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兩名警察只是負責來監視阿香的。在沒有得到上級的指示之前,不能魯莽行事,因為這樣會破壞整體計劃。

但是,萬一那個阿香真的利用這個機會逃脫了,剛剛抓住的這條線索豈不是斷了?

事不宜遲。

想到這裡,中年警官當即接通了手機,開始向上級彙報這裡剛剛發生的情況。

很快,他們就得到了領導的回覆,要求他們先弄清楚這裡的情況,之後再決定下一步的行動。

兩個警官商量了一下,隨後他們拿定主意,先由一人進入酒店,在吧檯上看看那個叫阿香的人是不是已經退了房。

就這樣,年輕的警官來到了酒店的吧檯前,表明身份之後,說要求檢視一下昨天晚上到今天早晨這裡的監控錄影。

“......監控錄影?”吧檯小姐眨了眨眼睛,只好領著這位警官,找到了值班的領導。

值班領導是個中年人,見警察要調取監控錄影,點了點頭,直接來到了保安室的監控房間。

在這裡值班的一個保安是個六十多歲的人,此時,雖然快要下班了,但是,熬了一夜的他,還是支援不住,趴在桌子上打著瞌睡。

當他迷迷糊糊地站立起來,聽清楚警察的來意之後,只見他看了看那位值班主任,隨後把兩隻手一攤,尷尬地說道:

“我.....我前天才來上班的,啥也弄不清楚,而且這裡的電腦,我可打不開。因為人家還沒有告訴我密碼。”

“你不知道電腦的密碼?”年輕的警官似乎有些不太相信,他看著那位值班主任,問道。

“我確實不知道。這都是保安部的事情。”值班主任解釋著。

“那你們保安部的負責人呢?”

“保安部的負責人又不上夜班,不過,等八點以後就來了。”

“給他打電話問問。”

那位負責人尷尬地笑了笑,“他家電話欠費了......”

“欠費了?你們不會糊弄我吧?我這可是辦案。配合我們工作,是你們的法定義務。”這位警官知道,現在許多單位下面僱的員工,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擔心調監控錄影會給自己惹上一些麻煩,而且說不定還會遭到客戶的報復。所以,一般不太情願讓人隨便檢視監控錄影,總是找一些藉口,要麼說是監控壞了,要麼說是電腦打不開,反正不會順順利利配合他們的工作。

“我怎麼敢呢?即使借我個膽子也不敢。不信您可以試一試。”這位值班主任連忙表白著自己,說自己確實說的是實情。

年輕的警官不再說什麼了。

他看了看電腦,試著輸了幾個數字,不行。畢竟,沒有電腦密碼,誰也無法開啟。

怎麼辦呢?看來只能從臺賬上檢視了。

可是,警察知道,那個名叫阿香的女人,顯然不是她的真實名字。

沒有辦法,警官只好一邊比劃著那位阿香的大體年齡和身體特徵,一邊告訴那位吧檯小姐,請她檢視一下昨天晚上八點半左右,來這裡入住的客人,看看有誰符合這些特徵。

好在吧檯小姐並沒有換班,昨天晚上也是她,所以,聽了之後,腦子裡面多少還是有點印象的。她翻看了一陣,指著登記本上的一個名字,說道:

“是的,應該就是她。昨天晚上八點四十左右,有個叫王菊花的女人住進了這裡。她的情況比較符合這些特徵。”

“——王菊花?”

警官口中默默地重複了一句。他看著上面寫的那一長串身份證號碼,心想,這些人都很狡猾,即使酒店登記用的身份證,其實也未必是真的。

“請你檢視一下,這個王菊花退房了嗎?”警官低聲說道。

“還沒有退。”吧檯小姐指著臺賬,說道。

“沒退?”年輕的警官眯著眼睛,想了想,吩咐道:

“這樣吧,你先找一個服務員,找個適當的藉口,進入房間看看裡面有沒有人?”

於是,值班主任找到服務員值班室,安排一個值班的女服務員進去看看。

“......找個什麼理由呢?”那位值班的女服務員看了看牆上的鐘表,“這個時間,大多數人一般還沒有起來呢,”她口中一邊嘟囔著,一邊想著該找個什麼樣的藉口,走入房間。

不過,她最後還是提著一個暖壺走了進去。

等這名女服務員回來之後,說房間裡面的一些東西似乎還在,但是,人卻不見了。

“人不見了?”

年輕的警官心裡咯噔了一下,“不會去了別的地方吧?”

“大清早的,能去哪裡呢?”服務員在附近的幾個地方重新轉了一圈,還是不見這位王菊花。

這顯然就是放出來的一個煙幕彈。

看著房間裡面留下的那幾件物品,並不像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不用說,十有八九,這位王菊花就是憑藉著臉上的裝飾,偷偷地腳底抹油——溜了。年輕的警察心裡暗暗地想著。

“這麼早會去哪裡呢?”當年輕的警官回到了麵包車,把王菊花的情況彙報了之後,中年警官摸著下巴沉思了一下,反問著。

如果這個王菊花真的溜了,那麼,他們兩個人在這裡守候也就沒什麼意義了,而且必須馬上追蹤。但是,由於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他們也無法確定,這個王菊花到底逃向哪裡。

於是,中年警官便把這裡的情況作了彙報,請示下一步的行動。

好在酒店這裡是一條繁華街道,路上的監控鏡頭不少,所以,公安分局根據安裝在酒店門口附近的幾個監控錄影,很快便大體判斷出王菊花等人的去向。

由於薛柯枚頭上的裝扮與王菊花一樣,所以,這才無緣無故地給自己招惹上了麻煩。她怎麼會想到,剛剛從大街上買了早點,沒想到就被這幾個公安人員追到頭上了。

......

此時,面對公安人員提出來的疑問,薛柯枚費盡口舌,極力地證明自己是被冤枉了的。因為自己為了照相,只是隨便選了一個髮型,讓化妝師照著這個樣子化妝就是了,其他什麼都一概不知道,更怎麼能知道有一個嫌疑人,與自己打扮的一模一樣?

聽了薛柯枚的這番表白,公安人員也在琢磨,如果薛柯枚真的是為了掩護那個王菊花脫逃,那麼,按照常理,她為何又不趕緊離開?而且不僅不不卸妝,反而帶著這一臉裝飾,在大街上大搖大擺地買早點?

這顯然在邏輯上講不通啊。

不過,雖然薛柯枚這樣解釋也符合情理,但是,公安局不可能完全相信她說的話。為了慎重起見,公安人員又詢問薛柯枚的工作單位,想了解一下她在工作單位的表現。

“工作單位?”

薛柯枚遲疑了一下,只好把自己的工作單位說了出來:

“我......是遼源水泥集團有限公司的......”

於是,公安人員便撥通了遼源水泥集團黨委工作部的電話。

接電話的正是趙曉燕。

由於河西縣水泥廠已經停產了,所以,那裡的一部分員工便被分流在了集團公司。而趙曉燕呢,她被調到了黨委工作部,擔任副部長。

“什麼?您想了解我們這裡薛柯枚的情況?”當趙曉燕一聽是海南省某公安分局那邊詢問薛柯枚的工作表現,表情頓時變得謹慎起來,她把電話從左耳朵貼在了右耳朵上,說道,“她表現一直很好啊,沒聽說有什麼問題。而且在我們這裡,她原來還是下面一個公司的中層領導呢......”趙曉燕如實地向海南公安分局那邊反映著情況。

由於電話裡又詢問起了一些薛柯枚的細節問題,趙曉燕當然不清楚,於是,她便把正在辦公室辦公的劉春江找了過來接電話。

“海南公安分局的人詢問薛柯枚的情況?”聽了趙曉燕的話,劉春江顯的有些意外。不過,他並不緊張,畢竟,在他看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誤會。

當劉春江把薛柯枚這邊的情況說明之後,又由於他畢竟是這裡的黨委書記,所以,海南那邊也就相信了薛柯枚的話,認為這件事確實和她沒有關係,純屬巧合。

可是,雖然薛柯枚與這件事沒有關係,但並不代表化妝師與這件事就沒有關係。他們當然還要往下追這件事的源頭。

但是,當公安人員找到夢幻影樓設在海南三亞市的負責人時,沒想到他一問三不知。

我們知道,因為給趙田剛化妝的這位化妝師,其實並不是他們這裡聘用的員工,而是臨時僱來的。因為有時候當這裡活太多,忙不過來的時候,或者是誰也不願意半夜給客戶化妝,這才會找到她。

按照夢幻影樓的要求,就像是電影電視劇組的化妝師一樣,在外出拍攝的時候,化妝師也應該跟著客戶,隨時根據需要,在現場補妝。

可是,由於公安人員在薛柯枚這裡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再加上來這一路上來回折騰,所以,當公安人員來到趙田剛拍攝的那個景點時,人早就不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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