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要回到遼源市,那是因為關於撤銷限制民事行為能力人的請求,按照要求,還是應該向當事人戶籍所在地的基層法院提出申請。

路上,蘇秀玲開著汽車,大家有說有笑,路途也就不覺得單調和乏味了。

坐在汽車裡,劉春江的兩隻眼不停地注視著公路兩旁的那些熟悉的景色。

這些以前看起來很平常的景象,此時,在劉春江的眼裡,卻變得十分的親切。

別說是劉春江,就連薛柯枚,她心情也是一樣的。

劉春江顯得很興奮,這樣一來,話也顯得比平時多了一些。

當然,大家都能夠理解,畢竟,一個即將就要回到曾經工作過多年的地方,怎麼能夠不興奮呢?

當汽車翻過了一座山,前面即將就是一段地勢非常平坦,且路上的車輛也比較少的地方時,劉春江笑著說道:

“秀玲,你到後面歇一會吧。昨天開了半夜的汽車,一定已經很累了,而且,現在我看著你開我的這輛坐騎,就像是見到了自己多年前的老朋友一樣親切無比,手上早就癢癢的不行了。”劉春江一邊說著,一邊想要再次親手摸一摸這輛自己過去經常摸著的汽車方向盤。

當然,這樣同時也是為了讓蘇秀玲能夠好好放鬆一下。

“……你......行嗎?”蘇秀玲確實也有些累,但她還是遲疑著問道。她昨天來,特意把過去劉春江使用的這輛專用車給開來了。

“……這......這怎麼行?”

見丈夫要開車,薛柯枚急了,她急忙阻止著。

雖然薛柯枚非常清楚,劉春江的駕駛技術即使不算太好,但是,在這種路況條件比較好的狀況下,他應付還是綽綽有餘的。而且,過去司機有事不在的時候,劉春江也經常不是一個人開著這輛奧迪汽車,去辦理一些事情?

可是,不管怎麼說,儘管這輛車是他自己過去經常駕駛的,畢竟,劉春江這麼長時間已經不摸這輛車了,所以,薛柯枚多少還是有些不放心。

“放心吧,應該沒事的。我自己的車我還能不熟悉?”劉春江很自信地對薛柯枚笑了笑。

“小劉,算了吧,還是讓我來吧。雖然我絲毫不懷疑你的駕駛技術,但是從法律狀態上講,你現在仍然還是處於一個限制行為能力人,所以,即使你的手癢癢的不行,為了少惹些麻煩,為了大家的安全,咱們還是儘量剋制著吧。”許若玲一邊笑著說道,一邊讓蘇秀玲把車停下了,由她來替換一下。

“......那......好吧。不過,蘇秀玲知道,我用的這輛車,脾氣性格可不是很好,所以你要多注意才是。”劉春江嘆了一口氣,他搓了搓手,知道許若玲的好意,也就只好作罷。

蘇秀玲便把車停下來,與許若玲換了座位。

汽車很快就又跑了起來。

到底是公安人員。雖然許若玲並沒有開過這種車,但是,她的駕駛技術確實很不錯。

說起這輛汽車,其實那還是前幾年,公司本來打算把剛剛購置回來的一輛新的奧迪汽車,配給劉春江用。可是,他卻硬是不要,最後還是堅持把新車讓給了蘇秀玲用,自己只是和她換了一下,由他來開著蘇秀玲原來用的那輛車。

現在,這輛車正是以前蘇秀玲用過的那輛汽車。所以,也難怪她使用起來那麼的嫻熟了。

就這樣,許若玲和蘇秀玲兩個人來回替換著,等到中午的時候,再有一個來鐘頭,汽車就已經快要進入遼源市內了。

“行了,咱們在這裡休息一下,先吃飯吧。”看著前面不遠處有一家酒店,劉春江便提出在這裡先吃飯。

大家也確實都餓了。許若玲便找了一個車位,把車停了下來。

蘇秀玲端詳著這家酒樓,忽然想起了什麼,她對劉春江等人說道:

“春江,你記不記得,這家酒店,咱們那一年八一建軍節打靶完了之後,就是在這一家酒店吃的飯呢。”

聽了蘇秀玲的話,劉春江停住了腳步,他望了望這家飯店,想了一下,笑道:

“沒錯,就是這家飯店,當時我記得還是王雪飛提出要請的客呢。不過,後來好像是你替他掏了錢呢......”

柳鶯鶯沒有說話。她只是站在這家酒店門前,注視著這裡的環境,面對這熟悉的這一切,想到王雪飛當年正是在這個時候,不住地向自己獻著殷勤,求自己與他重歸於好,心中不由得百感交集,恍如隔世。

薛柯枚卻是與柳鶯鶯的感謝不一樣。她看著這裡,回想著當年的情景,說道:

“真想不到,這才過去幾年?這個地方看起來變化還真不小呢,要是你們不說,我還真不認識呢......”對於她來說,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來過這個街道了,所以,她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酒店裡面又重新裝修了。比起當年,這裡的環境明顯又改善了許多。

幾個人來到了當年的那個雅間,劉春江請許若玲和蘇秀玲坐在最裡面,剩下的柳鶯鶯和薛柯枚依次挨著她們兩個人坐下,自己則又挨著薛柯枚坐下。

“今天大家跑這麼遠的路,而且又都是專門為了我來的,所以,這頓飯當然應該由我來請。”不等別人說話,劉春江便主動把選單拿了起來,一邊笑著對這些人說著,一邊翻開著。

蘇秀玲看著劉春江還是以前熟悉的那個樣子,便和他開著玩笑:

“這就對了,看來你還是比較自覺的。”

“那還用說?大家這一次救了劉春江的命,請大家吃頓飯完全是應該的。今天,各位想吃什麼菜,儘管點好了。許大姐,您給帶個頭,先點吧。”

薛柯枚滿臉微笑,說實話,自己劉春江被洪水捲走,這麼長時間,她已經很久沒有像今天這樣高興了。所以,她也熱情地招呼大家點菜。

“柯枚,你就不要難為我了,其實,我這個人最怕點菜了。不知道該怎麼點?這樣吧,還是讓蘇書記來點吧。”許若玲連看也不看,便把送過來的菜譜推向了蘇秀玲。

“......怎麼,又把球傳給我了?”蘇秀玲見許若玲不肯點菜,把菜譜推向了自己,她笑了笑,沉吟了一下,忽然,她眼睛閃了閃,眉毛一揚,說道:

“我看這樣吧,春江不是已經恢復了記憶力了嗎?既然這樣,那咱們就先考考他,讓他先給在座的每一個人點一道人家最喜歡吃的菜,看看對不對,要是真的能點出來,這才是真的恢復了記憶。大家說行不行?”

“這個辦法好。”蘇秀玲的這個建議剛一提出來,立刻就得到了大家的響應。包括薛柯枚,她也覺得這是一個好辦法。

“......這個......”劉春江望著周圍的幾個人,他猶豫了一下,覺得這也正是一個檢驗自己記憶力恢復的好主意。於是點了點頭,“既然大家沒意見,那恭敬不如從命,我就先點了。”說完,他望著許若玲,想了一下,開始給她點菜。

這裡面,劉春江與許若玲在一起吃飯的次數相對比較少,而且最主要的,是每一次吃的都是很普通的大眾菜。所以,他翻看著菜譜,一時間還真的有些想不起來這位許大姐最喜歡吃什麼菜。

“......看,想不起來了吧?這要是給嚴秋萍點,根本用不著這麼費勁,就是閉著眼睛也能說出來。”薛柯枚瞅著劉春江為難的樣子,半開玩笑半正經地嘲諷了他一句。

“......看你?哪有你這麼說話的?你就不怕劉春江回家收拾你嗎?”見薛柯枚這樣說劉春江,蘇秀玲也笑了,她心想,這才過了幾天?這個薛柯枚還拉著自己,一起藏在汽車裡暗中觀察著劉春江,吃著嚴秋萍的醋?現在,居然敢這麼說劉春江?看來,薛柯枚和嚴秋萍兩個人的誤會應該算是消除了。要不然,她怎麼敢這麼說?

“行了,別難為咱們小劉了,春江,你怎麼這麼死心眼兒?你隨便點一道菜,我不說,她們幾個人誰能知道?而且別說是你了,就是我們家裡的那位,我看他也未必能知道我最愛吃什麼......”

“許大姐,我其實真的想借著這個機會,好好檢驗一下我的記憶力恢復的怎麼樣?”劉春江也笑了,他真的想不起來許若玲最愛吃什麼菜,沒辦法,只好點了一道別的菜,算是應付過去了。

接下來,當然是輪到該給蘇秀玲點菜了。

這一次,劉春江沒有絲毫猶豫,連菜譜都不看,他果然點了一道她最喜歡吃的菜。

柳鶯鶯和薛柯枚兩個人當然知道劉春江點的對不對。當她們看到劉春江果然很快就點出蘇秀玲平時最愛吃的一道菜,就連蘇秀玲她自己,都連連點著頭,“謝謝......謝謝,這一次我給你打滿分。”說完,她帶頭給劉春江鼓起掌來了。

“輪到我了。你點吧。”柳鶯鶯見劉春江給蘇秀玲點完了菜,便用一種彷彿是老師拷問小學生數學題的眼神,直直地盯著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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