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為了表現,紛紛寫出了自己的得意詩作,歐陽詢偶爾會對一些出眾的詩詞評判一番。

那些作品被評到的人便喜不自勝,拱手道謝。

畢竟,這可是出風頭的好時機,有了歐陽詢的評論,以後的名聲必能更進一步。

當然,大部分人都是濫竽充數,想來這裡表現一番。

歐陽詢倒也很客氣,對於這些不怎麼樣的詩詞也會進行指點,猶如一位溫潤的大儒。

看著眾人紛紛往自己跟前湊,歐陽詢也樂在其中。

見此,房俊撇了撇嘴。

再怎麼清心寡慾的人,也喜歡別人的吹捧啊!

不過,房俊可不會去湊近乎。

對於歐陽詢這個人,歷史的爭論很多,房俊可不是他的愛豆。

再說,剛剛他和人家兒子歐陽傑鬧得非常不愉快,如果自己湊上去,反而會自討沒趣……

如此一來,房俊的特立獨行便凸顯露出來。

別人寫詩他吃菜,別人叫好他喝酒,反而成為了宴會上最靚的仔兒。

如此行為,眾人盡皆訝然。

房俊這貨從剛才就一直開吃,怎地還吃得下,簡直是飯桶。

一時間,眾人鄙視、不屑的目光不時朝他看來。

可房俊卻面不改色,該吃吃,該喝喝。

反而享受起兩個美人的服侍,可謂是樂在其中。

俗話說,秀色可餐。

如今美人當面,尤其李長歌和高陽兩人暗中爭鬥,反而讓房俊從中漁利。

甚至,不時的可以咔咔油,反而胃口大開,更加能吃能喝,猶如酒仙一般。

房俊這種吃相,當然也引起了歐陽詢的注意,不由自主皺了皺眉頭。

在他看來,所有人都儘可能的拿出最優秀的詩詞給他評論。

只有房俊這傢伙從他進來開始就一直吃喝,簡直是不把他放在眼裡啊!

去到哪裡都被別人吹捧的歐陽詢自然不習慣這樣的冷遇。

想了想,歐陽詢便笑道:“這位公子如何稱呼,你真是好胃口啊,現在吃飽了沒有?”

“呵呵,你年紀大了羨慕也沒用,不要嫉妒哥,哥可是傳說。”房俊笑了笑,牛皮哄哄說道。

房俊如此大咧咧的行為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立馬有人站起身出來指責。

“房俊,你簡直太大膽了,豈可對先生如此無禮?”

“是啊,簡直有辱斯文,我們羞於你為伍……”

眾人從歐陽詢略帶揶揄的話語中領悟出來意思。

為了捧歐陽詢,眾人開口嘲諷。

再說,剛才大家被房俊鄙視,現在時機正好,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

歐陽詢則有些驚訝莫名。

沒想到這傢伙就是房俊啊!

好像長孫衝邀請自己來,就是認定這傢伙做的詩是假的,讓自己來揭穿。

如此一想,歐陽詢看向了長孫衝,好像想確定。

長孫衝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然後轉頭看著房俊說道:

“房俊,剛才你不是說大家的學識還不如你嗎?既然如此,我等皆有詩作分享,為何你卻一首詩都做不出來,難道是看不起信本先生?”

歐陽傑也在一旁慫恿道:“是啊房俊,你現在也該給我們一個說法了吧?”

見到房俊被針對,在場的大多數人無不拍手稱快。

剛剛被房俊貶的一文不值,現在他們想看房俊怎麼死。

房俊不理會眾人看戲的神情,緩緩環視一週,傲然說道:“你們真要和我比試詩詞,我怕打擊你們的信心啊,要不,咱就不比了?”

“哼,口氣倒挺大!”歐陽傑牛氣沖天。

在他看來,一個棒槌跟他們比試詩詞歌賦,簡直就是碾壓局。

他現在要把房俊踩在腳下,以顯示自己的才華。

長孫衝呵呵一樂,房俊就是個傻子。

人家歐陽傑是歐陽詢的兒子,歐陽詢作為評判,只要兩人的詩詞相差不是太大,歐陽傑不是贏定了嗎?

只要房俊答應,就是自取其辱。

“呵呵,既然如此,我就和你們玩玩,對了,信公子……”

歐陽傑大怒:“房俊,我姓歐陽,可不姓信,家父乃是歐陽詢……”

他想亮一亮老爹的字號,起碼讓房俊知道自己的厲害。

可他哪裡知道,房俊最不愛聽的就是這個?

“家父是某某”根本就是“我爹是某剛”的古代版本。

放在後世,那是最沒有水準的敗家子才會說出來的話。

稍微有點腦子的二代,誰會這麼說?

房俊故作驚訝:“歐陽大人是你爹,看著不像啊!”

歐陽傑氣得七竅生煙,大吼道:“房俊,你欺人太甚!”

“歐陽大人長得這麼有個性,你卻長得這麼俊美,真不像嘛,難道你不是親生的?嘖嘖,原來如此……”房俊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一句“不是親生的”,讓場面頓時炸開了鍋。

高陽公主早已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粉臉通紅欲滴,花枝招展。

這可夫君,果然是個棒槌,這是要把歐陽傑氣死啊?

高陽公主本來就是不安分的主兒,不僅不覺得房俊有些出格,反而覺得有趣。

不知不覺中,心中的抗拒又減少了不少。

李治正襟危坐,努力的保持親王的威儀。

可漲紅的小臉和案几之下緊緊握起的拳頭,卻顯示出這小子忍得很幸苦。

剛剛歐陽傑搗亂了他向房俊是好的機會,李治當然樂於見到這傢伙出醜。

而其他人則是一臉玩味看笑話的眼神,他們倒想看歐陽詢父子如何應對。

此刻,歐陽傑一瞬間血灌瞳仁,血管差點沒氣炸了!

他總算是明白了。

房俊這貨就是故意氣自己。

深深吸口氣,努力壓制自己的情緒,不去和這個棒槌做這些無謂之爭。

只要將這貨完全擊敗,那他就能夠挽回顏面!

歐陽詢微不可察的皺皺眉毛,有些不悅。

原來這貨就是房俊啊!

今天長孫衝不是說讓他揭開這個傢伙的底細嗎?

呵呵,難怪說這房俊是個棒槌,這傢伙太猖狂了!

居然敢說自己長得醜,兒子長得俊。

不過,還真的別說,兩人的差異還是挺大的。

如此一想,歐陽詢差點氣死。

可他也不能衝過去教訓這個混蛋。

他可不傻,他這把老骨頭,真要衝過去,指不定誰教訓誰呢!

歐陽詢忍著胸中火氣,一字字說道:“既然駙馬這麼看不起我們歐陽家,還請你作詩一首,讓我等見識見識你的才華!”

“作詩?這個簡單,你年紀比較大,可要聽好了,我可不會說第二遍!”

歐陽詢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他心裡打定主意,無論房俊作出來的詩怎麼樣,都得往死裡貶斥,必須說的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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