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劉春江昨天和您在一起呀?什麼,喝醉了?哎呀,看這個劉春江,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才好,那可真是不好意思,您這麼忙,真是給您添麻煩了,我還尋思他一個人會去了哪裡去了呢?怎麼連個電話也不懂得往家裡打,是不是把家裡的電話號碼也忘了?……那好,既然在你那裡,那……那我當然就很放心了,他在你那裡,也許沒準對恢復記憶有一定好處呢......”薛柯枚一邊說著,一邊心裡感到又好氣又好笑,氣的是這兩個人還是不忘舊情,又湊到了一塊兒;笑的是自己和嚴秋萍都在演戲......

“……柯枚,我是這麼想的,你看,正好這兩天是週末,我又恰好還有幾天年假沒有休完呢,能湊個整時間。我想,你要是有時間,咱們三個可以一起出去找個地方玩一玩,散散心,我出錢請你們兩人;如果你事情多,實在脫不開身,要是你不介意的話,那麼,我想再找個伴兒,再加上劉春江,帶他一起出去走一走,也許會對他恢復記憶有一定的好處,不知道你同不同意我的這個想法?”

不得不說,嚴秋萍的這個說辭聽起來也是用心良苦,設計的很不錯的,因為在一般情況下,薛柯枚即使心裡有一百個不願意,那也不至於拒絕嚴秋萍的這番好意,況且人家又是領導。所以,這樣一來,劉春江在醫院住院的事情,就可以多掩蓋幾天了。

“……我......我當然走不開了,您不知道,這幾天單位正是忙的時候,沒辦法,我就是想去也去不了。不過,嚴處長,謝謝您的好意,讓劉春江自己跟著去就行了,至於花錢,怎麼好意思讓您破費呢?這樣吧,劉春江出去花的錢,還是讓我們自己出吧。另外,他的身份證還在家裡擱著呢,是不是我給您送去?還是讓劉春江回來取?”

“……不用不用,你那麼忙,再說我這個地方你又不好找。我看這樣吧,正好司機一會兒路過你家,我讓他去你家裡捎上身份證就行了。”嚴秋萍的年齡說起來其實也不小了,但是聽起來還是那樣悅耳,一點兒也不像她那個年齡的人。

通完話,薛柯枚放下手機,她走到了陽臺上,兩眼望著窗外,冷靜地回想著剛才她和嚴秋萍的對話。

由於剛才的這個電話,使得薛柯枚心裡煩躁的情緒稍微有了一些緩解。她的頭腦,比昨天也稍微清醒了一些。

昨天這件事現在看起來,不管怎麼說,至少從手機來電顯示上看,昨天那個時候,嚴秋萍確實曾經給自己來過一個電話,儘管沒有接通,那只是自己的問題,但是終歸人家還是打算要通知自己的,並不想瞞著自己私自去與劉春江約會。從這一點上來說,嚴秋萍在處理這件事上,還是能說得過去的,所以,平心而論,薛柯枚對嚴秋萍的這一做法還是說不出個啥的。

但是,這並不等於薛柯枚對昨天發生在她眼前的那一幕場景,會完全釋然,從而對嚴秋萍完全沒有一點兒怨言,那還是不會的。至少,對於嚴秋萍昨天在劉春江面前一個勁兒地啟發和提示,讓他回憶他們兩個人之間過去在大學期間時的花前月下,恩恩愛愛的那些戀情,薛柯枚心裡還是很不舒服的。

可是,不舒服又能怎麼樣?那只是自己的個人感受。畢竟,人家可以說這其實也是一片好心,目的完全就是為了恢復劉春江的記憶才這樣說的呀。因為誰都知道,只有一個人的初戀,那才是最刻骨銘心,終生難忘的記憶呀……

薛柯枚的耳邊,又不斷地響起昨天劉春江和嚴秋萍的那些話語。

正在這樣想著,門鈴響了。

果然,是嚴秋萍的司機過來取劉春江的身份證來了。

這個司機是一個看起來很帥氣的小夥子,從外表上一看,確實顯得很機靈。

“你先坐下來,喝口水……”薛柯枚招呼著這個司機,“......對了,你們嚴處長沒說最近準備去哪出去玩呀?”薛柯枚一邊從抽屜裡取劉春江的身份證,一邊詢問著,她想從這個小夥子口中,套出些什麼話來。

“……這個......這個我不太清楚。”那個小夥子接過遞過來的水杯,眨了眨眼睛,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是一個開車的,領導的事情,我們一般不打聽。”

顯然,這個司機不愧為領導的司機,嘴確實很嚴實,別說他確實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一般情況下,他也不會隨便對外人說出來的。

薛柯枚聽了,失望地笑了笑,把身份證遞給了那個司機。

其實,薛柯枚當然知道司機的這些規矩。她剛才也是抱著一絲幻想,看看能不能從司機的口中探出些什麼來。

司機起身走了。

薛柯枚把司機送出門,看著他下了樓梯,之後,當她關門返回房間的時候,忽然,她發覺剛才在拉開抽屜時,心裡似乎有些不對勁……

那些地方不對勁呢?薛柯枚這樣疑惑地想著,又回到了臥室,拉開了抽屜。

到底是什麼東西有些不對勁兒呢?

薛柯枚盯著抽屜,一個人站在那裡發呆……

忽然,她這才發現,原來是自己和劉春江的結婚證,放在了抽屜比較靠外的地方。

“這是怎麼回事呢?難道是自己記錯了?應該不會吧?”薛柯枚用一個手指揉了揉太陽穴,仔細地回想著。

“……對了莫不是自己昨天住院,秀兒從這裡取了自己的身份證,在無意中看見了自己的這個結婚證?”

薛柯枚抬起頭來,推想著這些細節。

此時,秀兒已經躺在另外一間臥室睡著了。畢竟,她昨天在醫院一黑夜沒有休息好。

“……假如秀兒真的看見,那該如何是好?”薛柯枚不禁有些擔心。

“……唉,想不了那麼多了,就算是已經看見了,那也沒有辦法,管它呢,到時候再說吧。說不定還是自己記錯了呢。”薛柯枚自己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敢肯定結婚證一定是放在抽屜的最下方,或許是自己記錯了呢。而且,說不定,人家秀兒根本沒有注意這件事呢。

想到這裡,薛柯枚便不再想著這件事了。

下午,薛柯枚和秀兒兩人吃過午飯,還沒等薛柯枚收拾碗筷,秀兒便主動把這些活搶著幹起來了。

這些天,自從秀兒來到了薛柯枚家,由於她一直也沒有什麼工作,而且她又閒不住,總覺得在這裡白吃白喝不太好,所以,便主動把家裡買菜做飯洗衣服等這些家務活,給承攬起來了。

其實從內心講,薛柯枚並不想讓秀兒做這些家務,更別說是劉春江了。

在家裡,只要是秀兒幹活被劉春江看見了,便立刻會把家務活搶了過去自己做,或者是幾個人大家一起幹,反正不讓她獨自做這些粗話,因為這倒不是怕被外人說閒話,而是秀兒畢竟不是自己請來的保姆,她可是對劉春江有著救命之恩的張喜旺大哥的女兒。

只是到了後來,不管薛柯枚和劉春江怎麼勸說,秀兒就是不肯聽他們的話,反正就是搶著幹,而且還說如果不讓她幹家務活,她立刻就離開這個地方。

沒有辦法,薛柯枚和劉春江也就只好隨她去了。畢竟,她是一個閒不住的人。

正當薛柯枚和秀兒兩個一起收拾著碗筷,這時,門鈴又響了起來。

“這是誰呀?”薛柯枚這樣想著,主動走到門前,準備開門。

“……是你呀?”

令薛柯枚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趙田剛。

儘管薛柯枚心裡依舊還是十分討厭這個前夫,但是,當著秀兒的面,薛柯枚也不好意思不讓他進門。無奈,她只得把身子讓開,放他進來。

只見趙田剛的兩隻手裡,分別拎著兩大堆東西,在這些東西中,除了一些吃的東西,最惹眼的是,居然還有一束鮮花。

“……趙田剛,你......你買這些東西幹什麼?我又不是真的得了什麼病,快……快拿回去。”薛柯枚生氣地說著。

“……你看你這個人說的這叫什麼話?我大老遠的過來看看你們還不行嗎?你總不能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吧?”趙田剛根本不聽,他嬉皮笑臉地走進了客廳,先是把手裡的那堆東西放下,之後,又一本正經地把那一束鮮花舉著,喉結動了動,對著薛柯枚說道:

“……柯枚,我衷心地祝願你身體永遠健康......永遠年輕漂亮......”說完,就要把花獻給薛柯枚。

顯然,薛柯枚被趙田剛的這一舉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呆在那裡,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怎麼辦。

說實話,就算是劉春江,也從來沒有給她送過什麼鮮花。

而此時,給她送鮮花的,竟然會是自己一直都很討厭的趙田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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