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我自己來 活爛就應該多練習!

可江自流的手一貼上來, 楚年就驚了:還要?

楚年不禁回想起睡著前的那點子記憶.

楚年:“.”

瞌上眼皮,楚年無聲嘆息。

這種事情確實是不用教的,這一點楚年已經知道。

但.

他同時知道了另一件事:

那就是, 這種事.似乎, 應該,或許,是需要那麼一點點技術門檻的

很顯然,自家美人,他,好像暫時還在門外。

“.”楚年忍不住以手掩面。

不知道是不是都會這樣, 還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 楚年覺得自家美人多少是有些。

在短暫的意亂情迷之後,楚年唯一的感覺居然只有吃不消。

楚年換了乾淨的裡衣, 隔著薄薄一層衣料, 他能感受到身上乾燥的熱度,和耳畔存在感鮮明的呼吸。

在此之前楚年從來不知道這張床有這麼脆弱。

手腕向上傾斜,指尖剛好點在楚年的。

這味道早被楚年熟悉地記住, 平時會讓他感到心安,此刻夜雨聲煩,伴隨江自流手掌上的力度,楚年卻漸漸躁動了起來——尤其江自流手掌已經滑到他腰.側。

至少比他想象中的要脆弱許多。

這是不是說明或許江自流的感受也沒有太好?

再加之老爺子說過的那番話, 會不會自己和床要死要活的兩次, 對江自流而言其實就是灑灑水, 根本沒能消耗掉他多少精力?

“.”想到這些,楚年的心情更復雜了!

不過楚年很快就沒有餘力再亂想這些有的沒的了。

總而言之, 言而總之,楚年從未想過真正圓房的經歷會這麼一言難盡!

因為江自流的手已經徐徐動了起來。

他一方面想要說“不要了吧?”

江自流乖順地停下了。

那種楚年也說不太上來的, 好似混著山澗清風的一種味道。

而且楚年覺得當時同樣吃不消的還有這張床。

那塊兒有他的癢癢肉,稍微被碰到一下就會忍不住想抖。

楚年當時甚至還在擔心著床的脆弱!

所以現在江自流的手又吸附上來了, 楚年的心情非常之複雜。

楚年:“.”

楚年摁住了江自流的手。

這也太離譜了!

青梅酒早就融化了, 現在鼻尖全然是屬於江自流特有的味道。

另一方面又在想,江自流在事後居然還能起來換了床被子,和燒水給自己洗了個澡?

怎麼會有人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還會驚恐地擔憂床會不會塌掉呢!!

楚年的臉有點熱。

心跳也不自覺地加快了速度。

都說勤能補拙

活爛就應該多多練習才對。

這麼想著,楚年要到嘴邊的那句“不要了吧”,真正說出來時,打了個彎兒,就變成了問句:“還要嗎?”

聽起來似乎還夾帶著一絲絲期待。

還可以再要嗎?

江自流微愣,一時間沒說話。

江自流有一點困惑。

畢竟當時阿年都那樣把他往外推了,現在睡了一覺起來,就又可以再要了嗎?

他還怕幫他按揉按揉都不夠來著

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江自流比楚年更加期待。

江自流多少是有點懊惱的。

他不知道自己不會喝酒。那小小的酒,平日裡見誰都能喝上兩蠱,便以為自己也行。剛喝下時也確實還好,後面就不知道為什麼有些犯糊塗了。又欲.念深重,難以自抑,明明祈誓要照顧好自己的小夫郎,卻親自害他哭了出來.

更糟糕的是,想到楚年當時眼角泛紅溼潤的樣子,江自流現在又忍不住地想要親他了。

江自流的嘴唇蹭到楚年的耳垂,邊親吻著他,邊收緊了手腕。

他們在黑暗裡相擁著接了一個綿密的吻。

睡下之前,楚年心滿意足地滾進了江自流的懷裡。

真不錯。

楚年心滿意足地想。

除了剛開始因為一些部件問題艱辛了一點,後面習慣了就好多了!

楚年又收回之前的想法了:這種事情還是需要言傳身教的!

熟能生巧,未來可期!

美滋滋的,楚年拱在江自流的懷裡,很快就睡著了。

他完全沒有發現,江自流額頭上還浮著一層細密的薄汗。

江自流:“.”

這一夜,江自流懂得了什麼叫做最溫柔的折磨.

這場雨一直下到次日中午才停。

楚年也差不多是這個點才起來的。

起來時楚年餓的前胸貼後背,卻懶洋洋的,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磕。

好在自家美人賢惠至極,讀書之餘,把飯也給做好了,楚年賴床起來後就吃到了香噴噴的中飯。

這雨一停,楚年的心思就不在大羅村了,一個勁地往豐文鎮上飄。

雖說雨過天晴,太陽漸漸探出了頭,濛濛的光灑了出來,但路面根本沒法走。泥土浸泡在雨裡,積水小潭坑坑窪窪.

這個點肯定是沒法去鎮子上的,就算去了也不可能能擺攤。

所以楚年想的是另一件事:深巷麵館夫妻倆家的房地。

楚年有心把夫妻倆的房地給買下來。

江自流對此也是贊成的。

不過買房畢竟不是一件小事,尤其涉及到那麼大的一筆錢,不僅僅是買的人得慎重,就算是急著出手的夫妻倆也會慎重。

所以楚年還是想去找羅老爺子。

那家夫妻倆跟羅老爺子交熟,很信任羅老爺子,若買房的事情能有老爺子從中牽線,夫妻倆一定能更加信任自己,從而省去不少事,儘快地把房地給拿下來。

等拿下房地後,楚年就可以搬去鎮上了。

到了鎮上,不僅更方便他做生意,還不用再容受“含笑半步顛”的折磨。不過再找羅老爺子之前,楚年還要先把另一件事辦了。那就是去給張彩花姐弟倆送錢。

從昨天回來後就一直在荒唐,啥正事都沒來得及幹。

趁這會兒得趕緊辦了,不然要是先去老爺子那兒,等回來姐弟倆可能就早早睡了。

拿好裝著銀錢的長木盒子,楚年去到了張彩花家裡:“彩花姐,在嗎?我給你們送錢來了。”

張彩花正在屋後的小菜園裡撿菜,聽到楚年聲音,站起身,急急忙忙擦乾淨手就回來了:“送的什麼錢呀?我正給菜地裡的菜扒拉扒拉呢,雨太大了,有些菜都被沖走位了,得扶一扶。”

“嘿嘿,自然是送之前白鶴靈芝沒結清的錢。”楚年說。

張彩花一愣:“結清了?都結清了?那麼一大筆錢一口氣全結清了?怎麼做到的?我以為得分好些年慢慢給呢”

“哈哈哈,不至於,買下那隻白鶴靈芝的是府城的一位官老爺,人家達官顯貴的,不至於慢悠悠分好些年結錢。”楚年把錢拿給張彩花,讓她仔細收好。

張彩花看著楚年一連遞過來好幾張銀票,愣是沒敢接。

她看著這麼多錢,就跟做夢一樣,拿手往自個兒胳膊上擰了一下,擰得吃痛了,才相信眼前這一切都是真的,而不是青天白日裡做了個大夢。

“好啦,快拿好收起來,你不是一直想蓋磚房嘛,如今這筆錢到手,不用再想了,可以動手蓋啦!”

楚年沒打算蓋房,但他知道張彩花一直是有這個想法的。

如今錢到位,張彩花能如願蓋房了,蓋了房後,還能有一筆剩餘,楚年想想也感到高興。

張彩花看著楚年,看著看著,眼眶裡蓄上了淚水,竟然是快要哭了。

她一把抓住楚年的手,任憑眼淚稀里嘩啦地掉,哭著說:“楚年!在遇到你之前,我從來不相信天上真的是能掉錢的這麼多錢,等於我跟阿牛少累了十年啊!”

要不是楚年,就算是年年遇上老天爺開恩的好收成,憑張彩花和黑張黑牛兩個,拼命地耕田種地,也得不吃不喝十年才能存到六十兩銀子!

也許這點錢對於達官貴人來說不過爾爾,也許對於楚年來說也是動動腦子想想辦法就能賺到的,但對他們來說,真的就得是望不到頭的不知多少年。

“怎麼還哭了呢,快擦擦眼淚,不然哭到臉上該不漂亮了。”楚年好笑,安撫著張彩花。

張彩花激動完,小心又小心,把錢票分了六個地方,藏得隱秘又隱秘,才忐忑不安地從屋裡走出來。

張彩花問楚年:“沒想到這錢這麼快就結清了,你發了天大的富貴了,那面膜的生意還要繼續做不?”

“做啊,當然要繼續做下去啊。”楚年想也沒想道:“說來也是運氣好,我剛好看中套房子,價格比我拿到手的這筆錢稍微低一點,所以估計這錢在我手上焐不了幾天就要給別人了。”

“啥?”張彩花聽傻了:“你看中了啥?”

想起來張彩花還不知道這個事兒呢,於是楚年把自己的買房計劃跟她說了一遍。

張彩花聽完更加傻眼了。

她完全沒有想到,有一天楚年也要離開大羅村。

訥訥的,張彩花問:“.大羅村不好嗎?怎麼就非得去外面呢?”

楚年笑了笑,說:“人生海海,世界廣闊,總要出去看看才好嘛。”

這話一出,張彩花整個人都跟被雷劈中了似的,直愣愣地盯著楚年。

眼神奇怪極了,盯得楚年後背都有些發毛。

楚年聽見張彩花喃喃:“怎麼連你也這樣.”

“什麼?”楚年疑惑。

張彩花說完後,倏然反應過來,忙把頭一低,撥浪鼓似的搖了搖:“沒什麼!”

楚年:“.”

楚年又跟張彩花說了會兒話,但瞧張彩花心不在焉,三句話沒兩句聽進去,當她是剛拿了一筆鉅款,太過激動,便也沒太在意,結束了話題,起身走了。

回了家,楚年跑到床上躺了會兒休息,又聽江自流給他讀了兩篇詩,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老爺子差不多該午睡起了,離家找了過去。

這一回楚年是專門說買房的事的,目的明確,言辭堅定,還把最近擺攤的成果說給老爺子聽,連哄帶磨的,雖費了一番功夫,但到底還是把老爺子磨下來了。

“怎麼從前沒發現你性子也這般倔呢!真是驢子脾氣,決定了的事情九頭牛都拉不回來是吧?倒是跟我們老羅家的人如出一轍!”羅德山無奈道:“那便明日吧,我去一趟鎮上,找那兩口子去。”

“嘿嘿,多謝老爺子!”楚年笑眯了眼。

想辦的事情都辦妥當啦,現在楚年就希望能順利地買到那套房地。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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