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相信,駐防手裡擁有海量的物資,他們從秘密的物資儲存點,將物資拖運進湘城,就是存在了這個小區的地下車庫裡。

然後再每天從這個地下車庫拖運出物資來。

尤其是最近,救護中心後面的駐防物資處的物資被吃完了之後,宮毅下令直接取消了這個駐防物資處。

自此後,湘城的駐防,以及那個房車超市,都從這個小區的地下室拖物資了。

很快,那一群混混就找來了一輛車,在傍晚一般的天色中,對準了花覓的圍牆。

“喂,你們幹什麼?”

幾個負責巡邏的駐防,手裡提著槍,將槍端好,指著對面的那群五顏六色毛髮的混子,

“不要輕舉妄動!!!”

竟然有人敢在湘城裡面搞事情,也是讓駐防驚掉了下巴。

看著這群在花姐的圍牆外面聚集的混子,駐防認為他們肯定是剛剛進入湘城沒多久的倖存者。

那群混子見幾個駐防拿著槍冒出來恐嚇他們,他們一愣,隨即爆發出一股鬨笑聲。

這湘城的駐防兩三隻,竟然拿著空彈槍恐嚇他們!

對面的駐防不說話,端著槍,戴了護目鏡的眼睛,瞄準了靠圍牆最近的混子。

他們不是警察,不會一直說不要動不要動,再動就把你們怎麼樣怎麼樣......狠話說過一次就可以了。

那些混子還要輕舉妄動,那就只能射殺了事。

一個混子開著車衝過來,嘴裡大聲喊著,

“哈哈哈,來打我啊來打我啊!~~”

他們在別的城市都沒有遇見過硬茬子的駐防,因為別的城市的駐防都不配實彈。

有的城市駐防要忙著救人,警察維持城內秩序,有的城市駐防又要救人又要維持城內秩序......反正都沒有實彈。

因為沒有經過駐防總部的允許,駐防不能私開城市武器庫配實彈。

“嘭”的一聲槍響,開著車,準備去撞圍牆鐵門的混子,眉心一個血窟窿。

他面前的玻璃裂了個小洞洞。

而他腳下的車猛的失速衝上去,直接撞擊在灰色的圍牆上,又是一聲巨響,他的車頭被撞的粉碎。

四周正準備狂歡的混混們突然安靜了下來。

媽呀,這是......有人大喊一聲,

“湘城駐防有實彈!!!”

緊接著,周邊所有的混混都開始跑,四散著跑。

跟無頭蒼蠅似的。

端槍的幾個駐防動作迅速的追上,他們不是警察,他們是駐防,所以少了很多警察該有的程式。

一旦發現破壞秩序者,他們不會抓回來慢慢的審問再教育。

他們直接開槍。

被駐防追擊的混子,能跑掉就跑掉,跑不掉的就得舉手投降。

不投降便被視為能隨時反抗的頑固份子,直接擊斃。

槍聲在夜色中此起彼伏的響起,能投降的混混都趴在了地上,雙手抱頭,痛哭流涕的大喊,

“別殺我,別殺我,我錯了,我錯了!”

他們這才知道,在入城的時候,被告誡不能在湘城裡面惹是生非,否則會有生命危險,這話是真的。

這時花覓也從監控裡看到了外面發生的事情。

她徒步穿過大半個小區的面積,走到圍牆邊上,開啟自動鐵門一看,撞在她的鐵門邊上的那一輛車,車頭已經稀碎。

裡頭駕駛座上一具屍體,被擠壓的變了形。

而花覓的圍牆,一點灰都沒蹭下來。

她蹲在稀爛的車頭與圍牆之間,看了看自己的圍牆,霍靖家親戚的手藝可真行,這牆給她砌的比碉堡還皮實。

花覓立即拿出手機來給霍靖打了個電話,

“你們最近忙什麼呢?給我的圍牆上拉一層電絲網唄。”

霍靖在電話那頭嚇了一跳,

“花小姐,還要拉電絲網?”

“對,高壓的!”

她得把自己的黑土地保護好,畢竟她放在這個小區裡的黑土地,可以生產出很多很多的農作物來。

如果不能保護好的話,很容易就讓有心人將她黑土地上的農作物給搶走。

今天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如果今天沒有駐防和這道鐵鑄一般的圍牆,那這些混子肯定會衝入圍牆裡頭。

他們可不是霍靖家的親戚,霍靖家的親戚很本分,讓他們別往鐵絲網裡頭走,他們就不會。

所以一旦讓那些混混爬進了圍牆,花覓但凡放過一個活口,她黑土地的秘密就捂不住了。

為了以防萬一,高壓電絲網得拉起來。

霍靖感覺到很疑惑,回頭跟他親戚包工頭說起這個事情。

他們在修圍牆的時候,就覺著花小姐的要求有點奇怪。

要說這個小區儲存了駐防的物資,以及房車超市的物資,那他們應該加固的是地下室。

但是花覓卻一直讓他們修建地面防護措施。

“大概是障眼法。”

包工頭裂著一嘴的金牙,比劃著,

“花小姐是個聰明人,咱們一直搞地下停車庫加固,別人都把目光瞄到地下停車場了。”

“但是現在,人們就只把目光放在地面圍牆內,那裡頭除了倒塌的房屋,可什麼都沒有。”

說著,包工頭還朝霍靖擠眉弄眼,一副自己很聰明,一切都是霍靖沒明白的表情。

霍靖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還是花覓打來的。

“對了,你們用的什麼水泥?”

花覓隨口問了問,她覺得這圍牆的質量實在是太好了,她從沒見過被車子撞了,還一點灰都沒掉的水泥牆。

“是花小姐您提供的水泥。”

霍靖回著,上次花小姐給了他們很多水泥,他們全都用來砌為圍牆了,還剩下了不少,都統一的堆在花覓的圍牆邊上。

花覓那邊瞭然,看樣子包工頭的工程隊,手藝好是一方面,她抽獎中的那一批水泥,也很給力。

當即,花覓掛了霍靖的電話,又搓搓手,給宮毅打了個電話,

“大佬,你要不要建一個全世界最堅固的燈塔?”

“多少錢?”

宮毅那邊不廢話,他已經知道了花覓這邊發生的事,現在正開車過來,

“多少錢你自己劃賬就是了,錢不都是讓你管著呢嘛。”

聽聽這話的口吻,熟稔的好像一家裡的男主人般,妻子說要買買買,他還挺不耐煩的說,“買,錢不都你拿著呢嘛,買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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