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蕎:“你是故意接近我,還是故意想接近哥哥?到底為什麼要讓我替代玉昭公主?”

秋實語氣彷彿透著真誠的疑惑:“公主說的奴婢完全聽不懂,也無法回答。”

【真能演啊。】

花捲感嘆,【算了,問她肯定是問不出什麼了,感覺她什麼都不會說。】

南蕎只好遺憾地捏著勺子準備喝粥,

【等等!】

【怎麼啦?】

花捲警惕道:【他們不會在粥裡下毒吧?】

南蕎撓撓頭,【不知道欸,應該不會吧。】

如果丹貴妃想要害她的話早就出手了。

不會等到現在使下毒這一招。

花捲也明白這個道理,但還是保持警惕:【萬一有那種讓人昏睡或者四肢無力的藥粉呢?畢竟是要軟禁你的。】

【也是哦。】

許是看出了南蕎的猶豫,秋實拿起另一個勺子自己嚐了一口:“公主殿下,現在溫度剛剛好。”

花捲:【喝吧,這是在變相告訴我們沒毒呢。】

南蕎這才開始一口一口喝粥。

秋實這才看著她,面上不帶任何情緒。

*

同一時刻,另一邊。

永夜帝坐在主位,聲音渾厚威嚴:“不知楚太子前來找朕是為何事?”

下方的楚濯掩唇咳了幾下,末了道:“這些天夜涼,孤的咳嗽又犯了,還請陛下見諒。”

“無礙。”

永夜帝見此,關心詢問:“太子殿下身體如何?可要朕派御醫給你診斷一二?”

“多謝陛下掛念,孤這都是老毛病了。”

楚濯雖是這樣說著,但臉色卻帶著病態的蒼白,唇色也泛著不健康的烏青。

永夜帝觀察到他厚重的外袍和狐裘,忍不住皺起眉。

他還沒說話,楚濯就又道:“孤今日前來也是和這副身體有關。”

“怎麼了?”

楚濯:“孤舊疾復發,大楚恐怕要提前返程了。”

永夜帝瞭然,提議道:“要不等身體好些了再走?不然這舟車勞頓怕是吃不消。”

楚濯卻搖頭:“一直為孤治療的御醫年老,此次祝壽並沒有跟著隨行,所以孤得儘快趕回去。孤這舊疾,若是再拖些日子只會更嚴重。”

他輕嘆:“久病成醫,孤也算是半個大夫了……”

永夜帝聽到這話連忙安慰他:“楚太子還請寬心,朕相信有朝一日,太子定能找到治癒你身體的法子。”

“哪有什麼治癒的法子?”

楚濯苦笑:“體弱之症不像是疾病能夠對症下藥,只能慢慢補著養身子,望著自己的抵抗力能好些,不至於一場風寒都要臥床休養半個多月。”

這話說的,一看就是有先例了。

永夜帝也在心裡嘆了口氣。

還真是天妒英才啊。

這除了大楚的太子身體不好以外,其他方面都幾乎完美。

不管是為人處事,還是治理國家和御下之道。

真是可惜。

不過……楚濯的病秧子身體對他來說倒是好事一樁。

畢竟這樣的話,永夜就不用擔心大楚在楚濯帶領下越發強盛,然後給永夜造成威脅了。

就在他沉思的期間,楚濯突然想到什麼,問道:“孤記得前些天陛下壽宴是不是有一頭據說有靈的神獸白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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