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老丈。”

陳莫讓高戰把診費給人結一下,然後進去看了看那人。

片刻後,他走出來道:“你們誰會照顧病人的?”

女兵們之中,有幾個人舉了手。

陳莫認識其中一個就是自己進階班的綠兒。

他道:“綠兒,你安排三個女兵,每天輪流照顧一下這個人,如果有什麼情況立即向我彙報。”

“知道了,先生。”

綠兒回答道:“不過先生,這個人是誰呀,您為什麼大費周章救他?”

陳莫淡淡一笑:“我也不知道,誰讓咱是樂於助人的人呢?”

眾人啞然。

不管如何,陳莫在離開兩天後重新回到坤源村。

讓所有的人都把懸著的心放下了。

不知不覺間,護衛隊成員們還沒意識到,原來陳莫的安危已經成為了他們要畢生守護的信念。

這種潛移默化的東西,連他們自己都沒意識到。

第二天一早,陳莫醒來的時候,秦醉媚還蜷縮在他懷裡睡著。

他抱著秦醉媚,貪婪地吸了一口秦醉媚身上的淡淡香氣。

“夫君,你醒啦?”

秦醉媚抬起眼眸,柔柔弱弱地看著她。

陳莫又是吧唧親了她一口道:“好些了沒?”

“嗯,好些了。”

秦醉媚又在他懷裡蹭了蹭,道:“夫君,我好擔心你。”

“還好你這次平安回來了,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肯定不獨活。”

陳莫輕輕捏了捏她的晶瑩耳垂,笑道:“說什麼胡話。”

“你夫君我在幾萬女真大軍的敵營裡七進七出都沒事,去個小小縣衙能有什麼危險?”

陳莫當然不可能把自己的真實經歷告訴她,否則她肯定會擔心得半死。

不過秦醉媚的這個部位似乎特別敏感,瞬間身體就有些酥麻,她紅著臉道:“夫君,你……不準碰人家那裡。”

陳莫本就睡了一覺,現在精力充沛。

眼見老婆這麼迷人,他壞笑道:“真是無形勾引最為致命,看我怎麼收拾你。”

“啊,夫君……你……”

不多時,臥室之內就響起了令人面紅心跳的聲音。

而且,陳莫家的床似乎也是有點不習慣兩個人額外的重量,開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一直胡鬧了大半個時辰,秦醉媚才癱軟在陳莫的懷裡。

她面色潮紅,就像水蜜桃那般誘人。

“夫君,我……我要死啦,我太累了。”

她的聲音很慵懶,彷彿不想起床似的。

陳莫感受著秦醉媚嬌軀的驚人觸感,道:“誰讓你,老這樣誘惑我。”

秦醉媚道:“夫君,我昨天看見你和芸娘又抱在一起了,要不你還是趕緊納了她吧,這樣你就可以去折騰她。”

陳莫狂汗道:“昨天你不是睡著了嗎?”

“嗯,可是我聽到芸娘在哭,就起來看了一眼。”

“沒想到,就看到你們又抱在一起啦。”

陳莫扶著額頭,這傻媳婦兒,每次她都能撞見這事情,這下更不好解釋了。

有勸學的,有勸誡的,有勸降的,陳莫還真沒聽過有人勸納妾的。

為了陷入秦醉媚無止境的勸納妾中,陳莫趕緊穿好衣服說要去工作了。

歷經了牢獄風波之後,陳莫的心情還是比較輕鬆的。

正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陳莫先去磚窯那邊轉了轉,這個年代沒有什麼器械,所以目前來說磚窯是比較需要人力的。

因此,陳莫在秦家村還找了四十多個工人,加上坤源村的原本二十多人,還有連倉和幾個工匠,磚窯總共有七十多個人。

連倉和陳莫彙報了一下這幾天的情況,一切都在穩步進行。

磚窯只要再平穩工作個十幾天,再蓋一百間宿舍的磚瓦都能燒出來。

陳莫接著又去了布坊。

此前,因為重心沒放在這裡,陳莫來布坊來的極少。

但接下來,陳莫打算給護衛隊造盔甲,所以需要用到布坊。

布坊如今的規模也比較大,不僅有紡線機六十臺,女工六十多人,還有十臺簡易縫紉機。

這些縫紉機都是鐵匠房的人嘔心瀝血做出來的。

因為做這些縫紉機,不合格的零件都報廢了許多,幾乎把所有的材料都消耗完才咋走出這麼十臺機器。

縫紉機的使用需要一些門檻,現在整個村子裡,只有陳莫和秦醉媚會。

秦醉媚打算這兩天就找一些機靈的女工,把縫紉機的使用方法傳授她們,這十臺縫紉機,陳莫就打算先製造一些女子小褲褲加上衛生棉。

至於酒坊那邊,因為原材料不足,暫時先停工半個月。

陳莫打算過一陣子收購大量的原材料回來,畢竟楊佑的三萬斤訂單不是個小數目,需要的原材料非常多。

但好在高粱在這年頭不算少見,只要肯出價錢,就一定買得到。

最後,陳莫來到肥皂和蚊香作坊。

這兩樣東西如今在縣城賣的不錯,因為價格很便宜,哪怕是尋常百姓都能承受的起。

尤其在這個季節,蚊香非常受歡迎,張官家那邊一次性把上次的貨全要了。

並且,張管家也聯絡到了外縣的商賈,說不日就有人上門大批採購肥皂和蚊香。

所以,最近這幾天,兩個作坊都要抓緊趕製才行。

逛完一大圈,陳莫到了老宅。

此時,楊姁予正坐在院中,煮著一壺清茶。

“你似乎知道我要來?”

陳莫坐了下來,自顧自倒了杯茶。

楊姁予嫣然道:“昨天就在等先生,沒想到先生今天才來。”

“看來是沉浸於溫柔鄉無法自拔。”

她的語氣之中似乎還帶著一絲不滿。

陳莫內心腹誹,這怎麼莫名聽出一股醋意?

“楊小姐,這次陳莫要多謝你的救命之恩。”

“若非楊小姐出手,我恐怕不死也要脫層皮。”

陳莫也為楊姁予倒了杯茶,淡淡笑道。

楊姁予道:“你不好奇我是怎麼救你的?”

陳莫道:“你要是想說自然會告訴我,若是不想說,我又何必強求呢?”

楊姁予臉上的笑意更甚,道:“和先生相處,真是令人如沐春風。”

“我就當你這是誇獎了。”

陳莫也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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