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捲:【這就要我們自己去發現了。關於頭疾的事記載很少,不過我們一起努力,總能找到治療方法的。】

“好噠。”南蕎握緊小拳頭宣誓:“蕎蕎一定會找到方法將哥哥治好的!”

花捲見此很欣慰,鼓勵道:【對,一定可以!】

*

夜越來越深了,寂靜的深夜只能聽到隱隱的蟲鳴鳥叫聲。

“哥哥!”

房間裡,南蕎突然驚醒。

【怎麼了蕎蕎?】

龍鐲光芒一閃,正在休息的花捲也被嚇了一跳,連忙詢問。

它看到滿臉驚恐的小傢伙,擔心道:【蕎蕎,你做噩夢了嗎?】

南蕎坐起身滿腦門的冷汗,緊緊抓著被子,目光盯著前方愣愣地說:“我夢到哥哥的病犯了,哥哥的頭好痛,蕎蕎只能在一旁看著,什麼都不能做......”

她越說越害怕,鼻子都有些發酸。

花捲連忙安撫她:【沒事的蕎蕎,肯定是你睡前聽到有關裴戚頭疾的事情才會夢到這個。你別擔心,裴戚現在的頭疾還沒有那麼嚴重,肯定可以治好的。】

南蕎卻不這麼認為,“可是孃親說,蕎蕎是不會無緣無故做夢的,如果做夢,一定代表著什麼。”

她想到什麼,猛然掀開被子就迅速溜下了床:“肯定是哥哥又頭痛了,我要去找哥哥!”

花捲看的心驚膽戰:【穿衣服欸蕎蕎!這大半夜的小心風寒!】

南蕎已經聽不進去了,推開門就往外面跑。

花捲見勸阻已經沒用了,只好說:【蕎蕎你慢點哈,我給你指路!】

*

裴戚確實又頭痛了。

他躺在床上閉眼假寐,右手按壓著太陽穴擰眉忍耐。

顱內的痛感宛若一把尖銳的錐子,在腦海中橫衝直撞,彷彿要硬生生將腦袋劈成幾瓣。

“篤篤——”

門外傳來輕微的敲擊聲。

裴戚依然閉著眼,直接開口:“進。”

進來的是方才在書房稟報的那個暗衛,他叫暗一。

只見他一身黑衣,收斂著氣息在這黑夜中幾乎隱形。

“王爺,暗五說南蕎小姐朝這邊跑過來了。”

裴戚聞言睜開眼:“怎麼回事?”

暗一回答:“據暗五說,南蕎小姐好像是做噩夢了,所以......”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凌亂的腳步聲,立刻身形一閃消失不見。

因為南蕎特意說了要和哥哥住的近一些,所以福伯給她安排的房間離裴戚並不遠。

果然,沒過一會兒,裴戚就聽到門外響起啪嗒啪嗒的拍門聲,伴隨著的還有小傢伙細弱的聲音:“哥哥......”

裴戚忍耐住疼痛,下床去把暗一剛剛合上的門開啟。

就寢的中衣單薄,他長髮披散著,容顏在月光下更顯姝麗,像極了勾魂攝魄的妖精。

許是因為頭還在突突地疼,他語氣難免有些僵硬。

“怎麼回事?”

他垂眼看著房門前抱個枕頭身形單薄的小崽子,深深擰眉,語氣更嚴肅了幾分。

“怎麼不把衣服穿好就跑出來了?不怕得病?”

他視線下移,看到小姑娘踩在地上光溜溜白嫩嫩的小腳丫,差點氣笑了:“很好,還沒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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