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妙的身材無不暗示著她就是陳奕秋,也無不暗示著那些謠言的真實性。我沒有男人該有的心血澎湃,有的只是強烈的窒息感。我的腦海裡全是陳奕秋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在床上低語纏綿的場景。

我只想逃離,逃離得悄無聲息。我邁著沉重的腳步將罈子放在了陳奕秋身後的桌子上,卻看見了那被搶走的飯盒赫然出現在桌子上。我有些意外,但也只是默默地收起飯盒。

我向著屋外走去,粉紅的燈光越發黯淡,一個嬌柔的身體將我從身後輕輕抱住,柔軟的肉體在我後背起伏,敏感的頂端不斷刺激著我的血管充斥心臟。她身體的香水很悶,我有些頭暈。我的腳就像拷上了枷鎖再也抬不起。

酥軟的聲音帶著幾分祈求,在我耳邊溫柔響起,“華宇,我們還能回到以前嗎?”

我低頭看著抱在我身前那對同樣塗著紅色指甲油的雙手,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我曾無數次想被陳奕秋問起的問題。

粘膩的汗水不斷從我的背脊滑落把我單薄的襯衣粘黏,陳奕秋將我抱得更緊。纖細修長的手指如同炙熱的烙鐵熨燙在我的腹部將我衣服的紐扣解開,直至讓我們再也沒有隔閡,燥熱的柔軟肆意地熨開早已冰涼汗水。

陳奕秋將發熱的臉頰貼在了我滿是汗液的肋骨上,我緊張地吞嚥著乾燥的喉嚨,任由陳奕秋的手指摳進我緊繃的褲帶。感受著臀部若有若無的涼風,我不覺地抓緊了下滑的褲帶。

我的肋骨傳來的燥熱的嬌喘,“為什麼?”

“陳奕秋你變了。”

冰涼的指甲鑲進我臀部,潮溼的熱淚吸附在我的面板上,“華宇要了我吧。”

說著陳奕秋冰涼的雙手猛地探尋向更深處燥熱的敏感。我拽住陳奕秋向下延伸的手臂將其用力地扯出,“我不喜歡你這樣的女人。”

陳奕秋髮瘋似地用攥緊的拳頭捶打在我的後背上,卻因打在黏滑的汗水上而使不上全力。

陳奕秋歇斯底里地吼道:“王伊伊那樣的女人就是你喜歡的嗎?”

我冷冷地說道:“不要把我想得跟你一樣骯髒。”

““華宇你真是偉大啊!就允許你上學的時候和王伊伊糾纏得死去活來,而我卻要活在無休止的謠言中。”陳奕秋突然冷笑起來,“哼,哼,我骯髒,對我骯髒,就連我跟別人上床的時候我都想著你,我真是骯髒啊。”

“你說什麼。”我極力地控制著我想扇向陳奕秋的手。

“怎麼?難道就你可以到處沾花惹草?就不允許我水性楊花?”

“你愛和誰水性楊花都不關我的事,我不想看見你,你自已好自為之。”

陳奕秋突然拉住我拿著飯盒的手尖叫道:“把我飯盒還我。”

我甩開陳奕秋,極其厭惡地說道:“你知道嗎?你現在就他媽像個瘋子。”說著我將飯盒重重地砸向映著粉色燈光的水泥地面。

陳奕秋哭叫著跪在地上將碎裂的玻璃刨聚在一堆,留下長長的痕跡,粉紅的燈光讓我看不清那是陳奕秋的從眼睛裡滴落的眼淚,還是手指被刺破流出的血液。

“別再假惺惺了,這飯盒在你和……”我沉默了會,沉聲說道:“這飯盒早就已經失去了它的意義。”

我頭也不回地邁出臥室,陳奕秋的哭啞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就連那些誓言也一樣嗎?”

“…….”

陳奕秋沙啞著聲音說道:“可能你已經早就已經忘了吧,在那個網咖裡,你將我摟在懷裡,用被時代淘汰的電腦放著清晰度不高的大話西遊,信誓旦旦地告訴我,你要帶我回老家看一看你爺爺和你奶奶第一次遇見的水池…….”

我怒吼著將陳奕秋打斷,“那你還告訴我愛我一萬年呢?”

陳奕秋比我更加激動地怒吼道:“所以你就帶著一個只認識了不到一個月的新歡去了我期待了幾年的水池嗎?”

聽著吼到直至咳嗽的陳奕秋,我冷聲說道:“是你自已選擇的。”

陳奕秋似乎還想說話,卻如何也發不出聲來,就連哭聲也變得沙啞起來,終於她還是模糊不清地說道:“我沒有選擇……”

我的心臟如同被纏繞上粗重的麻繩一陣絞痛,我沒有再理會陳奕秋,加速走出臥室,直至跑到院子裡,熟練地翻過那道本來沒有青苔的圍牆。

我提心吊膽地逃跑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巷道里,直至再也跑不動。巷口一家燒烤攤上,周圍舞動著飛蛾的黃燈指引著失魂落魄的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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