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許若玲看了看錶,她說道:

“現在已經快五點了。事不宜遲,咱們這就往河西跑,爭取明天上午就趕到縣裡。我擔心時間長了,怕賣錄音機的那些售貨員,印象模糊了。”說完,她打著火,一蹬油門,又是急匆匆地把車開走了。

許若玲開車的技術十分熟練,而且開的也很快。就這樣,一路上馬不停蹄,大約到了晚上快八點來鐘的時候,他們才在一個路邊的小飯店停了下來,準備先吃點飯再說。

“你想吃點兒什麼呀?”許若玲看著劉春江,問道。

劉春江說:

“就隨便吃點兒面吧,中午吃的還沒消化完呢。”劉春江不好意思地說著。

“那好吧,就聽你的。咱們就隨便吃點兒吧,不過,我可告訴你,晚上咱們還要繼續趕路呢,你還是要多吃一些。”許若玲和他開起了玩笑。

劉春江笑了,他看著許若玲,說道:

“我再累也是在車上坐著。你應該多吃一些才對。”

兩個人吃了些面,之後,許若玲把賬結了,兩個人又稍微休息了一會兒,便又上了車。

天黑了,再加上這裡路況也不是太好,許若玲不敢開的像白天那樣快了。

由於白天劉春江忙了一天了,再加上中午又喝了一些酒,在車上,一路上搖搖晃晃地,他的兩個眼皮直打架,許若玲一開始還和他海闊天空地隨便聊著,後來,聽他說話有一句沒一句的,再一看,這才知道,原來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座位上睡著了。

許若玲看見劉春江睡著了,知道他也累了,她其實自己也有些困了,但是,她看看這裡離河西還有半個小時的路程,於是,她又忍著疲勞,堅持了一陣,一直把車開到了河西縣。

許若玲看了看錶,現在已經是半夜兩點來鍾了,還能睡上一陣,於是,她推了推劉春江:

“小劉,醒醒吧。已經到了河西縣了。”

劉春江用力睜開了眼睛,揉了揉眼睛,他看了看,稀裡糊塗地問道:

“這是到了哪裡了?”

“已經到了河西縣裡面了。具體是哪兒,我也不知道。咱們先找個地方,好好睡上一覺再說吧。”

劉春江點了點頭,許若玲把車鎖上,兩個人來到了這家賓館。

這家賓館的名字雖然叫喜迎客賓館,但是,看這個規模,其實也就是個旅店。裡面的能容納的旅客看起來也不是很多。

吧檯上的前臺女接待,此時正在吧檯上趴著,看樣子也是困了。

許若玲把身份證放在吧檯上,劉春江搶先一步,先把押金和身份證放在了吧檯上,說道:

“開兩個房間。”

吧檯上的那個姑娘,迷迷糊糊地坐了直了腰,她揉了揉眼睛,睡眼朦朧地說道:

“就剩一個標準間了。其中有一個床板還是個爛的。你們要不要?”

劉春江稍微遲疑了一下,隨後馬上點點頭,說道:

“只要有一個能睡的床就行。開吧。”

那個姑娘帶著他們兩個,來到了一樓靠水房的房間,把門開啟,又把電燈開開,說道:

“就這間房,現在已經是兩點了,就給你們算半價吧。”說完,她提拉著拖鞋,轉身走了。

劉春江看了看,裡面的設施看起來也比較簡陋,但是,睡覺還是不錯的,於是,他對許若玲說道:

“許大姐,你就在這裡好好睡一覺吧,你把汽車開開,我就在汽車裡面湊合著睡一覺就行了。”

“那怎麼可以呢?你跟著我,我怎麼好意思讓你一個人睡汽車呢?再說汽車裡面也睡不好,現在的後半夜,還是很冷的。還是你睡這裡,我睡汽車吧。”許若玲搖著頭,就是不肯掏鑰匙。

“不行,冷我不怕。還是我睡汽車吧。你把汽車鑰匙給我。”劉春江還是堅持著要自己睡汽車。

許若玲看了看房間,她又看了看那個爛床,所謂那張爛床,其實也就是有一條床腿斷了,下面是用一個凳子臨時當架子,睡覺還是沒有問題的,於是,她對劉春江說道:

“不要再爭了,一會兒天也亮了。這樣吧,我睡這張床,你睡那張床。我也確實有些累了。”

“咱們兩個人睡一間房?那……”劉春江睜大了眼睛,他看著許若玲,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

許若玲見劉春江驚訝的表情,笑了起來,“有我在這裡,你怕什麼?莫非怕公安局的來抓你?還是怕我吃了你?”

“不是,”劉春江也笑了,他知道她開了這麼長時間的車,已經很累了,他也不和她再爭讓了,於是,他把外衣一脫,看了看房屋裡面的那張斷腿床,主動坐到了那裡。

許若玲早就困了,她把褂子一脫,疲憊地躺在了床上。

劉春江把褂子脫下來掛在了衣服架子上,然後把燈關了,不一會兒,兩人很快就睡著了。

過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忽然,劉春江就在迷迷糊糊之中,聽到外面似乎有對講機說話的聲音,隨後,就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還沒等他睜開眼睛,突然,就聽門一響,眼前一道亮光,照著他的眼睛,緊接著,房間裡面的燈光就亮了……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劉春江被眼前不斷閃耀著的照相機鎂光燈晃得眼睛也睜不開,他用手捂著眼睛,叫了起來。

“你還來問我來幹什麼?我還準備要問你呢?我們是河西縣公安局的,這是證件,現在我們正在對這家賓館進行突擊檢查。你說說,你們兩個有結婚證嗎?”一個白臉的警官問道。

“沒有。”劉春江搖了搖頭。

“你們既不是夫妻,那半夜三更為什麼住在這裡,你們這是在幹什麼?”高個子的警官反問道。

“我在幹什麼,難道你們沒有看見嗎?”劉春江也當場反問道,他這時候眼睛有些看清楚了,屋裡進來三四個警察。他們一進門,就不停地給他們照相。

再看許若玲,她只是坐在那裡,兩眼平靜地看著這些人,嘴角微微翹著,但一言不發。

這時候,有個中年男人看了看劉春江和許若玲,說了一句:

“和他們這些人還費什麼話?先帶到局裡再說。”說完,轉身走了。

還沒等劉春江辯解,這時,馬上過來兩個警察,就要拉劉春江。

劉春江剛要掙扎,許若玲說話了:

“小劉,不要和他們爭辯,咱們先跟著他們走就是了。這是早晚的事兒。”說完,她看了看錶,又整理了一下頭髮,站起來看了看那兩個警察,笑了笑說道:

“請問,我可以先洗吧臉嗎?”

“你說什麼?洗臉?”那兩個警察被許若玲的這句話給問糊塗了。

一般情況下,被抓住的女人,唯恐自己的臉面被人看清楚,而眼前的這個人,面不改色心不跳,居然還說要洗洗臉。

其中一個高個子警察馬上走到衛生間,在裡面看了看,見沒有什麼東西,這才說道:

“洗臉可以,你快一點,不要磨蹭,我們還有別的事情。”

許若玲走到衛生間,剛要關門,那個大高個兒警察馬上說道:

“不能關門!必須就這麼開著。”

許若玲也不再和他們爭辯,她洗了洗臉,之後,她又說道:

“我要先去個廁所。”

“你怎麼毛病這麼多?不行!”大高個警察態度有些不耐煩了。

另一個白臉警察擺了擺手,說道:

“老薑,不要這麼說話,就讓她去吧。”說著,對許若玲做了個手勢。

等許若玲回來,這時,那兩個警察二話不說,就把他們兩個往中間一推,“咔嚓”一聲,把他們兩個拷在了一個銬子上。

許若玲一看,她一瞪眼睛,厲聲說道:

“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要對你們的這種行為負責任。”

那個大個子警察馬上對她說道:

“負責?我告訴你,你趁早老實一點兒,否則,對你沒有什麼好處。”說完,他就拉著他們,往外面走。

“我的衣服……”許若玲回頭看了一下,她知道在這裡什麼也說不清楚,於是,就不再和他們爭辯什麼了,只是喊了一聲。

不一會兒,劉春江和許若玲被推上了一個麵包車裡面,兩個人並排坐著,汽車開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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