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描寫確實準確,但書本已經完結,就像原主不過是作者為了圓讀者一個男二夢隨便拉進來的一個女人。

她這個人甚至從頭到尾都沒有在書本中出現過,最後在陳翩翩的婚禮上卻做了陳翩翩的伴娘,成了她所謂的閨蜜。

如今宋時也確實在替人殺魚維持生計,可誰又能預料到之後的事?

沒有文字束縛的劇情,本來就是脫韁的野馬,是不可控的。

雲禾回到家,讓家裡阿姨將魚蝦做了,魚蝦一看就是新鮮的,這是要跑到海鮮市場才能買到這麼新鮮的東西。

海鮮市場又臭又腥,外頭還這麼冷,阿姨欲言又止,真不明白先生是怎麼想的,這麼好的妻子不知道珍惜,非要去照顧別人家的孕婦。

那個孕婦沒有老公嗎?一個女人,就算有什麼事,公公婆婆女性朋友和醫生都不能叫了嗎?非要叫一個有家室的男人過去。

先生也是個拎不清的,那個女人明顯就有其他心思,家裡都要散了還要去照顧那個女人。

“哎……”阿姨嘆了口氣,最終什麼也沒說走進了廚房。

張政吃不了辣,所以魚蝦都做的比較清淡,雲禾也比較喜歡吃這種原汁原味的東西,沾點蟹醋就很鮮甜。

一直到下午五點多,張政才一身風雪的回到家,大衣外套不知所蹤,只穿著一身西裝回了家。

在玄關換了鞋走了進去,桌面上擺放著已經做好的魚蝦,雲禾低著頭在刷手機,阿姨往外端其他菜的時候見他回來了,“先生回來了?”

雲禾聞言抬頭,便看到張政那張冷峻的臉上還掛著從外回來時來不及收回的柔和。

“回來了?洗手吃飯吧。”按滅手機,雲禾戴上一次性手套開始剝蝦。

張政見她戴手套剝蝦以為是給他剝的,主動示弱,心裡對雲禾不懂事惹他的不開心少了一些,但他依舊冷著一張臉,洗完手後拉開椅子坐在了雲禾對面的位置上。

雲禾對張政的想法並未很在乎,剝出蝦肉後蘸著醋汁送進了嘴裡,鮮甜可口的蝦肉伴著微酸的口感,很好吃。

蝦沒送到自己碗裡,張政的臉色更加冷了三分,他靜靜的看著雲禾連吃三隻蝦後憤怒隱忍到了頂峰,“誰讓你做這種水煮蝦?我不是說了嗎?翩翩懷孕了,口味比較重,她喜歡吃辣口的!”

“所以呢?要不要把傅家的廚子全都辭退,你自己去為她做這些事?傅家家大業大,做不出來自家少夫人喜歡吃的東西嗎?還是說她陳翩翩愛吃的東西,天下人都要為她備著自換口味?”

張政被懟的啞口無言,心中隱秘的心思被多次拆穿,他煩躁的伸手拽了拽領口,虛張聲勢,“沒完了是嗎?你到底想怎樣?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聞言,雲禾將手中的蝦啪的一下扔到盤子裡,冷笑一聲,“行啊,離婚,這樣的日子我一天都過不下去了,要是知道你跟陳翩翩是這種噁心人的關係,我寧願不跟你在一起,也不會一下失去兩個最重要的人!”

張政見不得任何人說陳翩翩的不好,尤其是從雲禾口中說出來,他梗著脖子質問雲禾,“我跟翩翩有什麼噁心人的關係?你倒是跟我說清楚!我跟你是在她婚禮上認識的,她嫁給了傅鳴驊,這些難道你不清楚嗎?你就非要詆譭自己的朋友也不信任自己的老公是嗎?”

“那可真是難為你還知道她已經結婚了,而你娶的人是我!”

張政被嗆的不行,騰地起身,椅子發出刺耳的聲音,雲禾絲毫不懼,繼續開口嗆他,“怎麼,又要說我沒事找事,說你們只是普通關係是嗎?你不是說你們只是普通朋友嗎?她只是我們共同朋友嗎?那你覺得我跟你誰跟她的關係更近一些?”

張政張了張口,說不太出來,他想說他跟陳翩翩的關係更好一些,但云禾是陳翩翩的閨蜜是不爭的事實,而他只是一個以前的守護者,現在更是陳翩翩閨蜜的丈夫。

這樣的事他心裡認可,但萬萬不能說出來。

最後只能甕聲甕氣的說了一句,“你。”

“我倒不這麼覺得呢,我覺得你跟她是天底下跟親密的人,畢竟她丈夫做不到的事,你全都做到了呢,你們現在除了不在一張床上睡,該做的不該做的,全做了!”

雲禾說的話相當不客氣,將張政打著朋友名義跟陳翩翩做的那些齷齪事以及齷齪心理全部擺在了明面上。

越是心虛的人就越虛張聲勢,他怕被人窺竊到內心不堪的一幕,更何況是這種被明晃晃擺在明面上的呢?

“你到底要怎麼樣?!”張政用力踹了一腳椅子,發出哐噹一聲巨響,“你就非要詆譭我和你最好的朋友是嗎?你不疑神疑鬼就不能活嗎?難道你出事我不在的時候,你不會向朋友求助嗎?!”

“我會。”雲禾回的坦蕩,“畢竟我有老公跟沒有並沒什麼區別,我老公一直在幫別人的老婆,而且別人老婆有老公,有最好的朋友,但是她一次都沒有求助過她最好的閨蜜!而是求助閨蜜的老公!這樣的閨蜜,給你你要嗎?”

內心深處最隱秘的心思多次被剖白,張政有些招架不住,他和雲禾新婚燕爾,多次去陳翩翩那裡本來就多有不妥,只是他一直拿陳翩翩是兩人共同好友,且是雲禾閨蜜做藉口,能幫一把就幫一把。

還時常跟雲禾說傅鳴驊這個做老公的有多麼多麼不合格。陳翩翩有多麼多麼不容易,可這幾人中,最慘的不是雲禾嗎?

張政被懟的回不上嘴,只能冷處理,將鍋重新甩在雲禾身上!他冰著一張臉,像是被氣狠了,“雲禾,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心思齷齪!翩翩懷孕了,現在是她最艱難的時候,傅鳴驊生意忙顧不上她,我們做朋友的能幫一把是一把,若世界上的人都跟你一樣心思齷齪,那還要朋友這個詞做什麼?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今晚有事不回來了。”

說完他轉身準備離開,不想心虛腳步不穩被椅子絆了一下,他重重踹了椅子一腳發洩自己的不滿,重新取了一件外套穿上出了家門。

天氣陰冷,張政拉開車門坐在了駕駛位上,調了調車內溫度,他眼睛盯著門的位置面色生冷。

以往這個時候雲禾就會主動過來求和,他們兩人結婚時間不長,但婚後因為陳翩翩吵架次數不少,所以雲禾跟陳翩翩的關係也疏遠起來。

他在等,等雲禾主動過來認錯,勸他回去。

足足等了十五分鐘,房門根本沒有開啟的意思,張政一掌拍在方向盤上,氣急敗壞,“雲禾,你有種!”

掛擋放手剎,汽車聲嗡鳴,張政出去直奔會所,叫了幾個要好的朋友一起喝酒。

他的這些朋友大多都知道他跟陳翩翩的事,對於他忽然娶了陳翩翩閨蜜這件事他們都覺得他是為了能正大光明的跟陳翩翩見面才這麼做的。

張政的朋友,自然都覺得張政委屈,而不會覺得是雲禾受了委屈,相反,他們覺得雲禾是攀了高枝,畢竟張政有錢有顏有地位,若非她是陳翩翩的閨蜜,張政又怎麼會多看她一眼?

自張政進了屋就開始悶不做聲的灌酒,他的朋友也不多問什麼,都陪著他一起喝,喝多了,張政繃著一張臉問周圍的男人,“我不過是多照顧了照顧翩翩,雲禾為什麼就不能多理解理解我?我都已經娶了她了,她為什麼就不能多信任我一些?我跟翩翩不會再有什麼關係了,她這麼鬧下去,翩翩一定會因為失去她這個朋友而傷心的。”

幾個朋友互相對視一眼,他們誰不知道張政那點小心思?他喜歡了陳翩翩那麼久,怎麼可能忽然就不喜歡了?他娶雲禾不過是為了給陳翩翩一個安慰,也能正大光明的站在她身邊罷了。

“這就是嫂子不懂事了,朋友之間互相幫助很正常,若你不在嫂子有急事,我們這些做兄弟的能不幫嗎?”

幾個人都挑揀些張政愛聽的話說,這讓張政覺得他並沒有做錯什麼的同時,又隱匿的在心頭冒出一陣陣不舒服。

雲禾若真的出現了什麼事情,用得著這群人嗎?若他不在,也會有他父母,再不濟醫生警察都能幫助雲禾,怎麼能讓這些大男人去幫助他老婆?

之後張政喝的更兇了,一杯接一杯的往喉嚨灌酒。

此時的雲禾卻已經洗漱完畢躺在了床上準備睡美容覺。

翌日,雲禾從睡夢中醒來,洗漱收拾自己,穿著依舊豔麗,難掩她迤邐之姿。

面板白的泛光,紅唇烏髮。

她身穿紅色大衣,圍著格子圍巾,慢慢悠悠穿過一整個海鮮市場,終於在一處角落裡停了下來。

宋時穿的依舊單薄麻利,黑色防水圍裙並沒有影響他的氣質和顏值,從雲禾的角度看能看到他的側面,彎著腰,微垂著頭盯著手上的魚。

全神貫注。

處理好手上的魚他轉身拽了個黑色塑膠袋將魚裝進去,迎面看到魚攤前的雲禾。

說實話,像雲禾這樣鮮豔濃烈的人,看過第一眼就很難讓人忘卻,他垂了垂眼眸,將手上的魚遞給一旁的大媽。

“您的魚,拿好。”

大媽捨不得走,大媽見過的小夥子不少,但這麼帥氣的小夥子見的不算多,接過魚後跟宋時敘話,“小夥子,結婚了沒有?阿姨認識個女孩子長相非常漂亮,要不你把微信給我大媽,大媽幫你倆牽牽線?”

宋時見這樣的場面多了,他又一直在這裡殺魚,輕易就將大媽的心思給打消了。

目光隨意轉向雲禾,見她眼中毫無憂色,甚至隱隱有些看戲的成分,他暗自笑了一下。

這個女人有意思,連著兩天來他這裡買魚,他自然不會自戀到以為她是喜歡自己,但有些事,沒了這個原因,就會是其他原因。

“你要些什麼?”宋時伸手從池子裡撩了一把水洗手,又從一旁的案子上拿抹布擦了擦手。

“跟昨天一樣吧,處理乾淨些。”雲禾笑眯眯道。

宋時看了她一眼,轉身撈了一條清江魚,“行。”

過稱處理乾淨,又挑了兩斤活蝦打包稱好,遞到雲禾手裡,“184,抹零給180就行。”

付完賬,雲禾站在原地沒動,笑盈盈的看著宋時,將手機調出二維碼介面,“小夥子,我這也有一個姑娘想跟你認識認識,要不你把微信推給我,我介紹你倆認識。”

宋時俊朗的臉頰露出無奈之色,將之前跟阿姨說的那一套按部就班的挪到了雲禾這裡。

“家裡已經給我訂了婚約,怕是要讓你失望了。”

宋時說的不假,他之前確實有一個未婚妻,不過在宋時未發跡之前就讓人家給甩了,之後宋時崛起,那個姑娘又巴巴的糾纏上去,稱之前是在家庭的逼迫下取消的婚約。宋時並未跟那個姑娘重歸於好,只不過那姑娘一直糾纏不清。

就在不久前,宋時破產再次成為了一無所有的窮男人。

那個姑娘見狀跑的比誰都快,迄今為止,再也沒有來糾纏過。

現在卻成了宋時拒絕其他人的理由。

嘖。

“沒關係,那姑娘說了,想跟你聊聊東山再起的事,問你有沒有興趣。”

宋時面色不變,一雙桃花眼微眯,“那姑娘認識我?”

“不算認識,見過兩面。”

昨天第一面,今天第二面。

宋時笑了,又從冰冷的水池中撩了一捧水洗手,拿抹布將手裡外擦乾淨,最後才掏出手機掃了雲禾亮出來的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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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禾點選透過好友申請,眼見又有客人買魚,雲禾衝宋時揚了揚手臂,“等你空了就聯絡我。我叫雲禾。”

“兩條草魚,挑一條大小適中的,歡快點的。”客人開口,指著魚池中的一條魚道:“這條就不錯,遊的飛快。”

“行,是這條嗎?”將手機揣回去,宋時拿起撈網將客人點的那條魚撈了出來。

魚兒離了水,掙扎的更加有力,客人滿意,“沒錯,就這條,不殺,直接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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