲禾眼皮掀開,眼神落在宋時的臉頰上,他有些緊張,身體瞬間繃直,等待審判般等待雲禾接下來的話。

紅唇輕啟,雲禾淡淡吐出兩個字,“不是。”

大掌一點點鬆開力道,宋時頹敗的雙手垂在身體兩側,“知道了,很抱歉對你造成了困擾,我們以後……還是朋友嗎?”

雲禾伸手拍在他的肩頭,“我永遠是你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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