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元帝也聯想到裴戚小的時候,嘆了口氣道:“戚兒,別怪你母親。安陽她……也是逼不得已。”

他神色似乎有些沉痛,不知道是不是在悲哀那幾近瘋癲的侄女。

裴戚垂頭遮住了眼底的譏諷之色,沒有問聖元帝為何會說裴姿逼不得已,而是順著他恭敬地應聲:“微臣不怪。”

聖元帝似乎也知道自己這樣說簡直是在強人所難,語氣頗有些無奈:“你只要知道,無論如何,她都是你的母親。”

裴戚:“微臣知曉。”

花捲聽著忍不住嘀咕:【我怎麼感覺他們話裡有話呢。】

聖元帝好像還想在裴姿的話題上尬聊,繼續問:“你母親最近怎麼樣了?”

裴戚想起昨日裴姿發瘋的樣子,語氣淡淡:“挺好的。”

聖元帝擺出一幅長輩的樣子,“安陽在朕心中一直是個孩子,戚兒,你長大了,也應該多關心關心她。”

這話說的,不說裴戚煩不煩,南蕎都聽的無語了。

裴姿那個瘋女人一心想至自家親兒子於死地,動不動就發瘋罵人,還關心她?

關心一條狗都比她強!

呸呸呸!

南蕎在心裡默唸:對不起啊可愛的狗狗,蕎蕎剛剛不小心侮辱你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得多了,裴戚倒是沒什麼反應,平靜地接話:“微臣明白。”

聖元帝瞧他這副樣子就知道是沒聽進去,閉了閉眼將話題迴轉到南蕎身上。

他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不說這個。你跟我說說這個小姑娘的事情。”

裴戚言簡意賅:“她叫南蕎,南瓜的南,蕎麥的蕎。微臣是昨日在大街上碰到她的,像個小花貓一樣縮在牆角,微臣心生憐憫,便將她撿回了王府。”

“南蕎?”聖元帝語調微揚:“倒是個好名字。”

裴戚繼續說:“微臣已經調查過了,蕎蕎是南方過來的難民,親人都在逃荒中不幸身亡,她便跟著其它難民來到了京城。”

“南方?”聖元帝闔了闔眼眸,似乎是在思考:“大楚還是永夜?”

今天下三分,大殷盤踞在北方,大楚和永夜則是分別位於西南和東南,其餘的小國要麼就是不存在了,要麼就是基本上都成了這三個皇朝的藩屬國。

裴戚回答:“是永夜管轄下的藩屬國。”

聖元帝嘆道:“永夜確實不行了,若不是大祭司在還撐著民心,估計早就亂了......現在竟然連藩屬國都管不住了。”

永夜現任皇帝是個沉迷聲色的,昏庸荒淫,幾乎只知道尋找美人,成日待在後宮連早朝都不上。

永夜上下全靠大祭司和丞相撐著。

花捲聽了一耳朵,連忙給南蕎科普:【蕎蕎,五殿下就在永夜,二殿下和四殿下在大楚。】

南蕎卻有些疑惑:“那還有兩個哥哥呢?”

花捲:【另外兩個都不是這三個國家的人。】

它給自家公主打氣:【蕎蕎加油呀!爭取早日見到下一個殿下!】

南蕎暗暗尋思,看來自己得找機會出國才行呀。

裴戚接過聖元帝的話茬,“大楚離亂也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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