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if線:當黑蘇進入單線世界2

床頭櫃上的檯燈亮著溫暖的顏色,古賀梨梨花的眉眼被光影照映著,明豔美麗到甚至有一些侵略性的五官在這樣的光芒下也顯得柔和了很多。

蘇格蘭躺靠在床頭看著她。

古賀梨梨花就坐在他的旁邊,手銬的另一端已經被他從衣櫃門的把手那裡解下來了,因為她靠著他的姿勢,另一邊的手銬正好垂在他的胸膛上。

她向他靠近的時候,冰冷的觸感偶爾會蹭到他的面板,感受到涼意的瞬間,蘇格蘭就會忍不住這麼覺得——

她被他掌控著,令他感到很愉悅。

蘇格蘭撫摸了一下她的長髮,她的長髮上還留著洗髮露的清香。不過蘇格蘭不是很喜歡,他一直覺得不需要任何人工新增的味道來掩飾小梨身上獨特的香味。

“今天換一下吧。”

蘇格蘭的唇瓣貼在古賀梨梨花的額頭上,“你來模仿我,平時是怎麼吻你的?”

她嗯嗯哼哼地自語些什麼,也不知道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沒關係的,你要怎麼樣對我都可以。”他繼續溫聲強調道。

這一次和剛才的不太一樣,他強烈地感覺到了唇上的熱意。古賀梨梨花和那個人鍛煉出來的吻技瞬間就把他的注意力給分散了,她的手掌扣住他的肩頭,滾燙的呼吸和他的交織著,蘇格蘭閉著眼睛,舌尖在他微張的唇瓣間遊移,很快就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強勢地佔有了他唇齒後的空間。

本來覺得這個軟乎乎的威脅特別好笑的蘇格蘭突然屏住了呼吸。

不過他在陽臺上的時候確實是因為在吃醋生氣,所以給古賀梨梨花餵了很多很多的蘇格蘭威士忌,是他灌醉她的。

蘇格蘭的眼神瞬間低沉下來,視線就像一道緊密的網,牢牢地將她的小臉鎖住。他突然出口問道:“小梨,你喜歡以前的我,還是現在這個我?”

柔軟溼熱的觸感一開始令他沉迷,然而到了後面,他越沉迷反而頭腦卻越清醒起來,就像他的思想和本能反應嚴重地分割開來了。明明熱情親吻的筷感本應令他單純地感覺到愉悅,但一想到這都是小梨把他當成另外一個人才會對他做的事,心口就總是壓抑著一股洶湧濃烈的火氣。

蘇格蘭:“.”

他是沾了那個男人的光,才會被她特別地對待。

穿著情/趣制服的小梨。

主動愛他的小梨.主動愛他的小梨.主動愛他的小梨.

即使蘇格蘭心裡再氣憤,也不得不承認他對這樣的古賀梨梨花毫無抵抗力。溫情的依偎,呢喃的話語,像是在寒冷的午後曬太陽一樣讓人感覺到舒適。酒精侵蝕著古賀梨梨花的意識,她打了一個哈欠,緊接著就在這樣舒坦的環境裡睡著了。

古賀梨梨花被腦袋後面輕微的力道帶得身體往前傾了一些,在這道作用力下碰到了他。一開始只是摻雜著醉意沒有什麼章法的亂啃,直到後來她才慢慢地回憶起hiro親吻她的樣子。雖然是讓她吻,但是最後蘇格蘭還是沒忍住,蠻橫不講理地變成了主動的一方。

蘇格蘭走下樓,很快就從這個已經瞭解過結構的房子裡找到了照相機,開始了他以前重複過幾千次的操作。

他動作熟練地給睡過去的古賀梨梨花拍了幾張照片,她的模樣宛如被精心鐫刻過後的精美,無論怎麼拍都顯得好看得很。

這樣的提問當然沒能得到已經睡過去的古賀梨梨花的回答。

-

第二天古賀梨梨花醒過來的時候旁邊的位置已經沒有人了,hiro要上班的時候,就會提前起床做早餐。

蘇格蘭一邊在心裡無數次狂熱又激情地默唸著各種可以用來誇讚她的詞彙,一邊舉著照相機從各種角度去拍她。

蘇格蘭在旁邊躺下,貼著她的耳廓邊問:“小梨,你有多喜歡他啊?”

蘇格蘭丟開皮帶,思索的目光流連在已經睡著的古賀梨梨花身上。其實接下來的事也很簡單,他可以直接開啟她的腿霸佔她,她是不是清醒的狀態都無所謂。只是稍稍有些遺憾而已,他不能看到她愉快的表情,也聽不到她難耐的聲音了。

鈴聲沒能吵醒正在沉睡的古賀梨梨花,無人接聽之後也沒有再繼續打過來,蘇格蘭懷疑那個陌生的號碼只是個來電推銷之類的電話而已。

畢竟這個聲音太耳熟了,根本就和他的聲音一模一樣。既然有著臉長得一樣的設定,那麼在這個世界裡有和他一樣的聲音的設定也不奇怪。

好像是特別錄製用來當做手機鈴聲的一段歌?

hiro好像不是很喜歡她的回答?為什麼?她明明那麼真誠地在回答。

她都計劃好了,在她的計劃裡,今天不管怎麼樣,都是她掌控主動權才行。

“啊抱歉小梨,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噗。

古賀梨梨花突然伸出手,手掌扶住他的臉,手指往下,在他下頜的地方來回摩攃流連。蘇格蘭一開始只是享受她的觸控,但卻無意中瞥見她的眉目間多少有些委屈的情緒在,她似乎很遺憾他把下頜那裡的胡茬剃掉了。

那個叫hiro的男人,簡直就是他在這個獨特的世界裡的另一個“我”。

緊接著古賀梨梨花就感覺到自己的腰間的軟肉被他捏了一把,腰上傳來了酥|麻的感覺,癢得她想躲。

古賀梨梨花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並且按住了他不知所措的手臂,低聲威脅道:“喂,hiro,我警告你,你不要像剛才那樣動。”

他還什麼都沒來得及做,啊不是,她還沒有按照她想象的那樣對他做點什麼,只是撩撥了一陣,現在還不負責任地睡過去了。

就在他專心拍照的時候,古賀梨梨花擺在床頭櫃上的電話響了,來電鈴聲是一段很特別的音樂,有貝斯演奏的背景樂,也有伴隨著這首樂曲吟唱的輕快的、屬於男人的聲線。

其實他的力道放得一點也不重,即便看起來很用力。

“唔。”古賀梨梨花面露迷茫的難色。

蘇格蘭推測那個男人是偏向於“溫柔”的性格,畢竟古賀梨梨花一開始就是被他偽裝溫柔的表象欺騙了,他記得她曾經說過這種性格特點對她來說具有超級大的殺傷力來著。

好在他對於偽裝溫柔這種事也已經有了一些經驗,並不是完全陌生的。

蘇格蘭卻以為自己下手太重了,慌張地想去檢視她腰上的那處被他掐到的地方,跟她說道:“如果有傷口,我馬上幫你擦藥好不好?”

蘇格蘭都不知道自己該哭該笑了,古賀梨梨花所有對他表現出來的坦誠和真摯的情緒,都是因為那個男人。

蘇格蘭幾乎在第一時間就猜測到了男聲的主人會是那個“hiro”。

輕輕地、俏皮地戳著他下頜那裡的面板的手指微微一頓,古賀梨梨花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睛,觸及他的視線時,滿眼都是溫柔的笑意,回答的也是蘇格蘭意料之中的答案:“只要是hiro,我都喜歡啊。”

古賀梨梨花在他懷裡急促地呼吸著,他用大拇指抹去她唇角的晶瑩,緊緊地盯著她略微發紅發腫的唇瓣,之前複雜而又不爽快的心情才稍微有點滿意和得意起來。

蘇格蘭的一隻手抓在手銬上,指節發洩怒意一般地握緊,微微泛白的指節彎曲使勁,直接捏彎了沒有圈在她手腕上的另一邊的手銬。只聽見啪嗒一聲脆響,那一邊的手銬就應聲斷裂了。這聲異樣的輕響被他從喉嚨間壓低的呻/吟聲蓋過,古賀梨梨花沒能注意到,但蘇格蘭另一隻手掌的動作卻越發地溫和起來,在她的脖頸間細細摩挲著,用溫熱的指腹去擦熱她的那一塊面板。

為了符合諸伏景光的性格特徵,蘇格蘭抬手輕輕地墊到了她的腦後,在她的額頭間輕吻了一下,手指也開始摩挲著臉頰上細膩的肌膚。蘇格蘭跟她微笑,輕聲細語地對她說道:“小梨,來愛我吧。”

他的心情仍然難以平復,但他很想全程都注視著她的表情。

睡意逐漸散去的古賀梨梨花安靜地靠在床頭坐了一會兒,慢慢地回憶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hiro昨天完成任務回來了,他們一起去超市購買食材,她做了一頓味道普普通通的飯,還給他彈貝斯,到這裡都是按照計劃進行的。但是在陽臺上的時候她好像喝太多酒了,原定計劃本來是身心愉悅的幾次深入交流,瘋到後來她好像睡著了?結果什麼都沒幹。

古賀梨梨花換下了身上的制服,洗漱完走到餐廳,看到餐桌上已經擺放好了早餐。

hiro就站在陽臺上眺望外面的風景,他的手指敲擊在陽臺扶手的瓷磚上。

“早安,hiro。”她說。

聽到聲音的蘇格蘭轉過身,手指在背後捏緊。剛才他的煙癮犯了,不過他發現那個男人並沒有抽菸的習慣,所以他也必須一直忍耐著,畢竟小梨的嗅覺可是靈敏得很。

“起來了?去吃早餐。”

廚藝可是他的短處,為了不讓自己暴露,蘇格蘭一早就開始準備了。

“網路上評價說這是西多摩最好吃的早餐。”

早在起來的時候他就上網搜尋過,對於附近或者離得不遠的地方的美食已經瞭如指掌。他坐上餐桌,遞過去自己大早上去買的飯,“小梨,我想讓你試試看。”

“你特意開車到那邊買的啊?今天還要上班,這樣會不會有點辛苦?”

古賀梨梨花問道。

蘇格蘭差點忘了,他現在是以“諸伏警官”的身份活著,他還要去警察局上班。

“沒關係。”

古賀梨梨花笑著問:“如果好吃的話,你要幫我復刻味道嗎?”

蘇格蘭:“.”

果然他不去真的學個幾天廚藝是混不過去了,那個男人居然還有“復刻味道”的技能?

他是不懂烹飪的樂趣,這有多無聊、多麼浪費時間?想吃直接再去買不就得了,有這做飯的時間他都能都殺幾個人了。

好在小梨對於這頓早餐不是特別滿意,還說不如他隨隨便便做的。

蘇格蘭:“.”

味道是不用復刻了,但是他瞬間覺得壓力更大了。

看來要模仿那個男人,難度還不小。

蘇格蘭本來是想從古賀梨梨花的嘴裡套出一些關於他的工作上的相關情報,但是又沒辦法問得太明顯令她懷疑。

倒是古賀梨梨花居然先開口跟他提起了工作上的事,“對了,因為昨天你回來得太突然,我忘記問你了,你的任務應該結束了吧?所以才會提前回來,當時你跟我說的可是你要離開大概三個月左右的時間呢。”

“這一次潛伏的那個罪惡組織已經被徹底瓦解了嗎?”

雖然hiro沒有透露過任務的內容,但是古賀梨梨花對於潛伏進組織的臥底狀態可是有了相當充足的瞭解。消失不見,不能聯絡,但現在選擇在任務結束的時候問他也不算是敏[gǎn]時間。

蘇格蘭從古賀梨梨花的話裡得到了有用的資訊,正在腦海裡無聲地梳理。

諸伏景光接受任務去做臥底了,不知道成功潛伏進了哪一個地下組織的內部。這也解答了他昨晚開始就縈繞在腦中的一個疑問:他們感情那麼好,出差在外的男人晚上居然沒有跟她電話聯絡。原來是不方便,現在仔細一想昨天晚上那個陌生號碼的來電,說不定就是那個男人打來的。

吃完飯的蘇格蘭在書房的抽屜裡發現了警察證,他原本不想這麼快進入警察局報道的,但是古賀梨梨花提議要送他去上班。

車子開到警視廳大樓的門口停下,他打算等小梨離開之後就隨便找個地方打發一下時間,但轉身的時候已經先被人叫住了。

“喂,hiro。”

叫住他的是一位黑色捲髮的高個子男人,看起來有點傲慢和不羈。

蘇格蘭垂眸看了一眼對方此刻正掛在脖頸上的工作牌。

眼前這個跟他打招呼的男人叫松田陣平,是隸屬爆/炸/物處理班的。

“你這次的任務結束得還挺快的。”

作為他的警校好友兼同期,松田陣平對於諸伏景光突然從警局消失,突然失去聯絡,又突然地回到了警局上班的連續性操作很熟悉,畢竟之前他和降谷零都有過一次執行秘密任務的經歷。

松田陣平勾住蘇格蘭的肩膀,推了推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沒有陽光還戴在臉上的墨鏡,“那麼久沒見了,下午我和hagi找你一起吃飯。”

蘇格蘭能聽出來對方是和諸伏景光關係很熟絡的人,連稱呼都是和小梨一樣的“hiro”。

蘇格蘭笑著應了一聲,和松田陣平在辦公大樓的門口分開。

他們不是一個部門的同事,他要去警視廳的公安部報道。

一天下來的工作不算忙,蘇格蘭給自己泡了一杯濃茶,一直在研究諸伏景光辦公桌上的那臺加了密碼的電腦。蘇格蘭沒多想,嘗試著輸入了古賀梨梨花的生日,果然順利地開啟了。

呵呵,這個男人就連在這個地方的習慣,都跟他的一樣。

電腦裡儲存了一些蘇格蘭想要看到的資料,關於任務的組織資訊,關於任務的聯絡人。

如果不想暴露,他必須快點查清楚關於組織的資訊,整個殲滅掉。包括現在應該仍然在組織裡臥底著的那個男人和他的聯絡人。

滅掉組織,殺掉聯絡人,就不會留下他不是諸伏景光的證據。而抹殺掉那個男人,他就可以完全地取代。

好在電腦裡的加密資料比較詳細,根本不需要花費他太多的時間。

當天蘇格蘭就在黑市裡交易了一把品質上乘的狙擊槍,他突然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沒有帶上他殺人的傢伙。習慣了黑暗的人,沒有一把狙擊槍傍身會很不方便。

不能隨便開槍。

不能濫殺無辜。

罪惡的人會有法律制裁他們。

警察的規則真的無聊透頂。

蘇格蘭這麼想著,帶著他的狙擊槍,找到了組織的據點。

比起他所在的那個世界的黑衣組織,這個組織顯得十分弱小,就連基地都只有可憐的三處。對於殲滅過很多組織的他來說簡直小菜一碟。

蘇格蘭架起了狙擊槍,每每清理完其中一個據點的所有組織人員的時候,他都會留下一個活口,先問一問關於那個男人的資訊。

“和你長得很像的男人?”

被同伴的鮮血染紅了胸口布料的男人顫唞著聲音,跪倒在蘇格蘭的腳邊,“組織裡是有這個人,但是我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

直面死亡危機的時候,人類自私的本能讓自己沒必要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特意隱瞞情報。蘇格蘭從衣服的內側口袋裡掏出派發的警槍,漆黑的槍口捱上了男人的太陽穴。

男人還來不及驚呼,迸裂的血已經染髒了蘇格蘭身上的、往口袋裡隨手一揣的、屬於諸伏景光的警察證。

組織殲滅得比想象中花費的時間還要短,但可惜的是沒能找到那個男人。

蘇格蘭回到了以後就只屬於他和小梨的家,發現她正窩在沙發上,用客廳的座機跟別人講電話。

“我知道了,娜塔莉。”

古賀梨梨花和電話那頭的人聊得正歡,一邊翻看放在茶几上面的雜誌,“你推薦的那些我都有在看,我會好好打算的。”

娜塔莉?

聽起來是個女人的名字。

蘇格蘭安下心,把外套丟進洗衣機,去浴室裡洗澡,衝去了面板上沾染到的輕微的硝煙味。

出來的時候古賀梨梨花已經掛了電話,只是靠在沙發上看雜誌。

沖洗過後的身體只帶著一股沐浴劑的香味,蘇格蘭走到後面,下頜靠上那個纖細的肩膀,柔聲問道:“小梨,在看什麼?”

視線掃到雜誌裡的頁面,蘇格蘭猛地一頓。

她在看和婚禮有關的東西。

“因為你臨時接到任務,所以我們的婚期延後了。”

古賀梨梨花拉著他坐下,靠在他肩頭,慵懶地伸了個懶腰,“今天我接到了你哥哥的電話,他說下個月十一號適合結婚哦。”

“我們要結婚了?”

蘇格蘭有些不確定地問。

“hiro,之前我們選的場地應該不用改了吧?不過設計禮服的設計師我想換一個。”古賀梨梨花捧著雜誌詢問他的意見。

結婚場地是她和諸伏景光選的,不是和他選的。

“場地也重新選一個吧。”

蘇格蘭笑笑說:“我突然不是很喜歡之前選好的那一個場地了。”

選場地也沒有花掉多少時間,後來選定的場地不論是從風格、朝向還是座位數來說,都和之前的很不一樣。

確認好賓客名單和製作邀請函等一系列流程,蘇格蘭就在等著結婚的日子來臨了。到了他和小梨結婚的那天,他的胡茬應該也可以蓄上一些了。

-

幾天後,某一間居酒屋裡。

蘇格蘭赴了松田陣平的約。出席的人除了松田陣平和上一次一起吃過飯的萩原研二,還有另外兩個男人。

一個是身形很高大的伊達航,還有一個叫降谷零。

降谷零長了一張和波本一模一樣的令他生厭的臉孔,據說還和諸伏景光是幼馴染的關係,感情好得像是穿同一條褲子長大似的。

一起考警校、一起成為一名警察,在這個世界裡和波本同一張臉的降谷零也是一位正義人士。

傍晚居酒屋內的氣氛很熱鬧,來來往往的人群絡繹不絕。

“乾杯!結婚快樂!”

看起來性格就很爽朗的伊達航率先舉杯,“hiro,祝你婚姻美滿幸福哈。”

“謝謝。”

蘇格蘭舉杯和他碰了一下,“你和娜塔莉小姐也是。”

蘇格蘭已經從另外幾個人的交流過程中理清楚了諸伏景光的人際交往,除了作為幼馴染的降谷零,他和其他幾位也是警校的同期關係。

“hiro,古賀小姐的身份這麼特殊,你和她最後能夠苦盡甘來真是不容易啊。”

伊達航就坐在蘇格蘭的旁邊,說話的時候還鼓勵式地搭了搭他的肩膀。

從和他們的聊天裡,蘇格蘭知道了古賀梨梨花是組織的人,她在組織裡面的代號也叫“梅洛”。

“嗯,我會好好珍惜的。”

他當然會好好珍惜這段原本不屬於他的生命軌跡,和原本在這個生命軌跡裡屬於另外一個人的小梨。

“唉。”

從來不會讓氣氛冷場,又很善於交談的萩原研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除了伊達班長和hiro,我們三個還是光棍一條呢,今年的光棍節是不是就只有我們三個人一起過了?”

說到一半他又搖了搖頭補充道:“啊不對,我突然想起來光棍節那天我已經有約了,小陣平,真是可惜,看來那天只有你和zer一起喝酒了呢。”

“.”x2。

松田陣平拍開假惺惺在他肩頭安慰的手,撇嘴道:“嘁,萩,你這樣是很容易被打的知道嗎?”

zer?

聽到這個特殊的暱稱,蘇格蘭條件反射地皺起了眉頭。

“hiro,你和古賀小姐的婚禮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嗎?”

比起松田陣平對他的幼馴染的吐槽,降谷零更關心的是自家幼馴染的婚事。

“沒什麼了,邀請函快弄好了,這兩天就能發到你們手裡。”

降谷零點點頭,往杯裡倒了一些酒,展露出真誠欣慰的微笑,單獨跟蘇格蘭碰杯,“hiro,結婚快樂。”

雖然降谷零是很真誠地在祝福他,但是因為對方頂著一張和波本一樣的臉,蘇格蘭總認為他不懷好意。

而那邊松田陣平又突然說道:“不過hiro,你結婚前都沒帶你未來老婆給我們看看也說不過去吧?上一次班長的婚禮說好當伴娘的結果也沒有出席。”

萩原研二也跟著附和:“之前是因為古賀小姐的身份比較特殊,你不能隨便告訴我們也能理解,現在你們在之前那個組織的臥底任務已經都結束了,都要結婚了,要不然你現在把她約出來?”

蘇格蘭想了想今天古賀梨梨花跟他提過的日程安排,代替她無情地拒絕道:“她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忙,不好意思了。”

又要去汽車公司,又要去一趟枡山家,還要抽出時間來應付眼前這幾個男人?他才不想讓小梨這麼累。

“zer,你們以前在同一個組織裡,你難道都沒有見到過他女朋友嗎?”

萩原研二不甘心,轉了轉腦瓜,瞬間就換了一個詢問的物件。

“沒有,我見到過的組織成員就那幾個,梅洛和我所在的部門不同,我也只是聽說過她,她在組織裡的時間好像也很少,也不需要出什麼任務。”

降谷零搖頭,語氣多少有點怨念地強調重音:“更何況hiro也沒有老實跟我交、待過他的戀情。”

松田陣平插/話道:“結婚的時候不就能看見了?”

“咦?原來你們一直想看古賀小姐的模樣嗎?她很漂亮啊。”

默默聽他們各種惋惜的伊達航突然揚了揚手裡的手機,迎著三雙期盼的眼神,嘚瑟地晃盪著手機道:“我有照片啊,她和娜塔莉的合照就在我的手機相簿裡面,你們要看嗎?”

“.伊達班長你有照片為什麼不早說啊?!”x3。

伊達航雙手一攤,無奈地聳肩:“好像你們也從來沒有問過我啊。”

“.”x3。

“好了好了,我馬上找出來給你們看看。”

伊達航說著已經解鎖了手機。

三個人好奇地放輕呼吸,三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伊達航亮起來的手機介面,蘇格蘭也投過去了注視的目光。

伊達航開啟了手機相簿,他不常常拍照,很快就找到了兩位女性的合照。地點是在一家主題公園的長椅上,兩位成熟的女性的腳邊是有序擺放著的購物袋,她們的手裡各自拿著一支冰淇淋,笑意盈盈地看著鏡頭,她們的身後是一架巨大的摩天輪。

娜塔莉他們都見過,是位混血美人不用再次強調了。而她旁邊的這位古賀小姐,沒辦法用籠統的美來形容,只是覺得倒映在她眼眸裡的那道陽光,似乎也快穿透螢幕狠狠地紮在他們的視網膜上了。

簡答來說。

她很耀眼,讓人移不開視線。

三個單身的男人有默契地閉上了嘴,突然都不說話了。

“我說啊,平時電視節目上不是經常會有枡山社長也就是古賀小姐的訪問嗎?你們難道從來沒有看到過?”

“沒有。”x3。

伊達航困惑地撓撓後腦勺,“奇怪,就連我這種不常看電視的人都看到過好幾次她的訪談節目了,她的出鏡率都快趕上偶像了。”

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娜塔莉拉著他一起看的。

伊達航一邊說著,一邊還特意去網路上搜尋了和古賀梨梨花有關聯的訪談節目,挑選了熱心網友擷取下來的片段,播放給他們看,“這個,汽車公司的枡山梨梨花社長髮表的‘拒絕聯姻,嫁給愛情,婚姻自由’的觀點當時可火了,你們都沒看過?”

三雙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螢幕。

簡單來說。

她很靈動,讓人不想移開視線。

——.是我會喜歡的型別唉。

三個單身的男人再一次有默契地微微低下頭,臉頰泛著淺色的紅暈,耳根也紅了。

那邊伊達航收回了手機,而觀察到他們全程微表情變化的蘇格蘭則是眯起眼睛,冷冽的情緒掩藏在深邃的視線裡。

他是個男人,他甚至已經可以腦補出這三個男人對著小梨的照片和影片,完全一模一樣的猥/瑣心路歷程了。

-

結婚禮服送到家裡的那天,宮野志保剛好在家裡面做客。

古賀梨梨花直接問她:“志保,婚禮上的手捧花需要我丟給你嗎?”

“我看你還是丟給工藤君吧。”

宮野志保毫不在意地揮了揮手,“自從身體恢復以後,我覺得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他的小青梅結婚了。”

古賀梨梨花二話沒說就撥通了工藤新一的電話,說起要把手捧花扔給他祝願他早點結婚的話題,自信張揚的少年居然在電話那頭支支吾吾的:“我沒那麼早結婚啊,還是給有需要的人吧嗯那個不是.如果位置正好的話丟給我我也不介意啦哈哈哈哈。”

“聽到了嗎?他很開心。”

宮野志保揚眉說道。

“可是新一才大學吧?大學就結婚會不會真的太早了?”

掛掉電話的古賀梨梨花細細地在想身邊有沒有這樣的例子,然後頓時豁然開朗,“啊也不是,直樹和琴子就是大學結的婚還是高中畢業?太久了我有點忘了。”

宮野志保好奇混黑的古賀梨梨花身邊居然還有這號朋友,語氣有些猶疑地問:“他們是你的朋友嗎?”

“不是啊,是一部愛情漫畫裡的男女主角。”

古賀梨梨花回答得理所當然,“超高人氣漫畫○○定情你沒看過嗎?”

宮野志保:“.”

“不過志保,你都已經過了早戀的年齡了,還不打算戀愛嗎?”

“.別跟我姐姐一樣催我好嗎?難道你也有那種感情過得很幸福就開始慫恿別人談戀愛的癖好?”

宮野志保摸了摸自己的耳廓,“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樣找到相互喜歡的人,至於我嘛,天天和實驗還有資料打交道,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想法。”

“你姐姐談戀愛了嗎?”

“那倒沒有,只是經常催我而已。”

“其實上次送你回家的白馬君挺不錯的呀。”

“打住。”

宮野志保搖頭,“送我回家只是意外,和他在查的案件有關,而且我對偵探ptsd了。”

-

結婚典禮在十一號順利舉行。枡山社長的盛大婚禮,還有一些媒體在場拍攝。

雙方的親朋好友和同事們也都攜帶著邀請函出席了。

在席上喝了幾杯的古賀梨梨花有點記不太清楚當時的場面了。

她只記得她和hiro的伴郎團和伴娘團都很拉風,個個都是能抗打的高顏值。高明哥盛裝出席,西裝筆挺的,渾身充滿了成熟男性的魅力。還有鈴木園子,她帶來了交往了一年的男朋友,是個武力值超高的空手道大將,一腳踹開了從房頂上搖晃著掉下來的吊燈。

她的手捧花最後被毛利蘭接走了,在眾人的調侃下,工藤新一的臉瞬間就紅成了煮熟的蝦。

最後就是hiro,她的老公。

她撫摸著他下頜的胡茬,略微刺人的觸感令她興奮得笑出了聲。

後來,所有的喧鬧和吵嚷都離得很遠,hiro帶她回了家。

家裡面已經找人上門裝飾得很喜慶,古賀梨梨花光著腳,輕飄飄地踩在地毯上,上面還鋪滿了玫瑰的花瓣。

屋子裡有各種各樣的花香。

古賀梨梨花只記得自己跌進了柔軟的床鋪裡。

半夢半醒著的時候,她發現床邊坐了一個男人。

她熟悉到了解他全部的男人,他正坐在床沿,用溫柔如水的眼神看著她。

“老婆。”

是她的老公啊。

古賀梨梨花愉快地應了一聲,剛想給他一個擁抱,就聽見另一邊的床沿也有人在喊她:“老婆。”

還是一模一樣分辨不出來的聲線!

古賀梨梨花猛一側過頭,看到了在另外一邊坐著的hiro。

左邊一個hiro,右邊一個hiro?

古賀梨梨花驚訝地捂住了眼。

她是不是沒睡醒?還是她真的喝了太多酒所以產生幻覺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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