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夫人領著馮昭萍從國公府出來,一眼便瞧見了褚翰引在外頭等著。

“母親這麼快出來了?”褚翰引靠在外頭的牆上,見到人出來了,連忙迎了過去。

褚夫人哼了一聲,臉色不太好看。

喬故心所謂,在理上該是理解的,可是被這麼落臉心裡多少也會不舒服,“不然呢,還在人家國公府住著?”

“人家會要嗎?”褚夫人惱的又補了句。

褚翰引一看褚夫人帶著氣,連忙勸了一句,“母親莫要氣惱,此事確實是兆安做的過分,連我都氣的失了理智。”

不然,也不會在喬文清成親的時候,就將人給打了。

這話雖說也實在話,可是當著馮昭萍的面說,多少也會讓馮昭萍面上不自在,可現在,褚翰引卻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褚母一聽這話,無奈的搖頭嘆息,而後指了指馮昭萍,“趕緊將你表妹送回去,你舅父他們還等著訊息。”

至於褚翰引的心思,褚母怎麼能不明白。

褚翰引在這等著,其實就是怕褚母跟喬故心起衝突,說句見外的話,喬故心人家是什麼身份,早就不是未出閣時候的樣子了,褚母便是不糊塗,也不敢在人家跟前耍架子。

再說句掏心窩的話,褚翰引這麼擔心,無非是因為心裡還沒放下喬故心。

人家都成親一年半了,什麼事也該淡了,可偏偏有的人始終惦念著。如今眼瞧著,馮昭萍都在談婚論嫁了,褚翰引卻一點著落都沒有,她這做母親的,心裡總也不是滋味。

自來,聖人不情深,無端的讓人難受。

“昭萍。”心裡雖然有千萬思緒,可是該做的事總也得做了,她抬聲將人喚住,“姑母知曉有些話說的是重了,可是都到了這個時候我也不得不說了。在你爹孃眼裡,兆安自然處處是好,可是凡事都不能想當然,他在京城做的事,連咱們自個的人都看不慣,更何況還是人家新婦?”

又不是十來年的老夫妻了,這新婦到底還是更向著孃家,自也不抗事。

“姑母放心,我會勸父親母親的。”馮昭萍衝著褚翰引微微的福身,“表哥也留步吧,有下頭人送我便可以了,免得我母親又拽著表哥不讓表哥出門了。”

馮母來的第一日,便拉著褚翰引問東問西的,似是總想要問出喬文芷的一點錯處來。

那麼多話,就是自個的兒女也煩。

褚翰引看馮昭萍將話說透的了,也沒再推辭,“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囑咐一句,也就不再相送了。

褚夫人也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參合在這事裡頭,到底還沒成親,有些事得避諱著。

上了自家馬車,褚夫人掀起簾子朝外頭看向褚翰引,“兆安這事我心裡也是怪他的。”總是向自己兒子說些掏心窩的話,“可是,我作為姑母有些話不好說,他們這事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了。”

反正該走的禮數走到了,她這姑母做的,意思到了就可以了。

說著卻突然話鋒一轉,“倒是你,文清都成親了,你表妹都快嫁人了,你準備什麼時候再相看?”

“急什麼,尚未立業如何成家?”褚翰引隨口便應付了句。

褚夫人氣的咬牙,“你準備如何才叫立業?”進士出身,如今又在吏部做差,也算是入了東宮的眼了,只要不跟狀元比,也算是年少有為了。“你父親這麼多年也只是侍郎位,你準備做到什麼位置,才叫立業?”

看褚夫人逼的急,褚翰引乾脆不吱聲了。

他越不說話,褚夫人就越著急,原本想著畢竟在外頭,隨口唸上一句便是了。可現在一看褚瀚引的態度,就忍不住說的多些,“我記得顧家長子才得了雙生子,應該還有庶女沒有出嫁。”

畢竟,顧尚書管著吏部,若是跟顧尚書搭上關係,對褚翰引的仕途會有幫助。

自然,這也是很現實的事情,誰家說親不講究門第?褚夫人沒覺得,自己這麼盤算有什麼不好。

“我還記得有公差沒做完,母親自個回去吧。”褚翰引是一聽這話就心煩,丟下這話騎馬離開。

褚夫人氣的在後面唸叨,“每次一說這事就跑,能躲的過去嗎?現在一說就唸叨不著急,難不成等著人家抱孫子的時候,你再著急?”

不管褚翰引能不能聽得見,褚夫人該唸叨的一句都少不了。

褚翰引一走,跟前安靜了許多,揉了揉眉心,自家還有一堆事,馮家的事也就沒法放在心上了。

褚家這來過一趟,按照禮數,就是走不通了。下頭肯定就是兩家長輩正式見面了。

若是順當的話,等著正式見面後,要是都沒意見,現場就可以讓馮兆安寫下和離書了。

喬故心站在視窗,輕聲嘆息,也說不上這是不是好事。

畢竟是一輩子的事,不能真的,辦起來這就跟說話一樣,嘴唇一碰一下嘴唇,這就定下了。

馮家那邊是個沉不氣的,隔了兩日就約著兩家人見面。

喬故心肯定是要去的,不過這個就不跟成親一樣,非要早去,等著沈秋河下朝後一起過去也不晚。

也難得,早膳是等著沈秋河一起用的。

沈秋河進了屋子,便先換上常服,“我發現,你家一有事,你對我態度都不樣了。”

側頭還看了喬故心一眼,要是尋常時候,即便喬故心等他,只要他進了屋子,喬故心的筷子肯定拿起來,不像現在,坐在桌案前也不動彈。

“你把這話說清楚!”喬故心眉頭緊鎖,有時候真的恨不得尋跟針,將沈秋河的嘴給縫上。

沈秋河笑著往喬故心這邊走了走,“我怕你打我,腰封系不上了,你幫我一下?”

“外頭那麼多手,你用我做什麼?我是你的婢女不成?”喬故心連看都沒看沈秋河一眼,等著自己伺候他,門也沒有。

沈秋河看喬故心賭氣,自個回頭努力的整理,“你看看你這又想多了?我說你家有事,我倒是沾了光了。你等我我高興,可我也不好老盼著你家出事,這不才怕你打。”

沈秋河這次倒是解釋的透徹。

喬故心回頭冷笑了一聲,“沈秋河你糊弄鬼呢,你是真的不知道,什麼話會讓人生氣?我看著你就是故意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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