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一笑:“王爺未免也將蕎蕎太不當人了些。”

許是自知不佔理,裴戚沒再繼續與他討論,而是繃著臉道:“就算本王要做什麼,也輪不到你來質疑本王。”

溫子言笑了一下,“這就沒辦法了,誰叫蕎蕎也將溫某喊哥哥呢。”

段北堯:“是啊是啊,妹妹也喊我六哥呢!”

裴戚聽到這話心中頓時一梗,彷彿是被面團噎了喉嚨,有種說不出來的窒息和無力感。

他聽到自己的聲音依然平靜:“小孩子說話算得什麼數?明珠是被聖上親封的明珠公主,不是什麼人都能當她兄長的。”

“原來王爺您是這樣想的啊。”

溫子言語氣少見的透出幾分真正的嘲弄攻擊之意:“就因為蕎蕎是小孩,王爺就可以肆無忌憚傷害麼?至於聖上親封的公主,那就更搞笑了。”

他勾唇,將裴戚的話一條條懟回去:“據我所知,蕎蕎的公主也就是有名無實吧?沒有封地,沒有敕封令,這算是哪門子的公主?

就憑那一道聖旨,還是憑那個讓蕎蕎受盡委屈的冊封宴?

至於您說的不是什麼人都能當她兄長,王爺您是覺得,那個好褻玩孩童的端王就配嗎?”

一句句,一字字都往裴戚那些最不能釋懷的點上戳。

裴戚捏緊拳頭,想反駁卻發現自己根本找不到任何一句能站得住腳的理由。

花捲看著他啞口無言的模樣,真是覺得爽爆了。

四哥懟的好!四哥你配享太廟!

溫子言摸摸懷中南蕎的腦袋,語氣冷淡:“王爺若是無事便讓開罷,也讓蕎蕎能早點回去睡個好覺。”

裴戚還沒有死心:“你將她送回王府。”

溫子言這回是真覺得好笑了:“王爺您是覺得,蕎蕎除了王府沒有別的去處了?”

他語氣嘲諷極了:“王爺應該搞明白,蕎蕎留在王府不是因為只能在那裡,而是因為她想在那裡。”

他目光直直盯著裴戚,“她不在王府,不僅多的是去處,還比在這皇室中平白受人青眼好太多太多,不是嗎?”

裴戚神色難看,好一會兒才掙扎著冷硬開口:“在外面不安全。”

這回都不用溫子言說話了,段北堯直接忍不住懟道:“難道在王府就安全了?妹妹是在哪裡差點被端王那個死豬頭佔的便宜不用我說了吧?她又是在哪裡天天哭也不用我說了吧?王爺您就算想要將妹妹帶回去,也不要睜眼說瞎話行不?”

不知道是不是他嗓門有點大,埋在溫子言胸口的南蕎突然嚶嚀一聲,慢慢眨了眨眼。

溫子言柔聲開口:“蕎蕎醒了?”

南蕎眯著眼睛看他,軟軟地喊了一聲:“哥哥......”

小傢伙嗓音又奶又軟,聽在耳朵裡真是要將人甜化了。

裴戚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眸光亮了亮。

他盯著南蕎,似乎隱含著期待,“明珠,跟本王回王府罷?”

許是瞌睡還沒醒,再加上對‘明珠’這個稱呼不敏感,小傢伙迷迷糊糊看了他一眼,隨後就在自家哥哥懷裡蹭蹭,頭轉了個方向又繼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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