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祿最瞭解陳彩魚,知道她又懶膽子又小,離開家這麼多天,陳彩魚總是緊跟著他跟大丫,唯恐他們把她丟下似的。

從小就懶,連路都懶的走,到了五六歲還動不動讓娘抱著。

陳彩魚以往也自己出過門,不過只是在門前溜達會,並不敢走太遠。

但見陳彩魚這次不一樣,開門就往街口跑,陳文祿急了,“老么!你快回來。”

陳彩魚哪裡肯聽,頭都不回的跑著。

陳文祿趕緊追了出去,並喊道,“老么,停下,你想去哪我陪著你去。”

陳彩魚聽到陳文祿追了過來,跑的更快了。

陳彩魚的雖然因年紀小身量不足,步子小,但她的身體被本能能力滋潤著,體質好,彌補了這一點,比一隻手臂殘的陳文祿跑的快。

不一會,就把陳文祿甩開了。

陳彩魚拐個彎鑽進人群裡不見了蹤影,陳文祿氣的咬牙也沒有辦法。

他深知這樣追是追不上的,氣喘吁吁地停下了。

陳彩魚在京城裡也不認識什麼人,一定去找廖府找大丫了。

大丫雖然被廖家認了下來,但在廖家還沒站穩腳跟,有的是人想把大丫這個新認回來的嫡小姐踩到腳下,要是陳彩魚被廖家人一詐說漏了嘴,那事情就敗露了。

陳文祿當下僱了個馬車,往廖府趕去。

……

如陳文祿所料,除了成為廖芳菲的陳大丫,陳彩魚在京城沒有其他認識的人。

她記得廖府在哪,怕被陳文祿追上,她一路奔跑。

在跑出一個街口後,陳彩魚一頭撞向了一輛馬車。

“啪。”

陳彩魚沒能沾到馬車的邊,就被馬車邊的護衛一鞭子抽到一邊,摔倒在地。

出了這個小小的意外,馬車也停了下來。

“啊疼疼疼,嗚嗚嗚。”鞭子抽到陳彩魚的側腰和上臂上,疼的她坐地哭了起來,“你們憑什麼打人,疼死我了,你們欺負小孩子,嗚嗚嗚……”

她要詛咒這些人,詛咒他們倒黴一輩子!

不不,在詛咒他們之前,她要把他們的福氣都吸過來。

陳彩魚心裡這樣想著,卻沒有馬上行動,來個心心念。

不是她不想,她很想。

她可沒有有仇後報的概念,誰得罪了她,她都是有仇當場報,看著對方在眼前倒黴出意外,她心裡別提多舒服了。

是因為她前兩天剛為三哥使完了能力,還沒能恢復。

讓這些人倒黴需要很多能力,她沒辦法做到。

不知道什麼原因,她離開嵬山村後,能力恢復的越來越慢了。

她有點懷念花月柔一下了就能讓她的能和恢復的時光了,要是花月柔不逼她幹活多好,那她就不會來到京城被人欺負了。

她很怕她的能力會消失,剛又有了個不好的感覺,所以她想著去找陳大丫,從陳大丫那裡要她該得的回報。

沒辦法報被人打了的仇,陳彩魚哭的更兇了。

陳彩魚的哭鬧,引來了路人的注目。

本來,路人見為馬車開路的武裝護衛行進整肅,後面的馬車寬大華麗,知道馬車裡的人不是一般的貴胄,紛紛閃避,把街面中央空了出來。

貴人的馬車行的順暢,就不會有麻煩落到路人的頭上。

誰知還是出了意外,路人有的為小女孩的魯莽行為嘆氣,有的為小女孩擔心。

京城裡脾氣不好的或不可得罪的貴人多的是,誰知馬車裡的是不是其中一個。

有人認出了馬車上的標識,“是肅王府的馬車。”

事關皇家的人,路人都不敢多言語。

坐在馬車裡的秦元恆微蹙了下眉,不是因為馬車停下,而是女孩的口音讓他感覺熟悉,好像是……

見陳彩魚哭鬧不停驚憂了主子,護衛再舉起了鞭子,要朝陳彩魚打去。

“慢著。”秦元恆出聲制止了護衛。

“是,世子爺。”護衛策馬回到了馬車邊。

“……啊啊啊,我的衣服,爛了,你們要賠給我。”陳彩魚剛發現她的衣袖上被鞭子抽破了個大口子,哭的更響了。

衣服毀了,心裡的疼比身體上的疼還厲害。這身紅裙是她穿過的最好的一件衣服,是用陳大丫被認回廖府後,廖家送給做為陳家代表的他們的禮物中最好布料做成的,她喜歡的緊。

陳彩魚氣壞了,忘記了她的能力還沒有恢復的事,本能地心心念起來。

她後知後覺地發現,有福氣落到了她的身上,她的能力在恢復中。

而且,福氣入體的感覺跟花月柔用法力幫她恢復能力一樣舒服。

陳彩魚感應了下,這些福氣的來源是馬車裡的人。

秦元恆掀開了馬車上的簾子一角,看了眼忽然由大哭變成抽泣的陳彩魚,吩咐道,“把她帶上,回府。”

“是。”

一個護衛過去,把陳彩魚扔到了馬背上。

陳彩魚只驚呼了下,沒有反抗。

她吸福氣正吸的過癮,巴不得多跟馬車上的人多呆一陣子,要是馬車上的人不管她直接走了,她上哪吸福氣去。

她也反抗不了孔武有力的護衛。

反正她只要吸夠了福氣,能力恢復了,誰想離開也容易。

片刻,馬車遠去。

……

陳文祿乘馬車從另一條路走的,沒遇上陳彩錢被人帶走的一幕。

他來到廖家外,想辦法與陳大丫見了面。

陳文祿名義上成為廖芳菲的陳大丫的義兄,按當下規矩,兩人不好私下裡單獨見面。

於是,兩人約定好了見面的方式。

這種方式還是陳大丫想出來的。好歹陳大丫多經歷了一世,還是活的比較成功的一世,對廖家的人和物都很熟悉,對身邊將要發生的事都有預見性,能做出安排。

等見到一身華貴的陳大丫,看到她的氣度也變了,向著高門大戶家的閨秀靠攏,陳文祿不免生出了嫉妒,陳大丫可真是好運,廖家被抱錯的怎麼不是個公子呢。

“什麼?陳彩魚跑了!”陳大丫比陳文祿還焦急。上一世她能順利地嫁到陸家,陳彩魚的能力功不可沒。

沒有陳彩魚用能力幫她,萬一她的冒充行為被提前揭穿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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