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春江心裡暗暗覺得有些滑稽,他心想,等一會兒到了局裡,看他們該怎麼樣處理了。

這時,許若玲已經把蓋在頭上的衣服已經拿下了。黑暗中,她看了看劉春江,低聲問了他一句:

“你怕嗎?”

劉春江也笑了,他說道:

“有你在這裡,我還怕什麼?”

“不許說話。”坐在一邊的警察看了他們一眼,對他們兩個說道。

不一會兒,車就停下來了,這時,車裡的這些人,一個個排著隊,開始往外走。

有人把手銬給他們都開啟了。

前面有個警察領著他們,很快,這些人就分別被帶到了兩個房間內。

之後,大鐵門“咣噹”一聲,就被關上了。

大家在裡面都靠著牆邊,蹲了下來。

許若玲走到了最裡面的牆角那裡,然後靠著牆角,兩眼閉上,看樣子還是想再睡一會兒。

這時候,有人開始小聲嘟噥著罵開了;也有的人愁眉苦臉的,一言不發;也有的人,似乎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居然相互擠眉弄眼的,開起了玩笑。

由於這個房間空間不大,所以,大家都蹲在一起,還比較擠。

不一會兒,門又開了,從外面走進兩個警察,把門口蹲著的那個人叫了出去。

許若玲則靠在牆角,什麼話也不說,好像這裡面的事情,與她無關似的。

每隔一會兒,房間裡面就有人被一個一個地被警察叫了出去。

終於,最後有兩個警察走進來了。當他們看到還在那裡斜靠在牆角睡的正香的許若玲,走到她的身邊,用腳輕輕地碰了碰她,冷笑了一聲,說道:

“還真沒見過有你這樣的,都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能睡得著?起來吧,輪到你了,跟我們走吧。”

許若玲被迷迷糊糊地帶到了一個房間內。中間有個凳子,許若玲還沒等他們讓她坐下,她便主動坐在了那裡。

屋裡有兩個警察。這時,坐在前面的,正是那個白臉的警察,他先是輕輕咳嗽了一聲,便開始說話了。

照例,白臉警察先是告訴許若玲,現在對她所進行的是詢問,以及依據是什麼,最後,還告訴她應該享有的權利,等把這些該說的都說完了之後,這才進入了正式的詢問。

“姓名?”

“許若玲。”這時候,許若玲有些清醒了。她抬頭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面前的兩個警官,一一回答著。

“年齡?”

“四十。”許若玲回答的很乾脆。

“家庭住址?”坐在旁邊的是一個年輕的女警察,此時,她正在用鋼筆不停地記錄著。

“你說說,你和那個男的,兩人是什麼關係。”男警官對這些問話顯得十分熟練,他機械地問著。

“工作關係。”許若玲平靜地望著對方。

“工作關係?那你能說說他的情況嗎?”

“當然可以。”許若玲笑了一下,馬上說道:“他叫劉春江,工作單位是遼源水泥集團的幹部。現在在河西縣水泥廠擔任廠長。”

對面的那個警官顯然對許若玲的回答有些意外,但是,他看了看,然後又冷笑了一下,又接著問道:

“看來,你對他還知道一些,那好,我再問你,他的家庭住址在哪裡?”

“這個……這個具體我不清楚,但是,他一定是在遼源水泥集團有住處。”

“你的這個回答不行,既然你說你們是工作關係,那怎麼能不知道他具體在哪裡住的呢?”

“工作關係難道就必須要知道對方的家庭地址嗎?”許若玲反問道。

“好,就算你說的有道理,那你再說說,他現在結婚了沒有?”

“沒有。”對這個問題,許若玲回答的非常乾脆。

“沒有結婚?那你呢?”

“我早就結婚了,我的孩子都很大了。”許若玲說起這些,顯出了一個當母親的自豪。

“這麼說,你是婚外戀了?也就是說,那個人是你的情人了?”那個警官斜著眼睛看著她。

“你才是那個人的情人呢。”許若玲馬上頂了一句,但是,隨即她便笑了。停了停,她又說道:“你這個人怎麼也不好好想想,他才多大?我又多大了?我們在一起,有這個可能嗎?”不過,許若玲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心裡還是很高興。

“這個我還真的看不出來。”白臉警察老老實實地說道。過了一會兒,他又問道:

“好,那你們既不是夫妻,而且你也不承認你們兩個是婚外情,工作關係呢,你又回答不清楚他的具體家庭地址,那應該是什麼了?那我們只能是往賣淫嫖娼那方面想了?”

“證據呢?”

許若玲兩眼緊盯著那個人,輕輕地問道。但是,從聲音裡,可以看得出,許若玲身上自有一股不容隨隨便便被人侵犯的威嚴。

面前的這個警官,心裡也暗暗地佩服許若玲的這種泰然自若的神情。

他喝了一口水,腦子在不停地想著。

其實,從內心說,他現在也是感覺到說他們賣淫嫖娼眼前的證據明顯有些不足,而且,從直覺上看,他越看也越覺得面前的這個女子的外表確實也不像是那樣的人,他想了想,覺得還是應該把話題往工作上引。於是,他又接著問道:

“這個你彆著急,你先說說,你們是為了什麼工作,才住到一個房間呢?難道是來我們這裡旅遊的嗎?”說到這裡,他自己也笑了,因為,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外面的人跑到他們這裡來旅遊的呢。

“我是來河西調查一件事情,需要他的配合。”

“調查一件事情?”白臉警官也能沉得住氣,他不露聲色地看了看許若玲,心裡對這個人感到更加奇怪。他頓了頓,又接著問道

“你想調查什麼事情,你說說看。”

“這個事情是要保密的,不能隨便告訴你,要想知道,請叫你們局長過來。我還正想著要找他呢。”許若玲看著對方。

“叫我們局長?……呵,你的口氣倒是不小?你有什麼什麼資格叫我們局長?我們局長能認識你是誰?”

許若玲笑了。“他也可能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他。”

男警察顯然對許若玲的話有些不相信,但從許若玲的神情上,他也不得不信。

他心裡暗暗地思量著,他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水,接著問道:

“那你說說,你是做什麼工作的,非要跑到河西縣調查?”

“我是遼源市公安局刑警大隊的。現在正在調查一個案子。”許若玲回答的聲音不高不低,十分的鎮定。

“什麼?你再說一遍?”

旁邊的那個記錄的女警察顯然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白臉警察有些吃驚地看著她,隨後,他又則側著臉,把身體往前稍微傾了一些,繼續問道。

許若玲還是那句話:

“遼源市公安局刑警大隊。”

這回前面的那兩個警官終於都聽清楚了。

男警官自己也感到有些疑惑了,他喉結蠕動了一下,又接著往下問道:

“你……你的職務是?”

“刑警大隊的副政委。”許若玲平靜地說著。

男警官和女警官互相對視了一眼,顯然,他們感到有些意外了。

男警官兩眼看著面前的這個神情自若的婦女,他有些沉不住氣了,又接著問了一句:

“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你總不是和我們開玩笑吧?”他們也認為,這個人膽子就是再大,也沒有膽量跑到這裡來冒充遼源市公安局的人,因為這可是犯罪呀。

許若玲看著面前的這兩個警察,也笑了一下,說道:

“我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怎麼會和你開玩笑呢?再說,這個地方,是開玩笑的地方嗎?”

“那……你有證件嗎?”

“沒有。因為我正好是參加我一個朋友的孩子的生日宴會的,所以證件和手槍都沒有帶在身上。要不然,我也不會找你們局長。駕駛本在車上呢。不過汽車還在賓館門前停著呢。”

白臉警察看了那個女警官一眼,那個女警官點了一下頭,之後,白臉警官站起身來,往外走去。

不一會兒,那個白臉警官便領著一個身材微微發胖的人往這邊走來……

走到許若玲跟前,白臉警察馬上說道:

“唐局長,您看,就是這個人,她說她認識您……”

前面的那個身材微胖的局長,走到許若玲的面前,當他看到了許若玲坐在那裡,仔細一瞧,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

“喲,……老許,果然是你呀?……哎呀,我還以為他們弄錯了呢,看來還真的是你。……這半夜三更大老遠的,怎麼把你這遼源市刑警大隊的許政委給驚動了,你這是唱的哪一齣啊?”

許若玲一見這個中年男子,也笑了起來。

“老唐,我還正要找你呢?沒承想,半夜三更,你的兵就提前把我給抓到你們這裡來了。”

原來,進來的這個中年男子,正是河西縣公安局局長,叫唐雪峰,他過去和許若玲,都是警校的同學,而且,就在前不久,兩個人還都在遼源市刑警大隊共事,還是戰友呢。後來,這個唐雪峰才被任命到這裡當了局長,來到了這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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