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覺得自己查不出來的溫子言他們就能查出來,更何況這也不是什麼至關重要的大事,有所隱瞞也無傷大雅。

天下第一樓的樓主,天下首富啊......

誰不得給幾分薄面?

裴戚給身後的屬下使了個眼色,“你們進去看看,有異常發現及時彙報。”

溫子言嘴角噙著一抹淡笑,“王爺若是無事,我們就先回去了。今日動了一天,身子骨實在有點吃不消了。”

“樓主說笑了。”

裴戚不鹹不淡的開口:“樓主和段公子都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怎麼會有身子骨吃不消一說?”

溫子言笑笑不說話。

裴戚側身讓開,“樓主請回罷。”

溫子言抱著南蕎準備上馬車,

“慢著。”

溫子言收回腳步,轉過頭看他:“王爺還有何吩咐?”

裴戚視線落在熟睡的南蕎身上,不陰不陽道:“樓主這是連本王的明珠也要一併帶走麼?這恐怕有點不太妥當罷。”

溫子言不慌不忙,好聲好氣道:“蕎蕎睡著了,溫某猜測王爺這邊估計還得調查好一會兒,便想著讓她先回去睡下。”

裴戚扯扯唇,語氣涼涼的:“不勞你費心。”

他伸手,“將她給我。”

溫子言見此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淡了下去,“王爺這是什麼意思,非要將蕎蕎吵醒不成?”

他聲線溫和,說出口的話卻分毫不讓:“王爺來的這般及時定是快馬過來,如今天色也暗了,沒有馬車的話,難道要讓蕎蕎等會吹著冷風和蚊子回去?”

最後一句話透出幾分尖銳感:“王爺就算是不喜明珠,也沒必要如此折辱於她。”

段北堯在心裡啪啪啪鼓掌,說的好!

花捲也花式海豹鼓掌,嗷嗷嗷懟的好!

四哥會懟就多多懟些,懟死這個不知好歹的崽種!

就連和南蕎關係最為淡薄的岑汲聽到這裡心裡也難免升起幾抹暢快。

他好歹是在王府中住過的,與南蕎接觸的也多,知道這是個乖巧聽話的好孩子,所以在知道裴戚做的那些破事的時候也是無語得很。

時棲倒是沒什麼快意,就是覺得裴戚很煩,擋在這裡阻礙公主回去睡覺。

裴戚不知這些人的心理活動,但也確實被溫子言這句話狠狠紮了一下。

他緊了緊手指,語氣生硬地說:“本王沒有想折辱她。”

“是嗎?”

溫子言絲毫不怕他的冷臉,自顧自道:“可是在外人看來,至少是在溫某看來,王爺您做的事沒有哪一件是沒有折辱她的。

別的我就不說了,就像現在,蕎蕎已經睡著了,你明知道如果讓你帶她回去不僅會將她吵醒,還會讓她吹冷風冒著得風寒的風險,您還是要一意孤行,王爺,您倒是說說,如果這都不是折辱,什麼算折辱?”

裴戚薄唇幾乎抿成了一條直線,“本王可以叫人立馬派馬車過來。”

“然後呢?”

溫子言語調平靜,聽在裴戚耳邊卻全是嘲諷的意味:“在這等待的期間誰來照顧她?王爺不需要親自進村檢視麼?還是說,王爺打算將蕎蕎直接丟給一個陌生人看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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