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提起永王妃,一副愁眉苦臉的永王。也知道這個早已經習慣了,原本夜夜笙歌的傢伙。如今這種清規戒律的日子,肯定不好過。不過,對於這個傢伙目前的妻管嚴,黃瓊非但沒有一點可憐,反倒是打定了主意,今後對自己那個七嫂這種嚴厲家教,一定要堅決的大力支援。

反正餘生的日子還很長,永王這種被人嚴格管束的生活,慢慢習慣了就好了。這種日子,對這個傢伙還是有好處的。至少他那個年紀輕輕,便快要被酒色掏空的身子,現在看起來好多了。聽說自己那個七嫂已經有了身子,黃瓊當即決定等生的時候,一定要給重重的賞賜。

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的黃瓊倒是岔開了話題。今兒永王來,他也正好有事與永王商議:“七哥,桂林郡王留在京城那個世子,這段日子在京城可算是老實?寡人不在京城這大半年,他可有什麼異動,有沒有與什麼人密切接觸?尤其與朝中官員,有沒有什麼接觸?”

對於黃瓊的問話,永王倒也沒有含糊,直接回答道:“那小子,這段日子還算是老實,倒也沒有什麼異動。你不在京城這段日子裡面,除了偶爾去郊外騎馬,或是與幾個公侯子弟,在他的那個別院聚飲之外,倒是沒有什麼事情。平日裡面,幾乎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與之前,動輒包下青樓楚館,幾乎是夜夜笙歌,可謂是完全兩碼回事。按理說,如今你那位岳父並不在京兆,已經無人管束的他,才更應該放縱才是。可現在卻恰恰相反,他平日裡面只是待在府邸裡面,說是在讀書。可鬼知道,他在府邸裡面在做什麼,是不是真的讀書?”

“反正,若是說他老實的待著,我是不信的。最起碼,他們桂林郡王府在京城有不少的店鋪,作為少主子,連看都不去看一眼,至少是說不過去的。更何況,老子在的時候,整日裡花天酒地。老子回去了,反倒是規規矩矩的在府中讀書,這事說出去傻子才信以為真那。”

永王的回答,讓黃瓊微微點頭。永王說的沒錯,事出反常定為妖。去年桂林郡王在京的時候,這位世子夜夜笙歌。如今桂林郡王已經返回封地,他反倒老實起來,這明顯不正常。想起去年夜探桂林郡王別院時,這位世子爺的表現,黃瓊根本就不相信,他是那種老實人。

看著提起這位世子,一臉不屑的永王,黃瓊的眉頭微微皺了皺:“七哥,既然你也懷疑不正常。那這麼長日子裡面,你難道就沒有想著在別院裡面,安插一些人手進去?七哥你的江湖兄弟那麼多,其中不乏能人異士。寡人想,只要多用一些心思,總歸還是有辦法混進去的。”

黃瓊的話,永王卻是搖頭道:“我也試過了,想辦法派人想要混進去,一查究竟。只是可惜,他們根本就不給機會。那座別院裡面,用的都是桂林郡王府的老人,根本就不在京城召人。原本還招過幾個僕婦,可在桂林郡王離開後,那幾個招的婦人,除了一個暴病而亡之外。”

“其餘的,都已經打發出來了,一律不再招人。我也曾試圖收買他們的人,可惜非但沒有成功不說,還差一點暴露了自己。那個別院裡的人,都是桂林郡王府的心腹。就連丫環、僕役,都是從桂林調來的,並定期輪換的。不僅他們說的話聽不懂,而且也根本收買不了。”

“我想盡辦法,也沒有在那座別院裡面,安插進去眼線。後來逼得沒辦法,我又派了一個擅長雞鳴狗盜兄弟,半夜翻牆進去。可那個傢伙,剛一摸進別院就被發現了。被扭送到了京兆府。因為怕被那個世子發現我在監視他,我連保人都不敢,那個兄弟現在還關在大牢裡面。”

說到這裡,想起還關在大牢裡面的那個兄弟,永王一臉的沮喪。他這一輩子,雖說不算是順風順水,可這麼大的虧還是第一次吃到。最關鍵的是,還不能將怨氣發洩出來,甚至不敢讓別人知道自己做的這些事情。因為身為親王私自監視外藩,不管原因是什麼都是重罪。

在得知那個兄弟被人家逮到,扭送到了京兆府大牢之中後。因為擔心被人發現,他甚至就連保人都不敢去。此事又涉及到桂林郡王府,別人出面保人,京兆府那邊根本就不給面子。畢竟此事涉及到外藩,那個京兆尹也不能隨便,便將一個進入桂林郡王府的人,輕易放出來。

看著一臉晦氣的永王,陷入沉思之中的黃瓊,沒有理會這個傢伙。而是站起身來在溫德殿內,來回踱步良久。那個桂林郡王別院防備森嚴,這一點他是知道。當初便是藝高人膽大的自己,也差一點吃了大虧。原本想著,當初桂林郡王在,那座別院戒備無論再森嚴都是正常。

對於不是自己地盤的京兆府,又在與朝廷有紛爭的前提之下,自己那位名義上的岳父,根本就不會放心。可黃瓊沒有想到,如今僅剩下世子,戒備依舊如此森嚴。寧願千里迢迢,從廣南西路調人,也不在京城召一個僕役。這麼做,足以說明那座別院裡面,恐怕並不簡單。

他更沒有想到的是,永王在束手無策的情況之下,居然採取了最蠢的一個辦法。在想不出來辦法的情況之下,竟然派人直接趁著夜色摸進去,結果可想而知。人家防備那麼嚴密,又豈會不防著有人夜探?甚至搞不好,永王在秘密監視桂林郡王世子的事情,也會因為而暴露。

永王不是習武之人,他並不知道這世上,有一種修行叫做內功。而內功高深的人,有一萬個方法,可以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外表還看不出一點傷痕。如果用內功用刑,他的那些不過是普通人,最多會點三腳貓本事的狐朋狗友,未必就真的能夠挺住,而不把他供出來。

人家又不傻,這天下又有幾個普通的盜賊,又有幾個敢去桂林郡王府偷盜?去王府在京別院,只能是另有目的。把人抓住送到京兆府,而沒有自己處置了,人家恐怕已經查明他永王,便是幕後之人。如果不是查出來背後的人物身份,恐怕早就讓那個傢伙,在世上徹底消失了。

只是這個傢伙,採取了最蠢的辦法,可自己卻還不能因此斥責他。畢竟他也是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之下,才會搞出類似狗急跳牆的辦法。更何況,這也算是為自己辦事。雖說有些不太長腦子,可也是盡力了。自己非但不能說什麼,老爺子那裡追問起來,還得替他去辯解。

看著這個傢伙,黃瓊搖頭良久才開口道:“既然他戒備如此嚴密,以寡人看,就不要再想法子往裡面塞人了。便是塞進去,接觸不到核心也沒用。偷偷摸摸辦法既然不成,那就直接光明正大來。他不是時常找那些公侯子弟喝酒嗎?七哥,自然也大可以光明正大的一同去參加。”

“寡人想,他交往的那些公侯子弟,以七哥交友廣闊習慣,總會有幾個熟悉的。下次他在聚會,七哥倒是可以大大方方的去。放心,七嫂那裡有寡人在。不過七哥,參加聚會的時候,可要控制一些飲酒。與那些人飲酒的時候,不要那麼實惠嗎。該裝醉時,也要學會裝醉嗎。”、

黃瓊的話音落下,永王撓了撓頭。他雖說明白了黃瓊的意圖,可不代表他願意去。在他看來,那個桂林郡王府的別院,現在就是一個虎狼窩。派別人去,那是派別人去。可輪到他自己,卻是就有些不情願了。尤其如今,自己家有母老虎的情況之下,他就有些更不想去了。

哪怕黃瓊已經保證,家中的那頭母老虎由他來說,可永王依舊不怎麼放心。更何況,此事若是被老爺子知道了,自己一個親王與外藩擅自結交,還是眼下大齊朝最有錢的主,一頓屁股板子都是輕的。要知道,大齊朝的皇子,平日裡面無旨結交外臣都不行,更何況是外藩?

對於永王的滿心不情願,黃瓊卻是笑了笑。自己這位七哥,表面上看起來灑脫的很,實則很多東西還是很忌諱的。不過,黃瓊隨即自己也想到,這是一個很餿主意。那位世子雖說蠢了一些,可不代表他真傻。能從自己那位名義上岳父,那麼多兒子之中脫穎而出選為世子。

想必,應該還是有過人之處的。自己選派七哥去參加那些聚會,不是明擺著告訴那位世子,這位七哥去目的嗎?自己這位七哥真的去了,恐怕什麼都看不到。想到這裡,黃瓊隨即便打消了主意。只是該怎麼監視這個世子,卻是讓不相信這個世子,會老實待著的黃瓊有些頭疼。、

一時也沒有主意的黃瓊,並沒有對永王多說什麼。兩兄弟又扯了一會之後,見到溫德殿內堆的到處都是摺子,永王不由得有些咂舌道:“你不在京的這段日子裡,老爺子也不知道怎麼了,幾乎是不理朝政。下面遞上去的摺子,只要不是加急的,幾乎都沒有得到過迴音。”

“原本的三天一小起,五天一大起,我記憶裡面老爺子,可是從來都沒有耽擱過。可這段日子,老爺子幾乎就沒有上過早朝,大起根本就沒叫過。只是每隔五天,召見中書省與尚書省的幾位,在宮中商議事情。別說朝中那些大臣了,就是我這個做兒子的,相見他一面都難。”

“原本因為老爺子是龍體欠安,可年前我因為與滕王打了一架,兩個人一併被老爺子拎進宮,被罵的狗血淋頭的時候,卻是發現老爺子生龍活虎的很。罵了我們兩個整整一炷香時間,連口大氣都不喘。可若說他沒啥事,卻是自你平定寧夏府叛亂之後,便突然開始不上朝。”

“這些年,我都習慣了老爺子勤政。咱們這位父皇,也不知道是不是給咱們,這些做兒子的立個榜樣。這麼多年可是風雨無阻,就算偶爾龍體欠安,也從未見他耽誤上朝。大起,更是一次都沒有斷過。經常批摺子,一批便是到天亮,每日的摺子很少有留中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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